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听到萧容景的话,皱了皱眉头:“臣听闻最近段家和顾家都十分的老实,段道言甚至上书要告老还乡,难道他们还有不臣之心?”
“今年雨水颇丰,洛河水患屡治不绝,祭祀预言今夏南方恐有大灾,都水监赵明修又是段道言的学生,朕一直还找不到人来替换他,段道言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朕撂挑子,朕很难相信他是真的想回家养老。”
“这老狐狸在朝堂经营多年,京城内外各个重要官职都有他的人手,想要将他的势力彻底拔除还真不容易,陛下大权在握,还得放任这种乱臣贼子继续在朝堂上逍遥。”温世敏漂亮的桃花危险的眯了起来:“我每次看到段道言那张老脸,都想给他一剑送他彻底上西天,好帮陛下出这一口恶气。”
“就让他折腾去吧,他再怎么算计,这天下也是朕的,一刀杀了他,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让他看着自己的羽翼被一点点的拔除,又怒又惧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岂不是更加大快人心,世界上最令人恐怖的东西不是死亡,而是眼睁睁看着死亡慢慢逼近,自己却无路可逃,不用朕亲自动手,他心中的恐惧就会将他压垮。”萧容景感受着雨雾扑在脸上的潮湿气息,微微勾了勾唇角:“再说了,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有用。”
“段道言诡计多端,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暗中捣鬼,给您带来什么麻烦······”
萧容景看着温世敏气愤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世敏现在这个样子倒是跟朕的弟弟倒是有几分相似了,听说前几日容裕伤了你,胳膊恢复的如何了?”
温世敏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一点小伤而已,早就没什么大碍了。”
萧容景点了点头,说道:“容裕心思单纯,他之前跟顾敬之颇有交情,到了现在还在念旧情,朕也拿他没办法,世敏就当看在朕的面子上,不要跟他计较,稍微担待一下。”
“陛下哪里的话,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
“他最近还有没有去南风馆?”
“裕王殿下最近再也没有来过,恐怕是被敬奴伤透了心,再也不想见他了。”
“这样也好,朕派过去的暗卫世敏可以随便调遣,若容裕下次再去闹事,世敏不要跟他硬碰硬,让下人拦着他便是。”
“陛下最近都没有召见,可需要臣将他带过来?”
萧容景又坐回了椅子上,揉了揉眉心,说道:“最近边疆不太平,定远侯又即将归京,诸事都要操心,朕心神不定,这时候见敬之怕会忍不住伤了他,还是别带他过来了,世敏多帮我照看一下,不要让他出事就好。”
他又朝身边的掌事太监说道:“冯仪,把东西拿过来给世敏。”
冯仪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外殿,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盒子进来,交到了温世敏的手上。
“这是···?”
在萧容景的示意下,温世敏打开了手上的盒子,只见深红色的底板上躺着一个水滴形状的金色饰物,上面是一个比指环小一些的半封闭圆环,应该是用来穿透的,下方是一个不过指甲盖大小的金饰,上面雕刻着细细的花纹,做工十分精美,一看便知道是顶级的工匠才能打造出来的极品饰物。
温世敏立刻明白了,这是皇帝给敬奴准备的淫具。
类似这样的东西,皇帝已经给他送过去了许多,就连顾敬之作为下等奴时手上戴的那个平平无奇的铁手铐,也是皇帝命宫里的工匠打造了给他送过去的。
顾敬之虽然在他那里,但是吃穿用度全部都是宫里的东西,只是当事人并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敬之身上还要戴些东西,今天你既然来了,这个阴蒂环就顺便拿回去,如果是用得到就给他戴上,以后其他东西朕会派人给你送过去。”
温世敏在心中暗暗感叹皇帝对顾敬之的占有欲还真是可怕,若不是出了之前的那档子事,恐怕顾敬之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迈出皇宫一步。
南风馆中,顾敬之和一众小倌被栓在一排木桩上,膝盖跪地,屁股高高翘起,两口穴内都被涂上了厚重的油脂。
不一会儿穴内就像是火烧一般热了起来,一股瘙痒从穴心传来,让他忍不住不停的收缩后穴,急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压下穴内的痒意。
他咬着唇兀自忍耐情欲,而其他的小倌早已忍不住开始摇晃着屁股,神志不清的胡乱呻吟起来。
他们身边的小仆便拿着木质男形插进他们穴中,缓缓抽插,让他们适应被操穴的滋味。
顾敬之身边的小豆子也接过调教师递过来的器具,低声安慰了一声:“公子,我会轻点的,您若是疼了就叫一声,我就知道了。”
木质的阳具破开菊口,慢慢朝穴内插去,下方没有被照顾到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一滴透明的粘液从肉缝滑落,滴在了顾敬之两腿之间的地板上。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慢慢填满,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叹息出声,与此同时,过于粗大的阳具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他的肠肉包裹着木势上栩栩如生的青筋,让他想起自己在宫中侍寝时穴肉被撑的快要撕裂的感觉。
“熟悉吗?这可是你主人专门送过来的,根据你主人的阳根形状雕刻的木势。”一位调教师看着顾敬之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神,嗤笑一声,说道:“好好记着这形状,日后被别的客人操了,也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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