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远重新跨上床塌,寻了处靠墙的位置躺好,冲愣在一旁的轻痕伸手:“你来。”
轻痕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按照印象里二公子房里定的规矩,先爬近用脸侧蹭了蹭那只递过来的手,等它在自己脑后落实,又顺着力道埋首,舔舐着那根软物——
并无想象中的腥臭味道。
连檀香气都是淡淡的,风归远平素喜洁,房事前更是注重清理,围绕轻痕鼻息的更多是他衣间浓郁的熏香,轻痕记得这个味道,昨日主君身上也有。
类似冰原雪松的味道。
亦如雪松那般无欲无求。
他舔弄许久,丝毫不见起色,还不如风归远刚才自撸那份硬挺。而全程风归远连呼吸都没乱一分,摆明了根本没被挑起欲望。
“大人……”轻痕退后几许,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怯生生地望着风归远轻声求助。
风归远眉心一跳,眨眨眼,收回散乱的视线,淡声道:“抱歉,我走神了。”
“?”轻痕错愕,不敢相信般瞠大双眼。
“继续就好——嗯!”风归远突然闷哼,紧闭双眸缓和自己的呼吸,轻痕不知所措,呐呐着盯着人,此时,他才发现风归远颈下血管阵阵鼓动,好像有什么软物在其中游走。
——“蛊虫种好后,要等大概三个月左右,确保它可以在体内存活。”
——“‘春风渡’是万蛊之王,一旦它发现另有它蛊,必然会产生排斥。”
他忆起萧先生的话,又突然想到此前风归远问他是否有一刻钟,顿时心思清明,胸间郁结,说不出来的难过。
阁主大人为了救他,真的在自己的身上种了蛊毒。
“怎么了?”风归远重新睁眼,见人一副痴愣模样,出声问道。
轻痕急忙摇头,俯首将那物含进嘴里,忍着不适做起深喉。不一会儿,他听见阁主的呼吸有几分凌乱,嘴里的物什逐渐胀大,塞满他的喉间;顶部因为兴奋溢出的滴滴液珠擦过他的伤处,引发明显的疼痛,而生理却因为这份疼痛条件反射紧缩肌肉,将风归远的分身包裹更甚。
他不知如何报答那份救命之恩,只能尽可能去讨好,笨拙地渴求着。
风归远畅快地谓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人起身。
“唔……”唇棒间拉出纤细的银丝,轻痕快速地捂住那些逃逸着的口液,闭上眼,喉间滚动,咽下。
风归远轻轻扬头。轻痕心领神会,转过身趴好,主动翘起臀,掰开自己的淫穴。
“哈…奴、奴的骚穴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赏玩~”
灼热硬挺的肉棒抵上那处小小的入口,下一瞬,携排山倒海之势向内里攻进,强横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开疆拓土。
“啊——”钝痛破开身体,轻痕难耐地闷哼出声,掰穴的手指十分用力,指间都有些发白。
风归远停了停,道:“忍一下,太疼也可以说。”
“唔…不、不疼……奴…奴里面好痒……求大人狠狠干奴……”
轻痕还是痛的,他的肠道在二公子房中已经被伤透了;二公子从不许他医治,反而讽刺他因痛咬紧肉棒的样子淫荡不堪,像个肆意求欢的骚狗。
“……大人!唔!好大…到底了……好满,奴好饱……”
“没到底。”风归远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逃,残忍地猛地顶跨,将最后小半截尽数没入,自然逼得轻痕高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