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人!啊、哈……太深了……要破了!”
风归远移手去摸他的小腹,感受着紧致的肌肉下鼓动的弧度,轻轻揉按着:“真的会破么?”
“哈……唔!大人!大人……别揉、求您别按!骚奴好疼……好爽……”
“到底是疼还是爽?”风归远依言收回手,继续握住他的腰身前后抽插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深进浅出,肉体相撞间啪啪声脆响,混合轻痕的呻吟不绝。
“哈、咛哈……太深了……好爽!好爽……求大人狠狠干奴……”
“真是又骚又浪。”
风归远无奈吐槽,借着‘醉秋风’药效发作的时段动作更加粗暴,不多时,当肉棒突然擦过一个凸起的时候,轻痕猛地弓身,调子高昂,尖叫着道:
“啊!就是那里!肏到了!大人肏到奴的骚心了!”
“呵,”风归远轻笑道,“骚心是什么?”
“就是、啊哈…就是骚奴身体里、最、最骚的地方……哈、又肏到了!”
“好爽!骚奴就是又骚又浪……求大人狠狠罚、狠狠肏奴……”
“啊…哈,哈、唔,大人的肉棒好棒!好深……”
风归远没再搭理他,埋头提速,猛干起来。
“不不!别……太快了……骚奴受不了了……”
“忍着。”
“啊哈……是,奴会忍……唔!大人、大人慢点……求大人慢点……”
“大人、求您别……一直肏那里,奴、奴会、会忍不住的……”
“哪里?”风归远越干越猛,肉棒又胀大几分,这时候根本不将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纯粹地蛮干着,轻痕双腿发软,跪也不住,软软地瘫在床上,全靠风归远双手固着维持姿势,翘着屁股挨操。
“骚心!骚心又被肏到了!大人……大人!奴、奴受不了了——”
尖声话音还未落,轻痕肠穴猝然紧缩,死死咬着风归远不放松,这一夹爽的他也是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放松,不然就把你干松!”风归远倒吸一口气,有几分恶狠狠地骂道。
轻痕攀至高潮,眼前白光一片,意识时远时近,哪里控制得了放松与否,风归远费力抽插一会儿,又是一掌抽在他臀瓣上,打的人浑身一颤。
“别、别打!奴错了!”轻痕尖声叫道,先前的恐惧依旧刻骨铭心,他咬着唇换回几分清明,强迫自己放松穴口,方便容纳那根作孽的物什。
风归远得寸进尺,次次挺入都要肏进最深的位置,再退至穴口处猛然顶入,毫不怜惜地干着;轻痕高潮过后,肠道内各处敏感异常,根本受不住如此操弄,直觉被肉棒碾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偏偏他这被玩透的身子依旧能在痛楚之中找到快感,颠覆他的六感。
“好爽……太深了!奴、奴、要破了!又被肏到了!主上——”
所有快感骤然戛止,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头顶的剧痛:风归远粗暴地抓起他的发根,强迫拉近二人距离,语气低沉,冰冷刺骨:
“主上?松烟,你在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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