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不断响起开锁的声音,小禾灭了香炉,站在一边看着。
敬奴身上裹着的锦被被解开之后,他依然紧闭着双眼,瘫软着身子躺在箱子里,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嬷嬷并没有强行把他唤醒,直接使了两个太监架着他的身子,把他从长条的花梨木箱子拖出来,然后再摆进红色的方形樟木箱中。
小禾看着这两个箱子,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她去库房取东西,在一间屋子里见到许多这种大大小小的箱子,形状颜色各式各样,只是每一个箱子上都有雕花气窗,无一例外都是祥云的花样。
原来这些箱子都是给顾公子···不,是给敬奴准备的。
这个发现让小禾有些心惊,她捂着胸口,暗道,自己恐怕等不到陛下玩腻的那一天了。
陛下就算是玩腻了,也会就地把敬奴埋了,跟那些箱子一起,埋到他的皇陵里,敬奴这辈子,怕是得不到半点自由了。
樟木箱里,敬奴已经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蜷缩在箱中,他白皙的脊背轻缓的起伏着。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容器,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小禾不知道敬奴会不会做梦,她有些好奇,若是做梦,敬奴会梦到白天残酷的调教,还是会回忆曾经作为顾公子时的安然时光······
一层薄薄的锦被盖住了那片白生生的脊背,箱盖被重重合上,敬奴再次被锁在了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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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雨越下越大,熟悉的血色再次缠上他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顾敬之的心中依然惊慌不已,在听到屋内的照旧传来萧容景的呼唤,那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快把他逼疯。
然而除了恐惧之外,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下半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东西顶在他敏感的宫口······
顾敬之在熟悉的欲浪中醒来,他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本能的收缩了两下穴口,插在两穴中的玉势似乎变得更粗了,穴口被撑的有些难受,特别是阴穴中的那根,龟头已经稍稍顶开了他的宫口,让他那隐秘的地方不断蠕动着,似乎想要把龟头给吸进去,这跟梦中的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一模一样······
原来在梦里也会发情吗······顾敬之在心中苦笑一声。
他动了动屁股,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屁股压在交叠的双脚上,已经把脚背压的有些发麻。
胳膊依然被捆在身后,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关节处正在发出阵阵刺痛。
鼻尖传来淡淡的熏香,是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
在宫里,只有皇帝可以用这种熏香,也就是说,他正靠在萧容景的膝盖上。
顾敬之的身子忽然就绷紧了,
“醒了?”
萧容景沉静又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着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头发。
顾敬之脑子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回,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依然塞的满满的,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嘴被堵的这么严实,这样就不用再逼着自己说那些自辱的话,但是与此同时,他喉咙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喉管被撑开的感觉并不是一两天就能适应的。
他伏在萧容景的腿上不断的干呕,从鼻子里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嬷嬷给你塞了喉塞?”萧容景挑起顾敬之的下巴,看了眼他的脖子,那里被撑的凸起来一截,看起来狰狞可怖,连喉结都被撑的更突出了。
他探手下去捏了捏,隔着喉管也能感觉到塞喉玉势坚硬的质地,因着他的揉捏,跪在腿边的人似乎更加难以忍受,连着干呕了好几下,身子前后挺动着,看起来分外可怜。
“敬奴且忍一忍吧,嬷嬷这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不开喉,承欢的时候你会难受。”萧容景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顾敬之的喉管,另一只已经拿起了奏折,不再管他。
顾敬之强忍着喉中的不适,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他虽然不敢往后挪动身体,但也不愿靠着萧容景的腿,身上的肌肉绷着,硬生生跟萧容景的膝盖分开了半寸的距离。
身前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依然在看奏折,摸着他的那只手偶尔会离开,似乎是在提笔批阅,书房内不时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顾敬之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不过跪了一刻钟,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身体因为别扭的姿势而浑身酸痛,膝盖因为一直膈在地砖上,已经压的有些麻木,酸涩的刺痛从膝盖骨朝大腿上蔓延,让他的两条腿忍不住微微发颤。
两穴中涂抹的媚药让他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红肿的花穴在不断的往外流出淫液,那透明的粘液顺着玉势底座滴落,已经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情欲让他的呼吸加重,太多的精力都用来维持现在的跪姿,他的呼吸渐渐有些乱,身子也变得东倒西歪。
“跪的累了?”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因为窒息而有些迷蒙的双眼,他半天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像是单纯的休息,欣赏一下敬奴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才朝身边的太监说道:“拿个垫子过来。”
顾敬之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之后膝下就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虽然还是跪着,他的膝盖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接着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了身边的腿上。
“不要任性,省些力气,今日奏折有些多,敬奴再陪朕一会儿。”萧容景说着,用手抚着顾敬之光滑的脊背,笑道:“以后敬奴要常跪的,可不是次次都能让你靠着,今日就别闹别扭了。”
身下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到底没有再倔强的强撑着身体,头轻轻贴在他的大腿上,一头墨发倾泻而下,挡住了大部分的脸,萧容景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不见就看不见罢···反正总有时间可以慢慢看。
很久之前,萧容景想过自己登基之后召见顾敬之的样子,他们在这御书房内一起讨论朝廷政务,运筹帷幄,定国安邦···说不定自己还能偷懒扔几本折子让敬之帮他看了,想来那个人也不会拒绝。
现在御书房里还是他们两个,只是变成了他坐着,顾敬之跪着,不仅跪着,还含着三根粗大的玉势,所有的穴都被撑开,只为了晚上在龙床给他操的时候更好用一些。
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人成了奴,这奏折自然也不能再给敬之看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
萧容景抚摸着宠物柔顺的发丝,又摊开一本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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