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默憋得要命。
张阿姨在蒋昂这里住了快十天,他和蒋昂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却睡在两个被窝里。一觉睡醒,两人规规矩矩的各占一边,什么浪漫的小意外都没有。
徐平默气急败坏地想要上网发帖,标题都想好了,就叫:“家人们谁懂啊,身边有个热乎乎的男人却摸也摸不得,这是什么现代酷刑!”
好在张阿姨明儿就要回南京了。徐平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爆发。
趁着蒋昂去洗澡的功夫,他悄悄摸出前段时间买的“小鲸鱼”,草草抹了些润滑剂,便转着手腕把鱼尾推进阴道里。
这小玩意儿刚一进去,鱼尾就擦过了g点。徐平默两腿猛地一抽,阴道立刻痉挛着喷出淫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
“啊——嘶……”
徐平默咬着下唇,眼泪汪汪地埋进被窝。妈的,差点忘了张阿姨就睡在隔壁。万一被她听见,自己就真不用活了。
忍过先前这段强烈的情潮后,徐平默调整了一下小鲸鱼的位置,把顶部的洞眼对准藏在肉缝里的阴蒂。
他轻轻喘了一下,随即按下手里的遥控器。小鲸鱼立刻嗡嗡地震动起来,鱼尾好像活了似的,啪啪地击打在肥厚的肉壁上。就连头部的小洞也不再喷水,反而是啧啧地吮吸肉苞。
“唔……肚子、肚子好酸啊……”徐平默捂着小腹,蜷缩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可他小腿肚却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说不清到底是肚子酸还是腿软。
小鲸鱼在肉做的泳池里摇头摆尾,紧窄的肉道被鱼尾拱得松软,一股股淫水喷出来,浸得下阴和臀缝湿漉漉的一片。
迷糊中,他想起蒋昂骨节分明的手指。
蒋昂的手很大,几乎能盖住他整张脸,也能完完全全包住他胸口那对b75的奶子。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许多,空闲的左手哆哆嗦嗦地从睡衣下摆钻进去,逮住嫩豆腐般的奶子就是一阵蹂躏,紧接着又掐住挺立的奶头,来回搓弄。
“啊嗯……”徐平默低声喘息,屄穴传来的快感愈强烈,他就越发觉得胸口像是挖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
明明以前自慰就可以满足的,为什么现在却空虚得厉害?难道果真像那些经验丰富的圈内人所说,尝过男人的滋味就再也受不了一个人手淫的苦逼滋味了吗?
徐平默有点害怕。他用被子裹紧自己,鼻子贴在被面上粗重地吸气。
淡淡的樱花味传到鼻间。那是他买的洗衣液的味道,家里所有的衣物、床上用品都是这股甜香的味儿。
可他却浑似闻到了蒋昂身上的味道,兴致顿时高昂起来。湿透的内裤被他蹬到脚下,小鲸鱼的功率也被调到最大,连被褥都挡不住鱼尾搅动水逼的声音了。
“蒋昂,呜呜……蒋昂,你为什么还不过来?我快死掉了……”
他小声抱怨,像只得了分离焦虑症的小狗,在柔软的被窝里拱来拱去。
等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小狗儿又开始胡思乱想。他夹着酸软的大腿,两只白皙的脚丫叠在一起,拧来拧去。
蒋昂的指肚有一层薄薄的茧。那是过去练习射箭留下的。蒋昂的手指插进他的逼里的时候,那层粗糙的茧就会像火柴头擦过磷片那样,狠狠地刮擦过敏感的穴肉,他的全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徐平默痴痴地想,把通红滚烫的脸埋进被褥里。后脖颈已经发汗了,潮湿的热度一路滑到敏感的尾椎。他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嘴巴却死死咬着手指,不敢叫一丝下流的呻吟泄出去。
小鲸鱼疯狂地在屄穴里作乱,快感简直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在神经上,爽到可怕。前头的小肉豆也被嘬得肿大,樱桃似的坠在肥厚的阴唇外。
怎么办?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感觉下半身要化掉了……
“你又在干什么?”
裹住身体的空调被忽然被掀开,灯光一下子打在徐平默那张满含春情的脸上。
他听到蒋昂夹杂着怒气的质问,脑神经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下身不受控制地颤动,那两扇艳红的肥唇像是花瓣似的翕张,黏答答的蜜液不断从肉缝里渗出来。
蒋昂的视线垂到两条白腻的大腿间。一只天蓝色的玩意儿正插在肉洞里,那玩意儿似乎有个小马达,一刻不停地震动,几乎震出了残影。
他很生气。一半是因为徐平默放荡不堪,家里还有长辈呢,居然还能堂而皇之地自慰!另一半是因为——
蒋昂抿了抿唇,愤怒在他的脸上具现化,完成皱眉、瞪眼、鼻孔扩大等一系列微表情变化后,迅速冲向下体。
他怎么敢!蒋昂愤懑不平地想着,像个有强烈占有欲和嫉妒心的神经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