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体的处理并没有到此结束,他的阴唇被宫人扒开,一个冰凉的小棍子抵在了他的延口,他那处刚受了刑,此时十分敏感,被棍子一碰就刺痛不已。
顾敬之忍不住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两边的宫人立刻制住了他的身体,他的大腿被分的更开,被迫以一种下体大开的姿势躺在小榻上。
“敬奴莫怕,这是给你堵尿口的玉塞,做的极细,插进去就好,你这处还不太会用,堵着就不会漏尿了。”
棍子上抹了油脂,宫人有技巧的旋转着玉塞,慢慢破开青涩的尿道,将尿道堵插了进去。
白玉制作的尿道堵不过一寸长短,全部插进去之后,只剩一个白色的小球露在尿口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珍珠镶嵌在嫣红的唇肉中,即使阴唇合起来也不会将那颗小珍珠完全覆盖,就像是之前的玉势底座一样,从红肿的唇肉中露出来一点白,半遮半掩,看起来精致又淫靡。
顾敬之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狭小的尿道被强行插入了一根冰凉的玉棍,这让他十分不习惯,他的眉头紧皱,不时的扭动几下腰胯,却始终无法摆脱异物侵入的感觉。
“敬奴的延孔第一次含玉塞,难免不适应,不过这东西今后你日日都要戴着,就算是延孔被调教好了,这东西也少不了,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顾敬之的眼中已经沁出了泪,他嘴唇颤了颤,喘息着说道:“敬奴···谢嬷嬷教诲······”
嬷嬷又宽慰了他几句,就命人将他胳膊放开,把他放在了窗边的桌案上。
这个小桌子不大,平常人家用来饮茶赏景的,此时正好可以容纳敬奴跪伏在上面,桌子和窗户平齐,敬奴跪好之后,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整个身体。
这是除了小榻那边之外的另一个赏景处,不过这景并不是院中的花草,而是屋内的敬奴。
他光裸着身子吃饭的样子就是绝美的景色,虽然皇帝并不常来,但是他需要时刻做好准备,好让皇帝在有兴致过来的时候,一眼就可以欣赏他淫荡的身体。
一碟肉粥被摆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顾敬之知道这是要让他趴着舔食的意思。
“你既是陛下的淫奴,也是奴宠,既然是宠物,就不能不会趴着吃饭,这几日你要勤加练习,下次再陪陛下用膳,可不能像上次那般弄的到处都是。”
顾敬之用酸胀的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天没有动作。
之前他都是被迫被宫人喂食,还可以骗自己是被迫的,如今让他主动像狗一样吃饭,被屈辱折磨的内心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若是平常,他这般磨蹭不听管教,嬷嬷早就挥鞭训斥他了,但是今日却只是站在一边,似乎并不着急。
这种非比寻常的耐心让顾敬之心中有些不安,他还没想明白嬷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身后的两穴中渐渐变得瘙痒不已。
一股灼热感从花穴和菊穴深处传来,被清洗过后,那两个孔洞就没有插入任何东西,此时纷纷饥渴的收缩着,不停的朝外吐出淫液。
那股热流慢慢从穴肉蔓延到全身,他的身前的肉茎也开始胀大,含着玉簪在半空中挺立着,颤抖个不停。
性器被堵着是不可能射出来的,那么唯一可以获得快感的就之后身后的两个淫穴······
顾敬之的手指死死按在桌案上,包着纱布的指尖阵阵发疼,似乎又要渗出血了。
好想要···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去······
为什么还不把我堵起来······
顾敬之紧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高高翘起的雪臀微微颤抖着,两口小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两股淫液从不断张阖的穴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滴落在桌案上。
他的身体每日用媚药养着,体液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就像是蜂蜜中掺了点花香,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淫靡香味。
时间慢慢流淌,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后的两穴越发饥渴,内部的痒意快把他折磨疯。
想被触碰···就算是被扇打也可以······
周围的宫人被顾敬之身上散发出来的腻人香味熏的心痒难耐,有几个心智不坚定的已经眼眶通红,死死看着桌子上两穴流水青年,不住的咽口水。
这淫奴,简直是狐狸精转世,看他几眼,魂都要被吸了去······
但是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想,在嬷嬷面前他们依然不敢放肆,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桌子上的青年如同淫畜一般喘息。
“敬奴,你若是想就这么熬下去,怕是不行,今日这媚药跟往日用的不同,是和你穿乳环时注入乳首的媚药一样,名为‘欲髓香’,一旦沾染上,不发泄出来,身体里的欲望永远就不会停息,不管你是忍一个时辰,还是一天,就算你能忍一个月,这股子劲儿也不会过去,你若非要硬撑,奴婢有的时间陪你。”
顾敬之的心猛的颤抖了一下,别说一个时辰,他连一炷香的时间都忍不了······
他的手在桌子上挪了挪,但是嬷嬷的目光就像是枷锁,让他怎么也不敢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抚慰自己。
明知道这是嬷嬷在逼他妥协,但是他却只能趴在这里,流着水发情。
反抗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只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这是他被训诫过多次之后得到的答案。
如果不能熬过去,就只有妥协······
曾经他有多抗拒那两根塞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就多渴望被那死物侵犯。
体内的欲望让他的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抓了抓,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被欲望侵染成赤红的眼眸中满是泪水,他颤颤的哀求道:“敬奴知错···求嬷嬷···把敬奴的···淫穴···堵上······”
“知错就要改,敬奴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嬷嬷用戒尺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那一碟肉粥也跟着晃了晃。
意思十分明显,只有他乖乖学着舔食,后面才能被操。
顾敬之心中阵阵发疼,他曾经连体内被插入异物都恶心至极,现在却要靠学习当一只狗来换取后穴被侵犯的机会。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控制,无可救药了······
胳膊微弯,顾敬之慢慢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朝那碟肉粥贴过去。
鼻尖快要贴到粥饭,他缓缓张开嘴,嫣红的小舌伸出,朝肉粥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