被体温捂热的瓷砖不再具备冷却作用,高热堆积在体内只能通过辐射和呼吸排解,效率低下得令人落泪。Sebastian有些不安,<开始了吗?>
<开始了,你不难受吧?>Squamae的语气中带着雀跃和餍足,见Sebastian摇头,它继续说:<Lucas的方法很管用,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苏醒了!>
<那就好。>Sebastian松了口气,这算得上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出现了个正叫嚣不满的空虚漏洞。
Sebastian晃头清空念头,唾弃起在期待性快感的躯体,并把缘由全归结到仍在不断升温的热度上。他舔舔开始感受到干燥的嘴唇,身上湿透的衣衫在短短几分钟内被烘烤半干,又被泌出的汗水重新润湿,如此反复,就好像是只在被榨取汁液的牲畜……
实在太难受了,反正也只是上衣,Sebastian说服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地掀起下摆衣边往上提。他脱得又急又快,甚至没注意到粘在胸膛上的那些鳞片。
响亮的落地声过后,Sebastian终于能自由畅快地呼吸了。他过了许久才察觉到瘙痒,造成这一感官的罪魁祸首是两片半长不短的、反折着垂荡在胸前的纤维面料,它们正在使用边缘毛刺攻击周围的任何事物。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是与之接触面积最多的肋区,肺腔每因呼吸空气扩张一次,都会为毛边提供新的动力源,聚集更多的痒意。
脑门前滴着水珠的棕色发丝使得Sebastian看上去年龄更小,颇有几分少男失足的意味。破破烂烂的潮湿白布没多少遮掩功能,反倒适合当成提高色情值的情趣服看待,更别提那半截裸露在外的饱满弧度,视觉冲击力强得都要让眼泪从嘴角边流下来。
<Squamae,你松一下……>他无奈地拿起布片,看准鳞片松“嘴”的瞬间,飞快地将烂布抽出。不算细腻的织物磨过乳头,制造出点不痛不痒的快感,这一记似乎唤醒了末梢神经,带有苦闷意味的酸胀开始彰显存在感,并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失去遮羞布的胸膛大方展示着迷人风景,漆黑带有流溢金边的鳞片堆叠在胸乳两侧,严丝合缝到连滚落下的汗珠都无法渗入,像是脱衣舞女郎穿得那种专门定制的、镶满珠宝的半胸衣。它将乳肉压成超暧昧的满溢状态,紧实且极富弹性的浅麦色肌群仿佛时刻会挣脱束缚,给人种能窥视见两抹艳色晕边的错觉。
Sebastian越发觉得胸口胀痛,和锻炼后的酸疼不同,这微妙许多,是种仿佛有什么液体被堵在细管里无法喷出的怪异感官。
于是他想起被自己再次遗忘的生殖器,这根可怜的东西孤零零地受了不少冷落,一得到关注就试图变本加厉地将先前积攒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急切的难耐胀痛顺着脊骨窜进脑仁,尖锐得好似一把开刃的匕首,直剖开组织保护层将最敏感的神经挑在刀背上把玩。
然而事态远比预期严峻,Sebastian不仅想射精还想排尿。失禁漏出的一些尿液和少量前列腺液充斥着整根尿道,马眼被一枚鳞片死死堵住,被施压的只能是深处颈口的那小圈括约肌,导致即使膀胱内没储存多少水液,也仍旧迫切地需要清空库存。
在体内乱窜的烈火让Sebastian彻底迷失方向,私生活干净到性经验一只手都能数完的青年想不出什么新潮的解决方案,和五指姑娘进行亲密接触是唯一可执行的法子。
但是在Squamae面前撸管?Sebastian做不到,不仅仅因为这很羞耻,更因为好奇宝宝在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的状况下,会去问新认识的朋友他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他伸出左手捂住自己烧出两朵红晕的脸颊,右手拽着裤子用指甲反复在布料上刮挠,难耐地屈起双腿试图以夹腿获取慰藉。充血到极致的生殖器官肿得发烫发疼,从龟头一直到囊袋,连带着会阴都渴求得颤抖不断。
Sebastian很快发现激活盆腔附近的肌肉能给他带来一些细枝末节却聊胜于无的快感,他今天经历了太多先前从未体验过的事物,也做出了许多未曾尝试过的选择——正常情况下他绝不会收紧肛门括约肌自慰,这有些太过了,特别是对像他这样一位对同性交友略有耳闻却又一知半解的人来说。
到不了……
Sebastian的眼尾通红,咬肌绷紧,原本捂住脸颊的手挪到鼻下,堵住喘叫的同时也在躲避鼻息喷洒到手心带来的零星痒意。
拜Squamae所赐,Sebastian到现在还一次都没射过,干性高潮能像潮涌那般一波接一波,无间隔地没遍全身,有时还能叠加着从灵魂深处迸溅而出,然而激爽之余寸止的苦楚总令人无法全心全意地享受快感,如同盛夏的蝇虫鸣叫,叫人烦躁不安,积郁成疾。
堆积过多精液的睾丸敏感到能对挤压产生不小的反应,可无论如何,指望不通过刺激柱身获得性高潮还是太异想天开了。这些细碎的点滴浪花只会助桀为恶,慢慢侵腐其周边的血肉骨髓,让它们变得酥松绵软,意志力被从根基瓦解,呈现出种风动石随风摇摆的独特景象。
Sebastian快忍不住了,他感到头昏脑胀、心跳加快、视野模糊、肌肉不自主地痉挛颤动……前不久他有过几次相似的亲历,唑吡坦毋庸置疑地抬高了他的反馈阈值,不过在Squamae和自身免疫系统的帮助下,残留的化学试剂没几天就被循环系统代谢干净,他应该完全戒断了才对。
卷土重来的期盼渴求较比前次更加狂热,Sebastian有些绝望,他准备用把自己打晕的方式来逃避一切。也许是内心的叫嚷声太大声了,在他即将要动手的前一秒,鳞片终于释放出了一点少到可怜的电流。
那节精壮的腰腹为此猛地前挺,连带胸腔上拱扩张,后脑勺抵着瓷砖磨蹭,失焦的瞳孔兴奋地收缩,Sebastian盼望电击太长时间了,只要刺激维持延续不断,再微弱的电能都能带领着他去往极乐世界。
但Squamae自此次放流后又回归了沉寂,人类失望地放松下紧绷的肌肉,靠回墙壁滚动起喉结吞咽过量分泌的唾液,只差临门一脚的滋味很不好受,不过他却因此恢复了点思考能力。
能量供给足够后鳞片丝毫不逾矩的行为证实了先前的猜测,它们的确没有戏弄自己的意思,自始自终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而已。
Sebastian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他庆幸Squamae没觉醒什么奇怪的性癖,又因转瞬而逝的快感失落,兴许还有些难过?他越品越不是味道,可没等他细想明白缘由,一波毫无预警的电潮就呼啸着席卷过境,搅得他神智不清,布满鳞片的胸肌应激般地抖动,生殖器在实验裤里做“仰卧起坐”,身心都完全准备好迎接“久违”的巅峰。
电流又一次在Sebastian即将高潮的瞬间戛然而止,他捂住嘴巴的手无力垂落,“哈……”
黏糊糊的裹水低喘听得Sebastian自己都耳热,不过他没精力再去管叫声问题了,不上不下的边缘控制比永无止境的潮涌迭起还令人崩溃,没人吃得消如此巨大的落差感。
竭尽全力执行义务的纤维因外力发出阵阵不堪承受的“嘶啦”声,先穿戴者一步报废,宽松的四角内裤和大片光滑的麦色肌肤为此暴露无遗。在长时间的挣扎挪动下,本就不怎么服帖的布料堆在腿根。按理说这种屈膝坐姿会拉伸肌肉,模糊臀腿边线,但藏在衣物褶皱间的莹白亮色让难题变得不再艰难——边缘清晰的晒痕将人体结构分割得明明白白。
这一切都没影响到Squamae,鳞片们守着心爱的鸡巴一动不动,就像恶龙看守财宝那样。实际,在接受帮助之后,它已经无需采用刺激生殖器的手段,提高人类大脑活跃性,催生更多的神经电波。它只是单纯喜欢这东西的温度和触感而已。至于不定时释放的微电流?那只是反应的副产物而已,不是它主观制造的产物,且流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来并不会对人类产生多大的损害。
“嗬……”Sebastian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这应该是他第三次在高潮前徘徊了,毫无踪迹可寻的电击能量等级低得不可思议,持续时间也短得转瞬即逝。但他的体会就是一次更比一次强烈,克制己身的意识在极端欲念的摧残下变得越发浅薄。
讲真的,Sebastian觉得自己都快爆了,他憋得生疼,比高中时期还硬,脑袋里除了射精什么念头都没有,连排泄欲都被挤到一边,明明已经够爽了,但离高潮却总是差点可望不可及的距离。
“!”敏感度调至两倍时留下的记录被第四波电流轻而易举地刷新覆盖,鳞片让Sebastian明白人体有无限可能性的真正含义。唇舌因细小电流瘫软到无力兜住口水,晶莹的稠液越过发颤的牙关和歪斜的根肉连串跌落,沿着下颌角滚进后颈。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汗珠滑落的感知被放大,明明是早已习惯的历程,此时却陌生得令人害怕。无数“小虫”在身上蠕动着努力给寄主塞入更多快感,试图使劫难更易渡过。
但Sebastian不想再坚持了,他要疯了,当然或许已经疯了,<电我。>
<什么?>Squamae很诧异。
<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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