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因为这次短暂的谈话又拉远了,贺煦风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
他篮球打得越来越勤,随着夏天的渐进,心里的火也越烧越大。他坐在梁真后面,想象着那白皙脖颈上的咬痕一天天变淡,心里很不得劲。
甚至想某天趁他睡着后再咬一口。
牙齿开始发痒,小兄弟对手活也变得不是那么满意,射完之后,还是想狠狠塞进某个温热潮湿的地方。
今天梁真有没有拿跳蛋玩自己?
贺煦风每天都要思考个八百次。他甚至又动了坏心思,想趁放学后闯进梁真的宿舍压着他来一次,反正只要把阴茎插进小洞里,梁真立马就会软得像滩水一样,只会叫了。
但他做完之后梁真肯定又要惨兮兮地哭,贺煦风最不擅长哄人,也就压抑住这种念头。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要月考了。
贺煦风闭着眼做完了试卷,学校为了缓解学生压力,晚上不给对答案,组织高二年级学生去礼堂看电影。
大屏幕上播着喜剧片,台下学生随着剧情哄笑,黑暗中偶尔有几片手机的亮光,以及装作上厕所提前离席的学生。
老师大多都在办公室改卷,值班教师也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电影贺煦风去年在影院看过了,兴趣不大,全程在跟好兄弟们打游戏。
他偶尔一瞥,发现前排的梁真不见了。
他立马放下手机左右环视,恰好捉到梁真低着头匆匆离开的背影。
【金桥:贺煦风你人呢?来下路!!!】
【吕文斌:两分钟没动,不会被老师抓了吧。】
游戏快结束时贺煦风的回复才弹出来:【贺煦风:有事不打了】
“梁真!”
贺煦风追上去,很快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肌肤相贴,两个人都不自觉顿了顿。
梁真的皮肤很滑,全身都细皮嫩肉的,像那种刚出炉的豆腐,搞得贺煦风都不好意思太用力。此刻他的体温好像有点高,手心还出了汗。
贺煦风看他低着头,几乎是福至心灵:“……你又犯病了?”
梁真试图把手抽出来,反被贺煦风把两只手都禁锢住了。
“要不要我帮你?”贺煦风盯着他,喉结滚了滚。
梁真的手变得有点抖,贺煦风这才发现他浑身软得不行,呼吸起伏也很急促,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身体比大脑快一步行动,贺煦风将梁真捞进怀里,带着他进了旁边的小杂物间。
没有光,只有黑暗。
杂物间似乎不常来人,门一开一合间才涌进新鲜的空气。
不过此时没人在意环境如何,电影和同学的笑声被隔离在外,模糊不清,杂物间内越发清晰的只有他们纠缠的呼吸。
温热,潮湿,贺煦风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放开我。”梁真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可听在贺煦风耳中却软绵绵的,反倒像在祈求他靠近。
贺煦风低下头,凑得更紧了,低声道:“很快的,梁真,我会让你舒服。”
梁真头脑开始发晕,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将贺煦风狠狠推开,可碰到他的肩膀时,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贺煦风硬邦邦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熟悉的触感让他的意志几乎瓦解,很快,他的裤子就被褪下,半硬的阴茎被握在了贺煦风的大手中。
“唔……”
梁真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贺煦风顺着他滑坐下,他背靠着门,从后面将梁真抱在怀里,玩弄着他的龟头。
梁真受不了似的后仰,蜷起脚趾,眼睛和性器同时开始流水。
贺煦风看不到梁真的表情,但从他急促的喘息和溢出的呻吟中能得知他真的很爽。
“今天这么敏感吗?”贺煦风感觉阴茎涨得发痛,泄愤似的隔着布料狠顶了两下梁真的屁股,低声道:“是不是太久没被我弄了?”
梁真还在不停地喘息,呼吸喷在贺煦风脸上,发痒。
他想起梁真的嘴唇,薄薄的,颜色有些寡淡,但做爱时就会被口水浸得嫣红,微张,露出柔软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