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还是在陛下这里最听话。”
在龙床的不远处有一张桌案,上面铺着一张巨大的宣纸,旁边几盏小碟摆放整齐,里面盛放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白尘音坐在桌案后面,手里握着一只画笔,看着顾敬之被那两人合力玩弄,眸色一沉,在画上又添了一笔。
画卷中间一人正跪于床铺上,后臀高高翘起与身后人想贴,胳膊被朝后拉扯着导致前半身几乎悬空。他被坐于他身前的人托着下巴,脸上一抹红晕,唇角一滴白浊,眼中戚戚然似有泪光闪烁,看起来委屈,脆弱,又带着一丝坚持与倔犟。
白尘音将顾敬之画的细致入微,但萧荣景和温世敏在画中或是俯首或是被其他物什遮挡着面容,从画面上并无法看出这二人是谁。
他主要是画顾敬之,其他人若是画的太细致容易喧宾夺主,而且那两人也并不想入画。
“陛下命臣绘的图已经完成了,请陛下过目。”白尘音将画好的画卷递给萧荣景。
“辛苦尘音了。”萧荣景打开画卷看了看,画上正是顾敬之即将咽下龙精的那一瞬间,那人的屈辱和不甘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展颜一笑:“妙笔生花,尘音有心了。”
“陛下谬赞,臣便是用尽毕生所学也只能展示敬奴不到一半的魅力,敬奴之美,在于他的鲜活,灵动,这画卷上的人物再好,也只是一个死物。”
“尘音说的有理。”萧荣景抚摸着顾敬之柔软的嘴唇,对方唇上湿润的触感让他十分满足。
他说道:“敬之若是死了,朕会很伤心的······”
伤心······顾敬之任由萧荣景抚摸着自己的脸,眸中泪光涌动。
帝王的心是最伤不得的,天子之怒总是需要鲜血和无数生命作为代价才能平息。
有些道理即使知道,却只有在亲身经历之后才能了其真义。顾敬之知道自己失败之后不会好过,但当他真正成为萧荣景的阶下囚之后,才发现失败的代价竟如此可怕。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但他却不知道怎样才能醒来。
“老白,你要用前面还是后面?”温世敏笑着问白尘音,顺手在顾敬之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空气里响起一声响亮的抽打声,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臀上那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意犹未尽的说道:“敬奴的喉咙被陛下操开了,用起来应该也不错,不过敬奴身下这口穴似乎还没吃够,明明陛下和我已经喂了两回了,这淫穴还是吸个不停,不如你还是过来帮帮敬奴,把他喂的更饱一些。”
“敬奴竟然如此贪吃么?”白尘音接替了温世敏的位置,两手握着顾敬之的臀肉朝两边掰开,仔细看了看花穴。
阴唇跟着臀肉的拉扯朝两边分开,露出了其中的柔嫩穴口,那一圈穴肉已经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被操的发肿,像是熟透的浆果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滴出汁来。
“敬奴的穴被操的多了,颜色也如此漂亮,便是最名贵的颜料也难以描绘出这等艳丽的颜色。”
顾敬之听着白尘音夸赞他的花穴,心中羞耻不已,他咬着嘴唇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屁股,想甩开白尘音的手,但他晃了又晃,那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捏着他的臀肉,反而身后人的呼吸声骤然粗重了起来。
“敬奴已经等不及了么······”白尘音清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欲色,他一撩衣摆,掏出自己早就胀大的性器,将自己紫红的龟头抵在了顾敬之的穴口,声音暗哑:“敬奴,我可以进去吗?”
······
顾敬之心中又羞又气:用那里顶着我问能不能进去······我说不让你进去,你便不进去了么?
他咬着牙不吭声,那白尘音竟真的没有进去,但却让顾敬之更加难熬。
他被抓着臀肉,那根肉茎贴着他红肿的穴口前后蹭动,炙热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的从穴口正中心蹭过去,顾敬之的花穴饥渴的张合着,每一次在龟头过来的时候都会乖巧的张开,包着龟头的一侧吮吸收缩,似乎是想把那根东西吸入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