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确实没有把他变成带把的太监,却用药物让他这里变的敏感万分,受不了一点刺激,成了一个只能看不中用的废物。
索性我现在也没办法娶悠悠,废与不废,又有什么区别······顾敬之在心中自嘲一声,却并没有感到有一丝轻松,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能称之为男人。
他正在慢慢变成一个淫奴的样子,一切都在按照萧容景的剧本演绎着,未来这具身体还不知道会被调教成什么样······
想到自己以后像发情的畜奴一样在萧容景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顾敬之心中又恨又怕,不甘的握紧了双手。
“敬奴,要给你缠手了,放松身体。”嬷嬷说着,用戒尺在顾敬之的小臂上抽了一记,那皓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半寸红痕。
顾敬之依旧因为心中的屈辱而无法平静,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敬奴知错。”接着就慢慢松开的手指。
两个宫人各自捧起他的一只手,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手指上。
纱布将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分开包裹,然后在他手心塞了一团棉花,握着他的手指让他将棉花捏在手心,然后再用纱布缠绕。
直到他的手被纱布包裹成一个圆球,宫人才停了下来。
他的嘴巴被捏开,一根半弧形的玉势被塞进了他的口中,这玉势和他身下两穴中的玉势作用一样,都是为了在他伺候皇帝之前,提前帮他开穴,防止他的口穴在伺候皇帝的时候被撑裂出血。
玉势的顶端并不是很粗,但是却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喉管中,将他的脖颈硬生生撑大了一圈。
玉势插到项圈上方半寸的位置就不再继续深入,此时玉势的底座已经完全进入到了顾敬之口中,如果此时顾敬之把嘴巴合起来,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口中塞着这样一个恐怖的器具。
宫人用纱布将他口腔的其他的地方填充起来,然后将他的双唇合起,用蜡油封死,这时候从外表看他与常人无异,只有脸颊微微隆起一点,看起来倒是可爱了几分。
但是蜡油并不能完全封死他的口穴,宫人用纱布在他嘴上一圈圈缠紧,保证他无法将玉势吐出。
从玉势入喉的那一刻开始,顾敬之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干呕,他的胸口因为本能反应而上下起伏,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被包成球状的双手左右摇晃着,双腿即使被宫人抱着也在疯狂的扭动,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泪水,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看起来凄惨非常。
这不是第一次给敬奴开喉,惜华殿的宫人们早就驾轻就熟,在敬奴试图挣扎的瞬间就将他的身体压制的死死的,连腰部也被两个宫人掐腰按着,除了能晃动几下头部,他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能动的地方。
他们沉默的压制着台子上的人,看他挣扎哭泣,看他因喉中的粗长硬物而干呕不断,没有人试图去安抚这个可怜的奴隶,不论这些人心中如何想,他们的表情都一如既往的冷漠。
就这样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顾敬之终于慢慢适应了喉咙里的东西,身体上的挣扎渐渐消失,再次安静的躺在台子上。
这时候宫人才敢给他身上的各处铁环开锁,随着开锁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他终于被人扶了起来。
此时他的身体被情欲刺激的虚软无力,上下三穴都塞着扩穴玉势,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宫人搀扶着,拖拽到床边。
他先是被麻绳将双臂捆在身后,然后大腿也被粗糙的麻绳并排捆在一起,脚腕上戴了紧紧贴在一起的脚镣。
然后他被卷到了一条厚厚的被子里,为了让他可以呼吸,头部虽然完全卷在被子中,却并没有用麻绳封口,只在脚的位置用麻绳捆了起来。
接着他被抬着放在了一个长条状的箱子里,摆成侧躺的姿势。
在箱子的两端都有气窗,气窗和那个装他的樟木箱子一样,也是祥云游龙的花纹样式,透着一股独属于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而被放在其中的顾敬之与这箱子一样,都是属于皇帝的御用品,是用来被皇帝赏玩的物件儿,只是他比这箱子的养护工序要复杂的多。
箱盖被扣上,五道大锁一把把落下,将箱盖牢牢锁住。
之后宫人抬着箱子的两端,将这口如同棺材一样的木箱放到内屋的寝床上,之后一个时辰内,除了两位负责看守的宫人,惜华殿里的其他人都可以自行休息。
巨大的箱子被静静放置在床中央,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棱照在箱体上,把漆红的箱面照的暖洋洋的,只是被装在箱中的顾敬之完全感受不到这股暖意。
此时身体各处的媚药都逐渐生效,胸口的两点瘙痒难耐,他忍不住挺着胸膛想要在棉被上磨蹭两下,却因为那里用绷带裹着,就算他努力的挺动胸膛也得不到半点慰藉。
下体的菊穴含着粗大的玉势不断收缩,褶皱如同花朵般绽放又缩紧。花穴处被抽到红肿的两半阴唇松松包裹着玉势底座,内部更粉嫩的穴口也被抽的微微发肿,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含着玉势,颤颤的张阖着,一股股淫液不断从玉势和花穴口的缝隙中溢出,让玉势底座上一片泥泞。
而被锁在贞锁中的性器更加难耐,白净中透着粉嫩的肉茎在贞锁中胀到最大,却只能憋屈的待在笼子里,即使身体已经饥渴的快要爆炸,他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硬生生的熬过这股情潮。
他被棉被裹着,躺在箱子中,箱子很窄,几乎没有让他挣扎的空间,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前后挺动身体,如同发情的淫畜一般,想要碰到点什么来纾解情欲,可惜他的挣扎除了让他喘不过气之外,身体得不到任何舒爽的感觉。
他在箱子里不断呻吟着,一声声诱人的娇喘从气窗中溢出,让守在一旁的宫人听的脸红心跳。
他们身体发烫,不由想起敬奴早上伏在地上被抽穴受罚的样子,眼中均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情欲。
可是,对着这个敬奴,他们可以调教,可以训斥打骂,却唯独不能去享用这具躯体,因为他们知道这箱子里的人是皇帝的东西,就算再诱人,也是御物,不是他们能轻易染指的。
床上的小小棺材中还在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呻吟声,敬奴要在箱子中关够一个时辰,才能被放出来继续进行奴化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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