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没吃下去多少,顾敬之早已被身后的两根玉势操的浑身发软,他的四肢不住的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反而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玉势的抽插,娇嫩穴口含着玉势一张一合,被操出香腻的花汁。
一股股淫水被进进出出的玉势带出来,沿着他的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被操了半个时辰,大腿根处水光淋漓,早已被他自己的淫水浇了个透。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玉势操了多久,那玉势每一次插入都又重又深,他的身子被顶的直晃,胸上的乳环也跟随者身体的动作轻轻的摆动,圆润的金华微微摩擦着还未愈合的孔洞,让他那里又疼又痒。
每过一段时间宫人就会快速的抽插捣弄,狠狠的碾压他体内的敏感点,就像是萧容景在他身体里驰骋一般,让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胯间的性器不住的抽动,即使射不出来,也靠后面达到了干高潮。
一次···两次······他的身体慢慢习惯了不射精就高潮的感觉,只要宫人开始用玉势碾压他的骚处,他就会抖着身子高潮,身前的粗大性器在高潮的时候也会抽动不止,就像是射精的时候一样,带着铃口中伸出的链子在半空中不住的摇摆,却只是在模仿射精,那里就像摆件一样什么都流不出来。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虚弱,再有一次被宫人插上极乐之后,他终于撑不住倒向一边,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桌面上,半睁着眼睛,呼吸都变得微弱了很多。
两口淫穴还在缓缓的吮吸着玉势,负责给敬奴泄欲的两个小太监互相看了一眼,手里捏着玉势底座,也不知该不该松手。
领头的小太监过来探了探敬奴的鼻息,道:“还活着呢。”
屋里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想揩油是不假,但也只是利用职务之便顺手玩一玩,他们是万万不敢把这人给玩死,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东西,真给弄出来什么好歹,他们可担当不起。
“敬奴如何了,怎么倒下了?”
嬷嬷带着人走了过来,看了看碗里剩的一大半肉粥,微微皱眉:“吃的太少了······”
领头的小太监连忙上前一步,垂手回道:“回嬷嬷,奴才们一只都在监督敬奴按规矩舔食,只是敬奴一直不得章法,吃的极慢,直到刚刚体力不支他才侧躺着休息。”
敬奴雪白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他如同婴儿一般蜷缩着,半张的眼眸中缓缓流着泪,后方的两口穴中还含着玉势,即使宫人已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那里还是一收一缩,像是欲求不满一般吮吸着坚硬的柱身。
教养嬷嬷让宫人们退后,按了按敬奴含着玉势的穴口,花穴和菊穴不知经受了怎样的蹂躏,竟然被操的嫩肉外翻,可想而知敬奴这‘体力不支’跟这个几个小太监是脱不了干系的。
但是敬奴身子确实过于虚弱,撑不住调教也算是正常。
她将两根玉势往敬奴的穴里推了推,那两口穴立刻将玉势紧紧含着,不知是不是有被顶到了骚处,敬奴闭着眼睛呜咽一声,张着薄唇又喘息了几声,倒是有了些生气。
“敬奴这发骚的本事倒是不用教,无师自通了。”嬷嬷笑了笑,又朝宫人摆摆手,“扶他起来,给敬奴喂药吧。”
敬奴的药都是常驻惜华殿的御医专门给配了,每次诊脉之后都会根据他的身体情况改方子调整药材,喝了药之后可以弥补他身体长久发情带来的亏空,同时也会抑制他肌肉的反应,让他保持绵软无力的状态,虽然勉强可以做到跪行或者爬行,但若是站起来两腿就用不上力,没有宫人扶着,他连路都难走。
鉴于敬奴现在还不太会用舌头,教养嬷嬷便没有再让他跪着慢慢舔,直接命人端着药碗喂他喝。
顾敬之被扶着跪坐在小榻上,伤痕累累的薄唇被宫人捏开,温热的药碗贴在了他的唇边,紧接着苦涩的药液就被倒进了他的口中。
就像是吞食皇帝的尿液一样,即使这药酸苦不已难以下咽,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将药液大口吞咽入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顾敬之感觉自己每日喝的药越来越苦了,那药刚被他咽下,胃里就灼烧一般疼痛起来。
他忍不住拱起身子,用手捂住了小腹,正想按揉几下,一只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敬奴若是难受,自有奴婢们帮你揉的,敬奴不可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敬之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胳膊今日竟然没有被捆起来。
之前若是不被调教,他的双臂总是被束缚在身后,除了能稍微扭动两下,就像是身上的摆设毫无用处。
现在他竟然连用双手揉自己的权利都没有了,好像这身子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宫人们牵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重新摆到了身体两侧,动作看似温柔,那抓着他手腕的力道是他这样的身体绝对无法反抗的。
一位宫人蹲在了他的身前,用纱布包了汤婆子,贴在他的小腹上,缓缓的画圈。
一股暖意从小腹传来,但是胃中的不适并没有丝毫减缓,口中残留的药液又酸又苦,让他心中一阵阵的犯恶心。
他的脸色逐渐变的苍白,明明胃里热的快要烧起来,身子却冷的发抖,几乎维持不住标准的跪姿,大半身体都靠宫人的胳膊撑着。
之前每日用完药基本上也是这种感觉,身体就像是犯了风寒,忽冷忽热,只能硬生生熬半个时辰,等汤药在体内被吸收的差不多,胃里才会稍微舒服一点。
当然一般这时候他的身体就是最虚弱的时候,跪都跪不住,被扇打的时候也会更疼,他这时候总是会格外听话,不管嬷嬷的要求有多么羞耻,他都会乖乖照做。
这次的反应比之前都要强烈,他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细长的脖颈朝一边歪去,长发如同水墨一般倾斜而下,病弱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瑰丽诱人。
屋内又产生了几声咽口水的声音。
春桃看敬奴脸色不太对,朝嬷嬷说道:“嬷嬷,奴婢看敬奴似乎难受的紧,要不要叫御医过来看看。”
教养嬷嬷也察觉出来几分不对劲,点了点头,说道:“请宋医效过来。”
顾敬之昏昏沉沉的跪了一会儿,只感觉有人捏开了他的嘴巴,一个冰凉的器具夹住了他的舌头。
他全身都发冷,只有心口和嘴巴里有点热乎劲儿,如今温热的舌头被强行拉到了口腔外,微凉的空气让他冷的发抖。
他刚想扭开头,却发现自己的下巴被紧紧的捏着,就像是被一把铁钳固定着,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手腕也被人捏着,下半身被摆成了跪姿就再也挪动不了,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只要再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顾敬之被人扯着舌头,嫣红的眼角再次泛出了湿意。
幸好舌头没有被扯太久,夹子很快就放开,嘴巴被宫人托着,再次合了起来。
接着他的眼皮也被强行扒开,眼前映出了一张苍老的脸,他慢慢想起来,这人是惜华殿里的宋医效,专门给他调理身子的。
刚刚他的舌头被拉出来,大抵是宋医效在观察他的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