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敬奴午间小憩的箱子叫睡箱,用上好的花梨木打的,细腻的纹理上涂着一层清漆,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木香。
花梨木用的年头越久,颜色越深,这个睡箱此时还是清雅的淡黄色,若是用了几年,就会变成稍微发红的褐色,等用了几十年之后,就会呈现出浑厚深沉的乌红,单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这物件儿的古朴大气。
小禾看着床上的箱子,脸色微微发红,忍不住想这箱子变成乌红该是什么样子,那样的箱子装着敬奴,应该会更好看吧···
若是用成了乌红,少说也得二十年,敬奴如果能一直被关在惜华殿,性子一定会温顺很多,到时候被放进去估计也不会再挣扎·····
她想着想着,竟不禁感到有些口渴,不由咽了咽口水。
怎么能肖想陛下的人呢···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眼睛看着箱子,目光却像是能穿透那层木板,挑开敬奴身上裹着的一层织锦棉被,直愣愣看到敬奴光溜溜的身子上。
箱子里,那个容貌俊美的人正被束缚着手脚,侧躺在狭窄的箱体中,紧紧的皱着眉,眼睫不断的颤动,却无法抵抗药力的作用,始终无法醒来。
他精致如画的脸被纱布蒙了一半,嘴巴被纱布缠的死死的,他嘴里的玉势无法直接看到,却能发现纤细的脖颈上半部分有一截明显的凸起,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撑破,就是这东西让他在箱子里挣扎不断,连叫声都被压抑到最低。
他的身子白的像是用最纯净的美玉雕刻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细滑如凝脂,下体伤痕累累的性器被锁在精致的贞锁中,一开始是被嬷嬷抽软了的,但是被媚药催了一会儿,就胀了个半大,把小小的贞锁填的满满当当。圆润糜红的龟头抵在贞锁的顶端,敏感的部位紧紧贴着贞锁上的铁环,头部的铃口微微颤动,里面含着一点莹白,那是插在其中的玉簪和封蜡。他就整日含着这东西,直到傍晚清洗的时候被化了蜡,才能含着羊肠尿在瓷瓶里。
身后薄薄的臀瓣挡不住他两口穴里夹着的玉势,两个圆形的底座并列排在他的私处,娇嫩的菊穴一收一缩,旁边的花穴则红肿的像是要烂掉一般,颤颤裹着粗大的玉势,从穴肉和玉势的缝隙中流出一滴滴黏腻的淫液来。
小禾痴痴盯着箱子,目光恋恋不舍的从那双淫穴离开,移到敬奴修长白净的双腿上······
“小禾,敬奴如何了?”
耳边冷不丁传来嬷嬷的声音,小禾吓的打了个激灵,眼前画面一转,那箱子还安静的躺在床铺上,敬奴被锁在其中,一根头发丝都见不到。
她刚刚想的太入神,还当真以为敬奴赤裸着躺在自己眼前呢······
“回嬷嬷,敬奴不怎么叫了,也没有再挣扎,气纱动的慢了些,倒是一直没有停下来。”
气纱薄如蝉翼,不管多么微弱的风吹过都会被掀动飘浮,为了防止敬奴在被放置的时候窒息,将这气纱挂在睡箱气窗前,只要敬奴还在呼吸,这气纱就能跟着他呼吸的频率飘动,不仅可以保证敬奴的生命安全,还能根据气纱动作的幅度来判断敬奴的呼吸情况。
嬷嬷看了一会儿,那气纱飘起的幅度已经很微弱,但是飘动的时间间隔只比他平时的呼吸频率低了一点,说明敬奴只是昏过去了,并没什么大碍。
“好生看着,再有两刻钟,就将香炉撤了。”嬷嬷说着,本转身就要走,但是看着小禾红扑扑的小脸,又嘱咐道:“若是屋子里味道重了,就把窗子开大点,这药伤身,你别跟着吸太多了。”
小禾连忙称是。
嬷嬷说的味道,是放在睡箱气窗旁边的香炉散出来的香味,是专门伺候敬奴午睡的药香。
在刚封好箱子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急促又高亢,偶尔还有一些响动,约莫是敬奴被媚药煎熬又无法发泄,难受的紧,在用捆着的双腿在踢动箱壁。
敬奴不习惯这样的束缚,嬷嬷也是知道的,所以特意在气窗的旁边放了香炉,点了些混了迷药的安神香。
又怕这安神香散的太开,让周围守着他的宫人犯困,特意放的离气窗极近,让人用小扇子在旁边轻轻的扇动,将药香从气窗一点点的扇进箱子里。
后来那声音渐渐的就弱了下来,踢动挣扎的声音也没有了。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箱子中就彻底安静下来,像是里面根本没装着人似的。
敬奴就是这样在性欲的煎熬中慢慢昏迷,无法发泄的性欲被封在身体内,等迷药渐渐失效的时候,他就会被掏心蚀骨的欲望所唤醒,然后开始新一轮的煎熬。
小禾拿着扇子慢慢扇着香炉,看一缕缕青烟穿过气纱,从雕花的缝隙中飘进箱子里。
她想自己约莫是吸了太多香药,才会生出那种幻觉。
明明已经把敬奴的身子看了千百遍,也把那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摸过了,怎么还想个不停······
怪不得陛下这么喜欢敬奴,这人实在是比妖孽还要勾人······
和她一同守着敬奴午睡的小太监扇着鼻子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开到了最大,说道:“我说今儿怎么这么困呢,都是这香闹的,若不是刚刚嬷嬷过来提醒,我站着都要睡着了。”
他又往床上的睡箱上一瞧,笑道:“敬奴倒是舒坦,往这箱子里一锁,什么也不用管,想怎么睡怎么睡。”
“怎么,你也想躺这里面睡会儿?”小禾摇着扇子笑道。
“我哪有这福气啊。”
他说的阴阳怪气,小禾笑笑,也不再说什么。
没有人想被当做一个物件儿一样被装在箱子里,就算他们这些最低贱的下人,也比那些以色侍人的床奴好得多,至少不用天天光着身子被人磋磨,或是因为松开穴口的时候晚了一点就被抽鞭子。
这里的宫人对敬奴的态度,不是可怜他,就是看不起他,小禾却打心里喜欢这个被禁锢在惜华殿的娈宠。
在敬奴还是顾公子的时候,小禾也见过他几面,只知道是个极受主子欢迎的玉面公子,她对敬奴的印象倒是不深。
直到敬奴被脱光了衣服关在这里,她才看清了他的脸,然后牢牢记住了那张脸哭泣的可怜模样。
私底下有宫人说陛下太恨敬奴才这样折辱他,小禾想,恨是真的,但是陛下对敬奴却不只是恨,那位的表情总是平淡无波,只有在面对敬奴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野兽一般的目光,像是要把敬奴彻底毁灭,又像是要跟对方一同堕入地狱。
敬奴对于陛下来说是特别的,也许是陛下的恨意激发了其他的感情,或许,陛下只是袒露了自己原来的模样。
她想若是陛下有一天腻了,把敬奴发卖到哪个勾栏院里,她就多掏些银子把他赎出来,用链子栓了养在家里。
若是银子不够,就多找些时间过去看看他,想来那时候他应该不会拒绝作为客人的自己。
小禾轻轻摇着扇子,面容恬静,只是黑漆漆的眸子中深不见底,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箱子,神态竟和萧容景有几分相似。
一旁的小太监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搓着胳膊嘟囔着怎么还这么冷。
日光在淡雅的花梨木上又移了半寸,小禾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将香炉拿开,内寝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嬷嬷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敬奴可醒了?”嬷嬷问道。
“未有动静,应该是还昏着,奴婢正要把香炉拿走。”
“那就将香炉收了吧,陛下忽然召敬奴去御书房伺候。”嬷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黄澄澄的钥匙,一把一把的将箱盖上排着的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