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的龙床上失禁这件事,被嬷嬷认定为是顾敬之自己的疏忽,他需要被抽打延口二十戒尺作为惩罚。
青年从始至终都沉默着,只在嬷嬷宣布了刑罚之后才张开了伤痕累累的薄唇,按照被教授的规矩向嬷嬷请罚。
“敬奴擅自在陛下的龙床上排泄,罪该万死,请抽打···敬奴的延孔···”
他精致漂亮的脸低低的垂着,声音中带着颤抖,却又露出一丝任命般的麻木。
这一结果让所有人都很满意,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对于敬奴逆来顺受的态度喜闻乐见。
连教导嬷嬷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主子愿意自己忍着是最好的了,若是他非要找皇帝要个说法,后面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好。
“把敬奴扶起来,给他行刑。”
顾敬之被扶着坐在的软榻的边缘,他被两个宫人扶着后背和腰肢,变成了身体向后斜靠的姿势,两条大腿被掰着膝弯朝两边分开,胯间的性器显露无余。
半勃的阴茎被扶着贴到了小腹上,阴囊也被温柔的托起,露出会阴处的一朵肉花。
这肉花曾经不过是一条小缝,后来日日都被宫人抽打,肿了一遍又一遍,时间久了,就基本上一直都是红肿的状态,就像是下体又长了一张小嘴,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白色的玉势底座。
阴唇两边都上了阴唇夹,夹子上的银链被宫人朝两边拉扯着朝两边张开,含着玉势不断收缩的粉嫩穴口便露了出来,在这之上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细小肉缝,那是早上不慎排出尿液的延孔。
昨夜皇帝在敬奴的花穴中赏了尿,此时已经被玉势封了一夜,玉势底座凸出,将延孔遮挡了一部分,为了方便抽打,嬷嬷只能先将玉势从穴内抽出。
填塞了一晚上的玉势沿着甬道缓缓朝外抽去,玉势往外退出一点,被堵在深处的尿液就会往外涌一层,仿佛那个含着玉势的地方不是他的穴道,而是尿道一般,顾敬之有一种自己正在尿尿的错觉,他微微张着嘴巴不住的轻喘,任由自己的甬道被萧容景的尿液慢慢占据。
直到玉势的龟头退到了穴口,顾敬之才紧张了起来,他的身体紧绷着,在玉势彻底抽离的瞬间收缩穴口,将所有的尿液都牢牢封在自己的穴中,一滴都没有撒出来。
“敬奴这穴功不错,天天伺候陛下出恭,总算是练出来了。”
嬷嬷的夸奖让敬奴羞愤不已,他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心。
用自己的身体装别人的排泄物,装了一整晚,连排出来都不敢,简直下贱到了极点······
但是这样下贱的事他每天都要做,被那个人插入,含着粗大的肉茎,被尿到身体里,还要跪地谢恩······
这样卑贱的身体,竟然还拥有孕育孩子的能力······
想到自己宫苞中装的满满的精液,顾敬之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顾敬之被打的偏向一边,头顶传来嬷嬷的训斥:“奴婢跟您说话,您可不能走神。”
“是,敬奴知错。”忍着面颊上的刺痛,顾敬之顺从的垂眸认错。
“行了,行刑吧。”
没有了玉势的阻挡,抽穴的刑罚终于可以继续,用来行刑的戒尺是平日里给他抽穴的白玉戒尺,一寸多宽,制作的十分厚实,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可想而知打在那种敏感的地方该有多疼。
玉尺顶端的几个棱角打磨的十分圆滑,抽在穴上只会把穴肉打的生疼,却不会轻易把皮肤划伤,穴肉通常都是在猛烈的打击下被震破表皮,慢慢渗出血,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拍打出鲜红的汁液。
顾敬之看到那戒尺便立刻想起来曾经被这东西抽花穴的刺痛,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朝身后挪了挪屁股。
扶着他身体的两位宫人稳稳的拖着的他的腰背,让他无处可逃,那只扶在他腰间的手甚至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腰肢上按揉,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痒意。
又是这种感觉······
只是早上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宫人故意玩弄了。
这些人就是像是饿犬一样,围绕在他的身边,只要一有机会触碰他的身体,就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偷点腥。
顾敬之微微垂着头,捷羽在黑漆漆的眼眸中投下一片阴影,像是木偶一般呆在宫人的臂弯里,默默忍耐着。
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在耳边响起,腰间的手甚至开始用指甲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划弄,将周围的皮肤激出一片鸡皮疙瘩。
得寸进尺是人类的本性,顾敬之被摸的忍不住轻喘出声,就在他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戒尺已经在他的延孔落下,行刑开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子猛的一颤,尿口穴口被震的松了松,那里竟然被抽出了尿。
花穴中属于皇帝的尿液和尿口中顾敬之自己的尿液一齐喷出,穴口尿液四溅。
另一边,淡黄色的尿液沿着洁白的玉尺慢慢滴落,负责行刑的小太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忙朝一边的嬷嬷看过去。
“不过是夸了你一句,怎就得意忘形了?”
嬷嬷用手指挑了挑紧紧收缩在一起的穴口,那里含了一晚上的玉势,本来就不太能长时间收紧,等受刑的时候被疼痛刺激,就收不住了。
而敬奴的的延孔还从来没有调教过,被抽的时候忍不住松开也算是情有可原。
看来敬奴的身子需要调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嬷嬷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两点,收回了手指,对顾敬之说到:“你这是第一次含着尿受刑,就不额外罚你了,自己尽量收着些,稍微流出来一点也无妨,日后自会把你这些地方好生教导。”
又朝拿着玉尺的小太监吩咐道:“不用留手,敬奴尿出来也不要停,直接把二十板子打完便是。”
小太监连忙称是,对着敬奴湿淋淋的花穴,高高举起手臂,然后用力挥了下去。
啪——啪——啪——
屋子里不断想起沉闷的声响,每一板子抽下去,敬奴的两个小孔都会涌出一点尿液出来,拍打皮肉的声音和尿液飞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伴随着敬奴一声声的呻吟,淫靡至极。
敬奴似乎是疼的厉害,死死咬着牙,一开始还能强忍着不出声,被抽了几板子之后就从鼻腔里泄出了几声闷哼,之后几乎每一板子下去他就要颤抖着低声呻吟,疼痛让他的脸色变的苍白,潮湿的眼角却晕出一抹嫣红,透出些楚楚可怜的样子来。
等二十板子抽完,顾敬之的下体已经湿淋淋一片,花穴中的尿液几乎流出来了一半,大腿上小腹上到处都是溅上的湿痕,就像是无法控制便溺的小孩子一般,极其狼狈。
板子打完了,尿在龙床上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花穴中剩下的尿液被插了羊肠导了出来,被抽的渗血的穴口颤颤含着羊肠,混着白精的尿液从他的身体中缓缓流出,淅淅沥沥的落进瓷瓶里。
之后又被灌了香汤,清洗干净之后,同样抹了媚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