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
风归远近乎残忍地将人抓了回来,狠狠顶弄着,仿佛要将其钉死在自己胯下。
“唔、嗯……大人、奴……痛、好爽……”
那个“痛”字并没敢喊实,仅发了半个音,随即转换着喊爽,喊得情真意切。
“……顶到了!唔、哈……骚奴的骚心……大人~里面……还要……”
“真的不痛?”风归远缓了些许力道,浅浅抽插几下,继续大开大合地干着。最最心疼轻痕伤势的人如今丝毫不见怜惜,宣泄般,将性爱变成一场施罚。
“不、呃……骚奴不痛……还要……”
“大人的肉棒好棒……”
“骚奴喜欢、骚奴就是个……鸡巴套子……”
哭腔混在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中,又淫荡又可怜。他起初是跪着的姿势,双膝跪在蒲团上承受摩擦,手腕撑在地上,将那玉佩护着很好;后来他受不住,用手肘分担身体的重量和身后的顶弄,手腕高高翘起,举着玉佩不敢沾污。
宛如恶龙护着唯一的宝物。
“……唔!止痒……肉棒给骚奴止痒了……”
龙性善淫,他亦如此。
破败的身子早已被调教的以痛为爽,风归远肏的越狠,他越兴奋,叫的愈发浪贱,而哭的愈凶。
“求大人……”
“求什么?”
“求……”轻痕受不住地塌了腰,风归远大发善心地扶着他,他瘫在大人的掌心上,软软地趴着,承受着残暴的泄欲。
他还能求什么。
求大人轻些,求大人放过他……不,这些都不能说,他不能喊痛,绝不可以。
被肏的时候,他只能喊爽。
过去的回忆铺天盖地地袭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在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中,他看见自己放荡的模样——仅仅是因喊了声疼,便被绑在木马上摇了三天三夜,阴茎根部被死死绑住,不准他泄身。
和一身的玩具……
“求大人肏奴……求大人给骚奴立规矩……”
“……”
“好。”风归远抽出分身,在穴口处轻轻摩擦,在轻痕说求肏的话之前整根没入,硬生生逼着那句求变了调子:
“唔啊!哈……”
“不许自轻。”
风归远掐着轻痕的腰,凶猛地撞击着,纯粹地发泄着,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低哑地立下一条条规矩:
“不许乱想。”
“……啊哈、奴……唔……”
“不许随意让自己受伤。”
“……啊、求您、求您怜惜……”
“不许……”
风归远每顶弄一下,便念出一条,然后责令轻痕重复,重复不出,肏弄就更狠、更深,而轻痕痛到意识模糊,根本无法给出任何正常的回应。
“或者,说你疼,我就放过你。”
“啊!”
不知是这句话里那个字眼刺激到了轻痕,亦或是残暴的施虐挑起破败身子的欲望,轻痕抽搐着猛烈高潮,浑身抖成筛糠,后穴更是骤然绞紧,箍着风归远的肉柱再难进出。
“许你射了么?”
风归远冷声问道。
“奴、奴知错……”意识沉浮中,轻痕无意识地认错,“奴听话的、奴给大人肏……”
他的双瞳没什么焦距,目光涣散地望着手里玉佩。跪伏的姿势下,自己高潮喷出的浊液不小心溅在上面,迎着光亮晶晶的。
后穴的折磨仍在继续,轻痕从半昏阙到逐渐清醒,盯着玉佩上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一边求着肏,一边吐出软舌,妄想将那浊液舔舐干净。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玉佩的那刻,身后的阁主大人用双臂插绕进他的腿间,猝然将他抱起,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轻痕拥进怀里,从下向上重新贯穿了他!
“啪嗒!”
辛苦护在手心的玉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应声碎成两半。
那紧张着的、脆弱无比的理智也终于绷断。
“啊——”
轻痕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低吟,他开始挣扎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下他所有的着力点都来源于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柱,胡乱的挣动反而将那物送的更深,带起战栗在灵魂深处的疼痛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