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的穴口如何收缩,那根肉茎依然只是从穴口路过,半点没有进去的意思。
一来一去之间,顾敬之体内空虚难忍,穴内蜜液缓缓渗出,不一会就将穴口的的肉茎整个打湿了。
有了蜜液的润滑,白尘音的性器在花穴上的动作更加顺滑,他抬手探入顾敬之跨间,帮他撸动那根被填塞着玉簪的性器。
“敬奴,这样可还舒服?”
“唔······”
顾敬之忍不住轻吟出声,他那里有一会儿没被触碰,白尘音的手一握上去他便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身前得到了抚慰,身后花穴反而更觉空虚。
顾敬之心中不由自主的期盼白尘音可以插入进去,若是刚刚白尘音问的时候他同意的话······
顾敬之俊秀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心中羞耻不已:我怎能······怎能这般不知廉耻······
不管什么时候,这害羞的毛病是改不掉了······白尘音看着顾敬之羞的脖子都红了,嘴唇微勾,停下动作,用手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用龟头将那肉穴稍微顶开了一点。
逗一逗便罢了,若是再玩下去,小奴隶又要生气了。
他的声音略带歉意:“抱歉,我有些忍不住了,今日便冒犯了······”
要插便插,怎么······怎么这么多废话······
顾敬之气的咬牙,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白尘音竟然是这种斯文败类,早知如此,他昨天晚上就应该把屁股里这根东西也给掰断,看这个人还能不能再这么假惺惺说什么‘冒犯’。
明知是冒犯还要去冒犯,简直无耻至极。
但不管顾敬之心中如何想,他的穴肉已经包着插进去的一点肉茎饥渴的吮吸起来,像是小嘴一样急切的想要对方插的更深一些。
“乖,别急,会让你舒服的。”白尘音忍了许久,头上已经沁出了热汗,他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插进去,然后稍微前后挺动了两下,确定顾敬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之后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唔······啊哈······别······”
顾敬之张着嘴巴发出了一串诱人的喘息声,白尘音操的又快又猛,全然不像一开始那般轻柔,即使是萧荣景一开始也不会这般生猛,只有在最后快要射精的时候才会这样极速的操弄。
但白尘音像是直接跳过了前戏,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粗大炙热的肉刃像是要把他的身体贯穿,顾敬之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着,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卷入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身体被撞的如同波浪般挺动。
不知为何那根肉茎操弄的方向不是他的穴心,而是他的肠道侧面一点,那里正是他装的满满的水包。
他早上被迫含着簪子排尿,根本就没有尿干净,此时白尘音的龟头如同捣杵一般隔着一层皮肉捣在他的水包上,几乎被撑到极限的水包被顶的变形,在体内颤动不已,水包中装的满满的尿液随着顶弄的动作翻涌激荡,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出口。
顾敬之艰难的将手挪到身下,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不止:“不要···啊······慢···慢一点······好疼······”
“敬奴别怕,你只是肚子里被装的太满,那不是疼,只是尿急而已,我不会把你用坏的。”白尘音身下动作不停,说话的时候声音却如同平时一般平稳,好像他现在根本不是在操穴,而是坐在桌前手笔丹青。
“敬奴的身体能装多少东西,嬷嬷早已测试过了,不是么······”萧荣景斜靠在床头,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腿上呻吟不止的娇奴,随手从旁边的桌案上端过来一杯清茶,自己喝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到了顾敬之的唇边:“这茶你喝多少,朕一会就允许你泄出来多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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