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四肢撑地跪在垫子上,经过几天的爬行训练,他的身体已经可以摆出标准的静止等待姿态:头微微抬起面向前方,双手撑地,两腿跪在地上和肩膀同宽,小腿和大腿互相垂直,脚背顺从的贴在地板上。
他的下巴被宫人捏着,脖颈朝上高高扬起,缠在嘴上的纱布一圈圈脱落,露出了他被纱布撑的微微鼓起的双颊。
顾敬之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宠物,他的手几乎失去了任何作用,一切都要靠别人来帮他完成。
不管是被束缚还是解开束缚,他都只能默默的等着,就像是一个无知的婴孩,一切活动都只能被动的被别人操控。
这种感觉虽然不像被抽打受刑的时候那般痛彻心扉,但是时时刻刻被掌控着身体同样让他感到屈辱。
他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眸中满是不甘。
发白的薄唇被蜡油封着,很多封蜡已经在他挣扎的时候出现了裂痕,看起来像是刮花了的瓷器,呈现出破碎的凌乱感,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的更凄惨一些。
萧容景抬手在上面轻轻抚了抚,眉头微皱:“封了嘴,怎么还乱动,朕还想若是能完整的揭下来,就可以留下敬奴的唇纹,日后做成印章,盖在敬奴的唇上,岂不有趣。”
那只手在封蜡的边缘轻轻扣了扣,离开之后,一巴掌迅猛的扇在了顾敬之的脸上。
“念你是第一次,且给你长长记性。”
顾敬之被打的立刻倒向一边,手指磕到地板上,立刻把他生生疼出一头冷汗。
萧容景打他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预兆。
他用手肘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染血的指尖颤抖的更厉害。
为了防止窒息,他拼命压抑自己大口呼吸的欲望,像往常一样慢慢的吸气,调整跪姿,再次在萧容景身前跪好。
“不过是一巴掌,怎么就跪不住呢?”萧容景拍了怕顾敬之的脸,淡淡道:“跪好了。”
耳边再次响起风声,为了让自己稳住身子,顾敬之强忍着指尖的疼痛,将手重重的按在地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顾敬之疼的身体瞬间绷紧,脸上再次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他的头被打的甩到一边,身子晃了晃,到底没有再倒下去。
顾敬之想,自己真的越来越会当奴了,萧容景打他,他还要让自己正好跪成适合被扇打的姿势。
他从小到大,跪天跪地跪父母,如今日日跪在各种人身前,被仇人扇巴掌,竟也快习惯了。
简直低贱到了极点······
萧容景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他的脸又痛又麻,幸好因为嘴里被塞的严实,这次竟没有被打出血来。
嘴上的封蜡在被扇打的过程中渐渐破碎,掉落,十几个巴掌下去,封蜡已经被打的掉了个干净,斑斑点点掉落在垫子上。
萧容景停了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湿布,仔细的把顾敬之嘴唇上残留的蜡油擦干净,然后摸了摸那半边被他打的微微发肿的脸颊。
刚刚因为受刑而惨白的脸颊现在被扇的又红又肿,甚至从皮肤深处透出些青紫,配着顾敬之被泪水浸润的眸子,看起来又凄惨,又惹人怜爱。
手指在那处青紫上按了按,看着顾敬之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心,萧容景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
“服侍敬奴用饭。”
萧容景一吩咐,几位宫人立刻上前,一人托着顾敬之的下巴,另一人分开他的嘴唇,用镊子将里面填着的纱布一点点夹出来。
纱布塞的极密,宫人小心的从中心抽出来几块,让周围的纱布慢慢松动之后,便挨着一块块夹了出来。
越靠近口腔的部分,纱布吸收的口水就越多,等取到喉咙部位的时候,那纱布仿佛刚从水里拿出来一般,用镊子捏着都能滴出透明的液体。
纱布完全取出之后,就露出了塞在里面的一截玉势底座。
这用来充作喉塞的玉势在顶端和敬奴后穴中的形状一样,都是阳具的形态,不过喉塞在靠近底座的地方拐了个弯,正好让敬奴可以闭着嘴巴含着。底座也特意做成了椭圆的球形,压在敬奴的舌面上,让敬奴含起来也会更加舒适,不会膈到他的口腔。
他的嘴巴即使被捏开,空间也不大,只有手掌比较小的人才能伸进去帮他把玉势拿出来。
小禾身材娇小,手指也很纤细,处理敬奴口腔的活儿大多都是她来做。
她跪在敬奴身前,看着长大着嘴巴,可怜无比的敬奴,心中涌起一股悸动。
她之前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总会抱怨阿娘将她生的这般柔弱,谁看到她都想踩两脚,自从到了宫里,伺候了敬奴,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手小的好处。
敬奴别怕,小禾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禾谨慎的把手伸进去,捏着玉势圆润的底座,轻轻朝外拔去。
她可以感受到玉势被敬奴的喉管紧紧的吸着,像是不愿意放开一样,抽出的时候需要用一些力才行。
她一边旋转着玉势,一边往外抽,在抽动的过程中故意微微倾斜了一些角度,将玉势死死抵着敬奴喉管。
敬奴过于诱人,她忍不住想看这个人更痛苦的样子。
玉势顶端硕大的龟头在喉管中滑动,顾敬之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晃着脑袋将她的手甩开。
旁边的按着敬奴身子的宫人心中均是一惊,他们没想到敬奴还有力气做出这样的挣扎,连忙将他摆成了原来的姿势,手下用力,把他死死钉在了原地。
顾敬之呜呜的叫着,身体不断颤抖,却再也动弹不得。
真是不乖啊······
小禾看着自己的手,细瘦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染了很多敬奴的口水。
自己的手若是扇打在敬奴的脸上,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