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渐隐,天边诚然泄下白光,已然时过寅卯。
火堆依旧旺着,离弦腰背挺直,像是雕塑般,左肩给风归远靠睡,怀里胸前趴伏着轻痕。
无声边打哈欠边跟无念前来与统领大人交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俩人对视一眼,也没含糊,一个循了离弦右肩倚去,一个坐在离弦背后,五个人以其为中心,队形整齐。
感受到身边多出来的两股温度,离弦无奈笑笑,轻声责骂道:“莫要添乱。无念楼主,劳你照顾主上,我带轻痕去清理。”
倚在他右肩的无声才发现那怀里人并未睡实,眼中一片清明,蹙眉抓着离弦衣襟抖着,不知缘由。好歹无声从医几载,下意识冲人脉门摸去——轻痕要躲,可惜无声手快,而他又不敢躲实,轻松被听了脉去。
这厢无声诊脉也快,放下手后表情皱成一团,他看了看离弦又看了看无念,低着头起身退开一段距离。
同时,无念也已坐好,小心地接过依旧昏睡的风归远,无声见了,眉心皱的更深,似乎想说些劝谏的话。
然而他不能开口,沉默也随离弦远去。
……
“唔、主君……”
离、轻二人并没走远,利用树林与马车隐蔽,将轻痕放在侧边,取出囊袋配好药液,反复几次慢慢注灌进那处轻微红肿的穴口。
“嗯……”
“再忍一下,乖。”离弦手上很稳,慢慢灌着清理药液,“最后再一次。”
“是……”
轻痕的脸上渐渐浮出不太自然的潮红,精元洗掉,‘鸳鸯断情缠’的效果作用很快,他有些难忍,抓着车板的手指泛起白痕。
然而离弦却执一指粗细玉势顺那穴口慢慢捅插进去,小幅度的搅动起来——
“主、主君…您别……”
话是如此说,声音低低哑哑,软的不似求,好似撒娇求欢般,就是连拒绝轻推的手也没落实,柔柔地搭在离弦的衣袖上。
“别什么?”离弦撩人不自知,问的认认真真,“需得把里面的浊液尽数引出…弄疼你了?”
轻痕眼角更红,垂眸将目光移向他处,死死咬着唇忍下不自主的呻吟。没由来的,他不太希望被主君看到自己太多落魄模样。
虽然已经看去很多了。
灌洗结束后,离弦接着用玉棒沾了些许药膏,细细涂进穴内,这回轻痕实在忍不住,随着搅动露了几声低吟:
“……唔、嗯…唔……”
既隐忍又色情。
他忍得浑身发抖,情动致使下身高起,顶端溢出点点透明晶液,渴求想要被爱抚的欲望。他动了动手指打算自行缓解一二,然而就在此时,菊穴内作乱的玉棒却停下动作,将一切快感生生掐断。
“……哈、嗯!”
刚发一个音,轻痕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压下后面的音节。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很下贱吧——那一瞬间,他竟然差点求主君肏他。
太放荡了。
“唔……”
离弦同样承欢多年,自然明白现下情况和轻痕的欲望,但却一直沉眸不语,净手后拿软帕替他擦身,末了套好衣物,稳稳地抱上马车,自己则回身清理一地狼藉,收好东西。
悉悉索索的,这一侧车帘被谁撩开,轻痕跪在车内,下巴垫在车窗上,眼巴巴地望着离弦,一副安全感低到极处的模样。
离弦见了,主动伸手欲将车帘拉下,轻声问:“冷不冷?”
轻痕急忙摇头。
离弦便没再管,手上动作加快,收好最后一只水桶后翻身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