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阴茎捅过,舒服得不行,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什么样。
这样想着,贺煦风下一秒就开始行动,侧头一低,准确地贴到了梁真的嘴唇。
湿湿黏黏的,柔软得像果冻。
他听见梁真鼻子里发出的惊呼,但没有停止,自顾自地往里侵入。
先是含住嘴唇吮吸蹂躏,再将舌头伸进梁真嘴里,探索个遍。
“唔!”
梁真似乎吓到了,伸手来推他,舌头也躲闪着不让他碰。
都做这么多次了,现在亲个嘴而已,也要这么躲着他,很嫌弃吗?
明明他觉得还挺舒服的。
贺煦风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恼火,奋力追逐着梁真的舌头,终于在上颚将它捉住。
贺煦风强行卷着它相互纠缠,柔软的舌面摩擦,搅出涎水,发出清脆的“啧啧”声。他手上也不停,双层刺激下,梁真很快就变得软化。
贺煦风也不那么暴躁了,含着梁真的舌头慢慢地吸,抚弄,感受他口腔的柔软温热。
真乖真爽啊。
贺煦风在心里感慨。
等到要插入时,他才结束这个吻。
“……贺煦风。”
龟头顶进后穴前,梁真忽然小声叫了他一句,轻轻的,听得贺煦风耳朵有些发麻。
“嗯?”
“没什么。”
这是一次沉默的性爱,阴茎时隔多日再次进入柔软的肠道,两人的身体都开始战栗。
贺煦风没再说骚话,只是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顶,黑暗中,交合声和两人的喘息组合在一起,在静静地夜里发酵。
贺煦风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操干,他借着环抱的姿势,开始摸索梁真身体的其他部位。
他亲着梁真的肩膀和后颈,最开始梁真不适应地紧绷着,后来逐渐放松、放任,像面团一样任凭贺煦风揉捏。
梁真很瘦,小腹,窄腰,一直往上,摸到豆粒般的乳头。
梁真浑身像通电一样抖了下,贺煦风戏谑道:“你喜欢被摸这里?”
梁真低喘:“不要——”
贺煦风两指恶意一夹,梁真就又抖了,连肠肉都开始收缩,一下又一下地吸着贺煦风。
“不喜欢?那你为什么在夹我?”
梁真不说话了,贺煦风就变着花样玩他的乳头,让梁真止不住地叫。
贺煦风感觉自己被吸得快射了,便改为包着梁真的胸肉揉捏。
梁真胸前根本就没有什么起伏,却愣是被贺煦风揉捏的手法弄得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有两团软肉可以任人玩弄一样。
“你这个病,大概多久发作一次啊?”贺煦风忽然开始问问题。
“和你无关……唔啊!”
梁真不想回答,却被他惩罚似的猛顶几下,阴茎一跳一跳地几乎要射,只能喘息着松口:“……几乎每天……”
“每天?”贺煦风瞪大眼,“这也太频繁了,你射得出来吗?”
梁真有点累,半搭着眼道:“……不行就等那阵瘾过去。”
“靠。”贺煦风道:“那你这些天岂不是一直都在玩自己。”
梁真无力生气了,“关你什么事。”
贺煦风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你发病的时候做会比平时爽吗?”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
会很爽,让人失去理智的爽,在任何场合都无法控制自己,像发情的野兽。梁真低声道:“很讨厌。”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