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主上……求您允许奴……”
“可以。”
“啊啊啊啊!”“唔!”“主上……”
轻痕骤然高潮,喷射力度极猛,有几滴甚至都沾到他的下巴处,而离弦更是凄惨,被射了一身不说,连脖颈之处都难逃幸免,事发突然,他根本来不及躲。
风归远卸了力,隔着轻痕把头搭在离弦的肩窝处,一整个疲惫。
动作间,离弦似乎闻到丝丝缕缕的血腥气。
这个认知教他一时不知道该先为之前的僭越请罪,还是该更僭越地大胆询问主上此前隐藏的伤势。
好在风归远最懂他的心思。发泄过后,‘春风渡’可算暂时老实,仅剩‘十欢’撕咬神经,痛到眼前发黑什么的,不过等闲。坚强的阁主大人从不纠结,趴在自家影卫身上缓了几息,勉强撑起身,扶着轻痕的腰慢慢抽出自己,在那道白浊溢出前,眼疾手快地稳稳塞好提前准备在手边的暖玉。
他也没看清具体哪根,意外地选了根最粗的,幸好轻痕承欢过后,穴口仍旧松软,吞下的过程比较艰难,但却无十分难受。
“……唔、哈……主上……”
“会痛吗?”
“……不、不痛……”
“那就好。”风归远漠然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偏头冲离弦道:“车后有无念准备的两大桶水,你帮忙替松烟擦洗一番罢。”他的视线流转,扫过影卫湿漉漉的衣衫下摆,“脏了的衣物便扔了罢,不必可惜,箱子里有足够的换洗衣物。”
“是。”离弦领命,正此时无念无声寻物而归,前者背着些许干柴,一手提着三条鲤鱼,一手拎着一对山鸡;后者跟在他身侧,怀里抱着小小一只幼猫。
“主上,”离弦唤住人,先是看看那二人方向,又看着风归远,语气有几分恳求,道,“主上,求您允许无声楼主替您包扎……”
“我没受伤,不必担心。”
“求您了…”离弦抱着轻痕,可怜巴巴地望着风归远,一颗心掰不得两半用,“总归是要人陪同您暂离,不若如此、不若如此…离弦放心不下。”
更换的自称,撒娇求人妥协的信号。
“噗。”风归远已经转过身,听罢,背对着他们发出一个笑音,“好,好,我听统领大人的。”
“……”
……
轻功十几里,风归远选了处清溪,仅净了下手。
一同轻功过来的无声:“……”
他怀里还抱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幼猫,一路风驰电掣,那小猫竟睡得贼香,有节奏地打呼。
风归远沿声望去,有几分羡慕它的安稳,不由得自怜;可被看的无声显然误会他的意思,用袖子浅盖着怀,将小猫藏得好好。
——不许打它的主意。
哼,护的倒严实!风归远想罢,不经意问道:“无念给你抓的?”
谁知这不问还好,一问,无声更是往后退了几步,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风归远跟自己打赌,若他但凡有一丁点想要抢夺的意味,哪怕是一个眼神,这家伙绝对连人带猫能跑出两里地之远。
内心的风归远:五里,赌一坛‘春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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