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错该罚,为何叫屈?”离弦理所当然地说着,旋即语气一转,悄悄看了眼主上的表情,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剖白道,“何况当时受‘蚀骨’之罚虽痛,却得主上彻夜陪着……这般想来,属下倒求之不得了。”
风归远佯怒,扬手轻拍下离弦侧边的臀部,打的人浑身一阵,他又微板起脸,轻训道:“你若想要,我自会空出时间陪你,不许利用这些折腾自己的法子!”
语罢,风归远又担心这人会想歪,又道:“我既知你难挨,又无可解法,陪你…多少叫你在心理上能好过些。”
“主上明明可以不陪的……”
“还不是担心你!”风归远气急,坏心思地向上顶弄了下,离弦果然受不住,低声讨饶:“哈……主上、求、求您轻些……”
“小没良心。”风归远没什么力度地瞪他一眼,语调里是不自觉的宠溺。二人彼此的呼吸灼热胶着,勾引流窜在血脉里的蛊虫躁意更盛,风归远缓了缓神,才堪堪克制住肆虐的心思,应着人的话轻浅些许。
离弦觉察出主上的温情,眼底划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他低声开口,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主上觉得‘蚀骨’难熬,属下亦觉得‘春风渡’难熬。”
风归远快到顶峰,没说话,压着情绪慢慢抽插着。他记得刚才把影卫吓软了,想不到三言两语不知道哪里戳到离弦的点,那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在他掌下一跳一跳的。
“主上,啊、哈……属下、属下要、要到了,求您……”
风归远重新将攻势集中到那一点上,离弦渐渐跟不上他的速度,仰着头挨操,大口大口喘着气:
“主、主上,啊、属、属下、嗯……”
紧要关头,风归远恶劣地用食指堵住那个小小出口,力度不大,却是不容拒绝。
“啊!”离弦的调子瞬间拔高,“主上、求您……主上、属下受、受不住……”
“一起。”
“主上!”离弦小幅度挣扎起来,边求道:“属下、忍、忍不住……求您、求您允许吧……”
情事上的离弦很乖,从来不说拒绝的话,能叫他无意识想逃的,恐怕也是逼狠了。可就算如此,小影卫还是依照先前一起的命令,咬着唇死死忍下,浑身受不住地抖着。
风归远松开手,重新拥起人,半诱哄半安慰道:“我也快了,怕你不应期难受,还能忍的住么?许你先射。”
“唔!属下、属下可以的……啊!哈、哈,您……您、您可以对属下、做任何事……”
“不会的。”
离弦身躯一颤,后穴骤然紧缩;风归远被猝不及防的一夹,抽插着瞬间高潮,灭顶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好一会儿,他才软下身,揽着离弦跌落柔软的被褥之中。
“唔!”
动作间那物从紧窄的后穴滑落,发出“啵”的一声,二人皆是耳聪目明之辈,风归远笑笑没说话,离弦整个人羞得像是刚从水里煮好捞出来的红虾。
温存中,风归远没有吝啬拥抱。半响,他开口道:“‘春风渡’一月发作一次,这么多年,我习惯也习惯了。”
离弦动了动,想转过身看着主上,可这一动,后穴里的浓液控制不住地向外流淌,他急忙夹紧穴,生怕多露一滴。
“怎么了?”
“没……主上,影卫出影楼前,都是熬惯刑的,属下也是。”离弦道,“纵是‘蚀骨’,至少也要四颗起步。”
风归远叹口气:“我无权干涉你们的成长,但那次罚毕竟是因我……”
“主上,属下并不是想说刑罚的事情。”离弦少有的打断了风归远的下文,“犯错挨罚这是规矩,主上不要因为这个介怀。”
欸?
未等风归远决定出是先表扬影卫的大胆还是先掰正影卫的固有思想,只听离弦继续说道:“主上觉得属下会难挨便会陪着属下熬刑,难道不允许属下觉得主上难挨想陪着主上么?”
——许是始终背对着风归远的缘故,许是风归远的拥抱始终没有抽离,离弦的大胆延续着,那些平时藏在内心深处不能开口的表白猛地翻涌而上,如银瓶乍破般宣泄而出:
“主上,属下爱慕您,许久了。”
“……”
气氛一瞬冷凝,内室静的落针可闻。
话一出口,离弦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惊出一身冷汗,再顾不上后穴里流的出流不出什么的,慌乱地翻身下地跪好:“属下失言,属下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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