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厌。”
“……”贺煦风莫名觉得膝盖中箭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这病总是让人随时随地想做爱,确实会给生活带来巨大的困扰。
贺煦风还有其他问题想问,譬如病多久了,病因,遗传还是后天,能不能治好,吃什么药等等……
但还没开口,就感觉肩头一沉,梁真竟然困得睡着了。
他的小兄弟还硬着插在里面呢!
贺煦风的怒火与无奈在心中交织,一会儿想着管他睡不睡,自己不能憋炸了,一会儿又觉得梁真考试可能真的挺累的。
最后他叹了口气,决定做个人,抽出性器,帮梁真提上裤子,自己用手解决了,又用梁真外套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
这个过程中梁真睡得很沉,一点都没被吵到的样子。
不知道还要睡多久。
不过听声音,电影才刚刚过半。
贺煦风想了想,双手放到梁真腰上,形成一个松松的、环抱的姿势。
他低头凑近梁真的后颈,在上次差不多的地咬了一口,又将衣领盖好。
听到梁真在梦中吃痛地“唔”一声,贺煦风得意地笑了笑。
抱起来还挺软。
梁真做了一个光影错乱的梦,各种事件在梦中交织闪现,最后归于一片宁静。
他缓缓睁开眼睛,呼吸,疲劳被大幅度缓解了。
梦见往事,他头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梁真动了动,发现一双有力的胳膊环绕着自己,记忆渐渐回笼,理智也随着情欲的褪去而占了上风。
他试图将贺煦风的手拿开,却被他下意识抱的更紧。
他一动,贺煦风才醒来,声音有点哑:“睡得舒服不?”
“现在几点了?”梁真想要站起来,被贺煦风抱回去。
“你没睡多久,电影还有十分钟才结尾呢。”贺煦风道:“不要着急。”
梁真想起自己是做爱中途睡着的,有些不自在地看向贺煦风,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梁真问:“我睡你也跟着,不怕睡过头了么?”
“定了闹钟。”贺煦风晃晃手机,忽然“嘶”一声。
“怎么了?”
“手麻。”贺煦风将胳膊搭在梁真肩膀上,“要不你帮我揉揉。”
梁真顿了两秒,转过脸道:“……是你自己硬要抱我的。”
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梁真。”贺煦风叫住他,声音忽然正经起来:“我们要不要试试做长期炮友。”
梁真闻言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惊声道:“什么?”
“你有性瘾,我最近也挺上火的。”贺煦风站起来,在黑暗中一步步靠近他,“我们要不要试试……各取所需?”
梁真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打算说点什么。
贺煦风很有先验性地打断了他:“先不要忙着拒绝,你可以考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