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用这种,这种丢人的东西!他都不害臊的吗?!而且,明明前几天还在缠着自己,怎么转头就用上了情趣玩具,他……他就这么喜新厌旧?不行,这样是不对的!
眼前的一幕显然不符合蒋昂对情爱美好又纯洁的幻想。
身为徐平默的直属上司兼临时“监护人”——嗯,也许还得加个准对象,蒋昂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混球。
他伸出手,径直去捉那个兀自震动的小玩意儿。可他不知这东西功率极高且吸着阴蒂,绝不能强拿,手指刚捏到露出来的头部就打了个滑,不仅没把东西拔出来,反倒又往深处推了。
徐平默正在高潮后不应期的时候,却被那钻到肉径深处的鱼尾左右按击、就着骚点猛操,弄得他双腿大开,胯下肉唇震颤不已,淫水顷刻就把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这小骚货真是怕了,眼泪汪汪地瞅蒋昂,跟被掐住后脖颈的狗崽子似的,声儿细细弱弱地求饶:“我……我错了,你别弄、别弄我下面,这样不舒服。”
淫水淌得蒋昂满手都是,五指间都能拉开黏丝,简直像是平白长了蹼。
蒋昂对徐平默心软了,听他可怜巴巴地认错,也想放过他。可蒋昂又被他满脸眼泪的示弱模样挑起了恶意,那点淫虐的欲望逐渐放大。
他只犹豫半秒,便挪到徐平默那边,搂着细腰就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徐平默哼哼唧唧地环住蒋昂的脖子,屁股四下挪动,两条大腿也不安分夹住劲腰。
他身上汗津津的,贴着蒋昂干爽的上身就犹如一张揭不开的胶布。蒋昂饱满的胸肌和他小碗似的雪乳紧紧贴在一处,蒋昂顺势彻底扒了他的睡衣,一手握住一团奶子亵玩。
奶子刚才就被徐平默自己玩了个遍,只是真正落到蒋昂手里,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蒋昂掐着奶头拉长,一松手那奶子就回弹出乳波,晃得他头晕脑胀,险些要流鼻血。
而徐平默得了趣,也不害怕了,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还挺着胸脯把奶子送到他手里,那小脸儿红得像是炫了半斤白酒似的。
真够骚的。
蒋昂暗暗感慨。“骚”字虽然粗鲁,可能精准形容徐平默的也就这个字了。
他低下头,锐齿咬在乳晕上,舌头碾着乳头舔弄。
徐平默没再刻意浪叫,而是伸出小舌去舔蒋昂的耳轮,随即压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轻一点儿,我怕我忍不住,被阿姨听见就不好了。”
现在知道羞了,早点睡觉不就没这事了!
蒋昂心里吐槽,嘴上功夫却是一刻不停,吮奶一般用力嘬着乳头,同时手也探到肉缝,在小鲸鱼旁反复戳刺,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插入口。
徐平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拉住他的手,急切地阻止道:“别,你等我把它拿出来,你再——”
又被拒绝了……
蒋昂不高兴地打断他:“不是你自己偷偷摸摸用这个东西的吗?你既然喜欢,拿出来干什么?就留在里面吧!”
说完,他不顾阻拦,就着穴口的淫水润滑,一用力就插进了软滑的小逼。
手指插入的瞬间,和兢兢业业操逼的小鲸鱼打了个照面。鱼尾震动的频率极高,打得蒋昂全身一麻,眉头立刻紧皱起来。
徐平默也绷紧双腿,红着眼咬住蒋昂的肩膀。
又痛又麻又酸,身上的麻筋抻着,再动一下就铁定会肌肉结块,痛得要命。
蒋昂抽了口冷气,一掌掴在奶上,呵斥道:“松口!你怎么成跟小狗似的,一不顺心就咬人呢?”
牙关松了些许,可徐平默委屈得厉害,换成二指去拧蒋昂蓬软的胸肌,直把个铮铮铁汉掐得连声叫痛。
蒋昂赶忙抽出手,捉住徐平默的爪子,眼泛泪光地问他:“你干嘛啊?多大的人了,还来这种损招?”
徐平默一边抱怨下面受不住这么折腾,一边趁势关掉小鲸鱼,毫不避讳地掏了下裆部,急吼吼地甩开那玩意儿。
沾满淫液的小鲸鱼功成身退,在地上滚了几圈儿就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里。
而刚刚被它侍候过的主人则双腿大开,咧着腿心一个烂乎乎、红艳艳的小肉洞,两根素白的手指剥开蚌肉,一脸馋相地盯着面前那个健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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