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要叫我温大人,叫我温老爷···”温世敏颇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两个愣头青,“反正他现在已经进了屋子里,我总不会放跑他,那你们就在门外守着吧,如果他真的在里面把我弄死了要逃跑,你们在屋外也可以把他抓到。”
侍卫不依不饶:“但是陛下说了……”
“陛下只是让你们保证他他不会逃走,而他在这间屋子里是绝对消失不了的,懂吗?”
温世敏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当他笑着的时候看起来还算温和,但是一旦他冷下脸,眼神就如同鹰隼一般犀利,被他看着的时候总有一种像是猎物被盯上的感觉。
“好吧,那我们就守在门外。”两个侍卫终于让步。
“你们宫里出来的怎么都这么死板,一个个的,就喜欢跟本大爷作对。”温世敏撇着嘴,看他们把箱子搬进屋子里,就毫不犹豫的关上了屋门。
屋内和这间房子的外表一样极尽奢华,家居摆设样样都不是普通人用的起的。
这是温世敏在南风馆的住所,除了他的几个亲信手下,不会有其他人进入这个地方。
他铺着狐裘的大床就在不远处静静的等着他,但是他却没办法立刻去宠幸它,再次看向地上的箱子的时候,眼中就带了一丝怨气。
“我还得先伺候你,你说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跟皇帝对着干,结果苦的确实本大爷。”他说着,抱起一只箱子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将另一只箱子扛在了另一边。
那个装着食物的一会儿要送到厨房里,暂时还不需要料理。
他的身形高挑修长,四肢上虽然包裹着紧实的肌肉,却因为太瘦,所以总是给人一副瘦弱的感觉。
但是现在,两尺见方的箱子像是两座小山丘一样压在他的身上,甚至其中一个里面还装着一个人,他却走的十分轻松,就像是抱着两袋棉花一般,步履依然轻快。
他抱着箱子走到墙边,在墙面上踢了踢,地面上的几块青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黑暗的地道来。
温世敏扛着箱子慢慢走了下去,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地道中之后,石板又再次合上,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端倪。
顾敬之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周围没有一丝光亮,即使他睁开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身体的知觉也在慢慢复苏,他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被固定的死死的。
他以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固定着,不管是四肢还是胸腹,都被一个个铁环禁锢。
但是又因为胸腹上的铁环,他身上的重量没有全都压在手腕和膝盖上,反而是均摊在全身,这样不管他跪多久,关节也不会酸痛。
脖子上的束缚项圈依然在,他像之前那样缓缓的呼吸着,索性他已经这样生活了很久,也没有太过不适。
嘴巴里被堵的严严实实,耳朵也被什么东西填塞着,他叫不出来,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后面两穴中都填塞着玉势,身体因为媚药的原因依然在微微的发情,两穴都在不由自主的吮吸着玉势,如同欲求不满的淫畜一般,将那两根死物吸个不停。
即使没有被人看着,顾敬之依然会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而感到羞耻。
他想要捏起拳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也被铁环束缚着,一根一根分的很开,保持着按在地上的姿势动弹不得。
直到乳头忽然被人捏住,顾敬之身躯一震,这才知道自己身边是有人的。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自己的耳朵被封,他是听不到声音的,自然也没办法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将他的乳头慢慢揉硬,一阵快感从乳头蔓延至小腹,阴茎很快就将贞锁挤的满满当当。
那人揉捏的很有技巧,乳头被持续刺激着,快感一波又一波,就在他忍不住轻喘的时候,一阵刺痛忽然从胸口传来,接着便是热源靠近乳头的感觉。
想到萧容景曾经对他做的事,顾敬之慢慢明白过来,是有人给他穿了乳环,并且将乳环焊死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在这样绝对黑暗的环境里,谁能不点灯就将小小的铁环穿透他的乳头,而且还能使用危险的焊接工具。
若非那人天赋异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屋子里并非没有点灯,只是他看不到罢了。
也就是说,他的视力出了问题,想来这也跟之前温世敏给他吃的那一颗药丸有关。
给他穿上乳环之后,那人便没有再触碰他,不知道是否离开了,顾敬之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期盼对方早点离开这里。
毕竟他这样赤身裸体,被固定成跪趴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
但是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法捉摸,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时候觉得是几刻钟,有时候又觉得是几个时辰。
直到胃部因为饥饿而微微发疼的时候,他的身体终于被再次触碰了。
那人将他嘴里塞着的纱布取出,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往他嘴巴里送了一勺子粥。
每次他刚刚咽下,另一勺就早早抵在了唇边,他也只好继续喝下去。
粥和他在惜华殿里喝到的一模一样,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被萧容景送走,而是依然在原来的地方。
肚子吃的微微有些撑的时候,那人终于没有再喂他,而且立刻把他的嘴巴重新封了起来。
丧失了唯一一次开口说话的机会,顾敬之心中暗自懊悔。
但是,能说话的又该怎么办呢···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能跟调教自己的人说些什么。
那人将他的嘴堵好,然后来到了他身后,在他的臀肉上捏了捏,最后按在了他含着玉势的花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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