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把敬奴的脸打的歪向一边吗?
她再次将手指伸进了敬奴的嘴里,捏着玉势,慢慢朝外抽着。
虽然不乖,心地却那么善良。
她见过顾敬之咬舌自尽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人这么不情愿,但是在自己的手伸进他的嘴里的时候,他却没有咬下去。
只有陛下和教养嬷嬷可以随意的惩罚敬奴,他们这些普通的宫人只是用来调教敬奴的工具,没有教养嬷嬷的允许,他们并没有随意处置敬奴的权利。
在敬奴痛苦的呻吟和干呕中,小禾慢慢把他口中的玉势抽出,然后安静的退到了一边
如果成为了教养嬷嬷,是否就可以更加随意的掌控敬奴的身体······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她垂着眼,遮去眸中炙热的火焰。
顾敬之好不容易摆脱了喉塞,跪在地上咳嗽了许久,直到他再次跪好,都没有等来他平常吃饭用的玉台。
一直以来他受到的调教都是要等着嬷嬷将他身体捆好,由宫人扶着插在玉台之上,戴着口枷被宫人喂食。
习惯是可怕的,不管这种进食方式是多么屈辱,经过几个月的调教,他已经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被捆起来才能吃饭。
而现在,粥就摆在他面前的地上,嬷嬷和宫人安静的站在两侧,也没有将他捆起来的意思。
这似乎是准备让他自己吃饭,但是并没有人给他准备餐具。
他愣在那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会吃吗?”
头顶传来萧容景带着笑意的声音,接着脖子上便按上了一只手,将他的上半身朝下慢慢压下去。
“忘了,嬷嬷还没教你怎么当一只狗,是朕心急了。”
萧容景说着,已经将他的脸快要压到了食盘里。
混着肉粒和松花蛋的肉粥就在眼前,随着冒出的微微热气,鲜香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尖。
顾敬之终于知道今天他为什么没有被捆起来,为什么没有被插在那根让他耻辱不已的玉台上。
原来,他连人都当不得了。
脖颈上传来的力道无法抗拒,就像是萧容景本身散发出来的威压一样,让他喘不过气,即使拼命用力也无法将身体抬起一分一毫。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在地上撑到发白,指尖贴着的青色地砖上再次出现了点点的血迹。
身体再痛,也不及他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
萧容景对他的羞辱似乎是没有底线的,每次他以为自己已经跌倒了地狱的底端,一回头,却发现身下依然是万丈深渊······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的脸被压的更低,然后慢慢伸出了舌头。
在确定他已经屈服之后,脖颈上的压力悄然消失。
一主一奴各自用着自己的晚膳,一坐一跪,看起来竟也算是和谐。
顾敬之并不知道如何才能像狗一样吃饭,他尝试的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食盘里的粥饭,却将大部分粥都舔到了地上。
没有人去帮助他,趴在地上的时候,连宫人都变得高大无比,似乎都在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高高撅着屁股,穴内的两根玉势似乎因为重量而滑的更加深入身体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从穴内缓缓冒出,他羞耻的夹紧了玉势,不愿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露出更多淫态。
他只能努力的大张嘴巴去舔粥,吃的鼻子下巴上都是黏糊糊的粥渍,真正吃到肚子里的却没有多少。
“敬奴这样,怎么能吃饱。”萧容景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轻笑出声:“过来,朕喂你。”
顾敬之迟疑了一下,还是撑着身子跪坐了起来。
身前地上的饭粒很快被宫人收拾干净,他膝行两步,跪在了小榻旁边。
本以为只要张开嘴被饲喂就可以,没想到萧容景直接将他抱了上去。
他整个人都坐在了萧容景两腿之间,被完完整整的抱在了怀里。
那人的胳膊揽着他,让他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
坐着确实被跪在地上要好受的多,膝盖也不会疼,手指也不用撑在地上,不用费力支撑着身体维持标准的姿势,这怀抱就像是一个舒适的摇篮,让顾敬之产生了被对方爱的感觉。
顾敬之的心在一瞬间迷乱,之后便是更深的恐惧。
明明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个人,但是他却只有在对方大发慈悲的时候才能获得些许喘息的空间。
不管是赏赐还是惩罚,都是萧容景调教他的手段,最终的目的都是让他变成一个奴隶,所有的喜乐都被他人所掌控,彻底的放弃自我。
顾敬之为自己刚刚的软弱感到悲哀,他不愿意让自己沉沦在萧容景温柔的假象中,双手紧握,用指尖传来的疼痛不断提醒自己认清现实。
怀里的人再次绷紧了身体,明明已经抱了那么多次,但是自己的奴隶似乎依然无法适应。
这让萧容景有些受挫,但是以后的日子还长,他还有很多机会把顾敬之的骨头一点点磨软。
再多的风骨,也会被肉体凡躯所累,顾敬之不是神仙,他总有彻底屈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