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看着他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眉头轻轻皱了皱,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
顾敬之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身体立刻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确实有勾引阿裕的资本。”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伏在地上不断咳嗽的身影,眸色越发深沉:“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以后会越来越淫荡,就算你心里不想,身体也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
‘男人’两个字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顾敬之的心中,他明明···也是一个男人···
“朕只是给你打个记号,省的你被别的男人操了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了。”
顾敬之还想爬过去哀求,却被宫人按到了地上,他的双手被扯到身后,然后被粗擦的麻绳紧紧捆到了一起,之后被拉扯着向上,两只小臂被麻绳扯着吊在了后背。
之后他便被宫人架起身体,抬到了木马的上方,身体慢慢的被放了下去,那两根红木阳具已经顶到了他的穴口。
阳具上已经抹了油脂,菊穴轻易的就将稍微长一点的阳具含进去一截,紧接着他的阴唇被宫人的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穴也露了出来。
顾敬之感觉一根凉凉的,稍微有些粗糙的木棍顶到了他的花穴中心,虽然他的心里抗拒着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身体内部却已经饥渴的收缩着,十分渴望被这木棍侵犯,小小的花穴呼吸一般一张一合,一股透明的粘液从粉嫩的细缝中缓缓滴出来。
“这不是很喜欢这东西吗?”萧容景的手指在顾敬之的穴口拂过,指尖立刻就染上了湿意。
他将手指举到顾敬之的唇边,将上面黏着的淫水抹在他的唇上:“上面的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嘴倒是很诚实。”
顾敬之羞愤难当,嘴角上的湿意提醒着他是多么淫荡和不知羞耻,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萧容景嘲弄的表情。
只听身边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就是萧容景的命令:“继续。”
他的身体被放的更低,那木棍终于还是挤开了不断张阖着的穴口,磨着湿软的内壁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逐渐被两根粗大的阳具填满,顾敬之的心中虽然害怕,但是饥渴的阴穴却因为这根木根而无比满足,很快就流出了大量的粘稠淫液,让阳具插入的更加顺畅。
等他的屁股贴到了尖锐的木马顶端,那木棍正好顶到了他的花穴尽头,轻轻的磨在宫口处,刺的他又疼又痒。
宫人逐渐松开了他的身体,一根绳子捆着他的上半身,将他吊在木马上方,但是并不是很紧,他有很大的活动空间。
为了不让自己向两边歪倒,他只能像青楼里的小倌一样,蜷缩着腿,用膝盖和脚趾紧紧的夹着木马光滑的倾斜面,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
然而还没等他稳定身体,只听一身机括转动的嘎吱声,身下的木马竟然动了起来。
木马一边前后晃动,一边轻微的上下起伏,顾敬之的身体立刻随着木马的晃动不断的摇摆。
那两根红木阳具也跟着在他的体内不断顶弄,菊穴中粗大又坚硬的阳具狠狠的摩擦着娇嫩的肠肉,他只感到阵阵刺痛,似乎肠子都要被这阳具捅穿。
而花穴中的木棍不断的顶弄着他的宫口,每一次起伏都会用粗糙的木质龟头讲宫口顶开一点,疼痛伴随着舒爽不断从内体传来,顾敬之的身体被这种快感刺激的阵阵发抖,他的两穴不一会就纷纷流出淫水,将胯间的那一小块木板都打湿了。
“啊···放我下来···啊啊啊······”
木马动的越来越剧烈,除了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他的快感也越来越鲜明,夹在木马两边的腿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但是他却不敢松开,忍着小腿的抽痛紧紧夹着光滑的木板,嘴里不断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不要了···啊···啊····不要要了···敬奴错了···”
他呜呜哭叫着,眼泪不断从流出,眼角已经变成了漂亮的嫣红。
明明神色十分痛苦,脸色却在情欲的影响下逐渐变的潮红。
萧容景看着在木马上不断晃动哭泣的人,小腹中热流涌动,身下之物已经胀大,但是他脸上却愈发冷漠,看向顾敬之的眼神锐利的像是即将厮杀猎物的猛兽一般,紧紧的盯着那具淫乱的躯体。
这就是他曾经捧在手心精心呵护的娇花,如今却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绽放,被他用痛苦和淫具浇灌,长成了如今妖艳诱人的摸样。
但是这朵花却是会长出刺来的······
萧容景感觉自己的心口依然在隐隐作痛,之前那伤口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却让他元气大伤,至今都没有完全愈合。
自己的弟弟可能不清楚,但是他用身体知道了这朵花有多危险。
但是他不会得折断它,他会让它变成一株美丽而无害的观赏物,永远在他的手心绽放。
“行了,行刑吧。”萧容景说道。
一小块烧红的烙铁被宫人小心的拿了过来,顾敬之感觉到热源靠近,立刻发出了破碎的哭喊声:“不要···呜呜呜···敬奴错了···啊···求陛下····敬奴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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