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煦风感到疑惑,但转念一想,又隐隐兴奋起来,低笑道:“哦,原来我们梁同学想玩点刺激的。那好吧,我满足你。”
梁真心里羞耻,抿嘴不说话。
贺煦风是以后入的姿势进入梁真的。
借着阳台幽微的亮光,可以看到室内人的大概轮廓。梁真在床上做出跪趴的姿势,宽大的校服外套垂叠在腰上,内裤和校裤都被拉下一点,露出小段纤细流畅的腰,以及上半边柔软的臀部,像被掀开外皮的饱满石榴籽。
这种朦胧的视觉效果更挑起了贺煦风的性趣,他喉结滚了滚,一挺腰,整个前端就没入了那个小缝之中,伴随着梁真绵绵的低喘,挤出来的润滑液像石榴被捣碎后流出的汁水。
很久不做,插入的过程都变得生涩了。
贺煦风大手包住梁真的臀部,不断揉捏着那里绵软的肉。
粗大的阴茎破开肠道,直插到最里面。
贺煦风轻叹一声,挺腰快速抽插。
“唔……慢点、慢点……”
阵阵快意沿着尾椎骨直冲大脑,梁真没几下就软了身体,小声告饶。
“不慢。”贺煦风哼笑了声:“我知道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每次用力操进去你就又吸又夹。这么久没做,肯定很希望被我狠狠地插吧?”
梁真侧脸贴在床单上,红着脸说不出话,贺煦风总是能很轻易地戳穿他的想法。
粗大的阴茎在后穴里反复穿刺,又急又重,炽热的情欲完全倾泻进梁真的身体里,仿佛要把之前的补回来一样。
梁真被操得跪不住,向前爬了两步,被贺煦风揽住腰往回拉,同时胯向前重重一挺,龟头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梁真短促地尖叫一声,呜咽起来,“太深了、太深了……不能再往里面去了……”
“好,我不往深操,你别着急。”贺煦风低声喘息,“你里面好会吸,梁真。”
贺煦风俯身罩着他,一只手覆着梁真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去摸梁真的小腹,轻轻一按,果然感觉到了自己的硬物。
他兴奋不已,“网上说的是真的!”
梁真将脸埋进手臂间,“你都在看些……唔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嘶——别按!”
贺煦风的大手不停地在腹间揉弄,总会碰到梁真的淤伤口,隐隐作痛,梁真却只能咬牙忍着。
更要命的是,揉弄间又会产生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弄得整个腹部火辣辣的,涨、痒、痛、快感一起冲向大脑,搅得梁真意识模糊,只会跟随着贺煦风的抽插和揉按而发出呻吟。
“啊……唔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真迷茫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无知无觉地射了两次,性器半硬着,随着贺煦风的抽插而跟着晃动。
贺煦风却是越揉越起劲,操得一下一比一下重,低喘着笑道:“梁真,我插在你里面,好深。”
被按着的淤伤处痛感愈发强烈,甚至盖过了快意,梁真的眉头越皱越紧,痛呼声几乎要溢出齿间。
“我想……唔、换一个姿势!”
贺煦风正插得爽,闻言忍不住再往里顶了两下才停住,“换哪种?”
“我坐上面。”
两人换了姿势,贺煦风半靠着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歪出丝丝坏笑,“梁同学,快坐上来啊。”
变成了面对面,这姿势糟透了。梁真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他忍着羞耻感,分开腿跪坐在贺煦风腰间,单手搭住他的肩膀,对着贺煦风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龟头再次顶开柔软的穴口,并不困难,只是梁真并不敢贸然坐下去,只缓缓往里含,使得被插入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漫长、鲜明。
阴茎厮磨着肠肉,缠缠绵绵,带起阵阵酥麻。
“唔啊……”终于坐到底,梁真忍不住叫出声来。
贺煦风的目光就没从两人的交合处移开过,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梁真把他的性器往里吞,粗大的阴茎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黏腻柔软的肠肉亲热地裹着他、收绞他,贺煦风的胯下简直热得要着火。
可梁真还在慢条斯理地上上下下。
梁真是这样设想的:他自己掌控节奏,就不用再被贺煦风捏来揉去,但骑乘姿势比他想象得要更耗费体力。
他这样抬了几分钟腰,就有些大腿打颤。
贺煦风得不到满足,就去其他地方寻求刺激。他大手抚上梁真的后颈,仰头和梁真接吻,又想掀开他的衣服去咬乳头,刚拉到腰处,又被浑身紧绷的梁真按住手。
“我没力气了……”梁真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帮你口出来行吗?”
贺煦风顿时滚了滚喉结,感觉小兄弟硬得发痛,“行。”
这是梁真第二次含贺煦风的阴茎,褪去套子后,那根东西勃发地戳在他脸上。
梁真闭着眼将它含住。
梁真并不是很有技巧,甚至稍显笨拙,但被梁真口这件事对贺煦风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那条柔软温热的舌头正细细舔弄着柱身,不时吮吸一下,贺煦风心头发热、头皮发麻,感觉灵魂都要被他吸出去。
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