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风”是他爸给取的名字,意为“暖风”、“和风”,可贺煦风并没能如父母所愿成长为一个温和的人,恰恰相反,他此刻正在思考如何玩弄他的同学。
下午五点半,贺煦风看了看手表,人还没来。
打算逃跑吗?贺煦风摸着下巴,正计划着如何惩罚梁真的不乖,就见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梁真垂着脑袋慢吞吞地走进来。
“锁门。”贺煦风命令。
梁真抬头看他一眼,低声道:“……锁门干什么?”
贺煦风眉头一挑,梁真便不敢再反驳,像个木偶似地关上了门。
“过来。”
梁真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站在贺煦风一臂远的地方。
“你迟到了。”贺煦风开门见山,“我刚才想到了两个惩罚你的方法,因为没有晚太久,所以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自己选。”
梁真的脸上浮现出慌乱和恐惧:“……我、我没有迟到,只是在门外耽搁了一会儿。”
“可是你踏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三十一分了。”贺煦风道:“我最没有耐心等人,你要是再晚来个十秒钟,我可就要把照片群发给同学们欣赏了。”
梁真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惨白了一度,他闭了闭眼道:“你到底想怎样?”
贺煦风歪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笑道:“发自己的色情照给我和帮我口,你选一个吧。”
梁真猛地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摇头道:“能不能换一个、我可以帮你做一个月,不,一个学期的作业……”
“谁要你做这些无聊的事?”贺煦风好整以暇地站着,“发照片还是口我,你自己选。”
“……”
梁真低着头,似乎还想争取一些余地,可贺煦风已经不耐烦了,拿出手机,手指悬在发送键上,“选不选?”
“不要——”梁真想去抢手机,被贺煦风一把禁锢住了手腕。
梁真的眉头皱起,眼眶微红,看上去快哭了:“我选……”
梁真从未预料到,自己真的会为一个男性口交,对方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有勇气拉下内裤,贺煦风的阴茎半硬着,尺寸在这个年纪已经非常可观,在梁真凑近后很快就完全硬起,几乎要戳到梁真的脸。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始。
贺煦风见他像个木头一样迟迟不动,挺腰用龟头戳了戳他的脸:“干嘛呢,光用鼻子喷热气就想让我射吗?”
皮肤倒是不错,很滑很软。
梁真猛地后仰,差点摔到地上。他吃惊地用手盖住被蹭过的地方,耳尖和脖子都红得要滴血。
“你怎么……”怎么能这么粗俗!
后半句梁真没敢说出来,贺煦风看他的表情,挑眉笑道:“你都敢在上课时时候用跳蛋玩自己,现在装什么纯情啊。”
说着,得寸进尺地将阴茎顶进他的唇缝。
梁真瞪大眼,牙关不自觉松了,贺煦风便顺势顶了进去。
别人的性器真的插进了自己嘴里。
这个认知让梁真羞耻得想死,一股咸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他愣愣地含着,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脸颊发烫。
精神上是厌恶的,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贺煦风第一次被别人口,谈不上多爽,但被人含着东西的画面刺激极了。
梁真的口腔又湿又热,和平时自己动手的感觉差别很大。
“动一下啊。”贺煦风喘了口气,耐不住地往里顶了顶,“没看过片吗?像吃冰淇淋一样含住舔舔。”
梁真双眼紧闭,忍着羞耻用嘴主动含住他的东西,生涩地用舌头描了一圈,性器立刻在口中跳了跳。
贺煦风发出快慰的叹息,奖励般抚了抚他的脸:“继续。”
梁真扶住贺煦风的大腿,用唇舌描摹抚慰嘴里的阴茎,企盼他快点射出来。
贺煦风的性器很粗,梁真不得不张大了嘴,口腔里的异物感很重,他漫无目的地又舔又含,感觉鼻尖都是贺煦风的味道。
风平浪静只存在于口交的前两分钟,没过多久,贺煦风就不满足于这样温和的刺激,挺腰主动在梁真嘴里进出。
为了不让牙齿弄痛贺煦风从而激怒他,梁真只能尽力将嘴张到最大,很快,口水就从嘴角流了出来,抽插之间,阴茎上拉出口水丝,还带起搅动的水声。
器材室的气温仿佛上升了好几度,空气里只剩下贺煦风低低的喘息和梁真的呜咽声。
一次深喉,梁真喉头缩紧的同时,大腿也隐蔽地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