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
许青南带着洪竹和萍儿离开了皇宫。
在洪竹去请辞后,内务府还专门派了辆马车送他们出宫。
应该是内务府听到了许青南的名字,自己不敢做主,将事情上报到了更上面。
甚至这马车很可能是庆帝点头准许的。
可庆帝越是这样放纵,许青南越是疑惑,越看不透庆帝的意思。
庆帝对他的态度有些过于慎重了,也不知道是提前投资锁定他这位庆国第三位大宗师?还是有别的打算?
还有,庆帝到底是不是那位隐藏的大宗师?
马车驶出皇宫,回到了海天盛筵。
许青南并没有过多逗留,跟洪竹一人一马出了城,往颍州而去。
他这边刚出城没多久,
另一边,谢必安急匆匆走进了李承泽房中。
“殿下,许公公出城了!”
李承泽蹲在椅子上,看着手中书卷,头都没抬:“去哪儿?”
“不知!看方向,信阳、颍州、南方诸地都有可能!与他同行的还有个小太监!我查了下,并无特别。”
闻言,
李承泽这才放下了书,道:“他不会带个无关紧要的在身边!其中必有隐情,以他的本事,你都知道了他出城,他根本就没打算瞒着别人,你跟去看看!能搭把手的地方!就搭把手!”
“是!殿下!”
.............
出城之后,两人两马一路往南。
“所谓武道,分武与术,武是境界是力量,术是方法,而武道天赋,其实就是根骨经脉!有的人天生经脉通达,就算没有刻意修炼,也有可能出现真气......”
赶路之余,许青南给洪竹讲起一些武道的理论知识。
反正已经决定帮洪竹复仇放下羁绊,这些东西早晚都要教。
“师父!我现在才......”
洪竹刚发言,许青南打断:“叫老师!”
他的心中,老师是教导,是传授与从技的关系,而师父更像在情感上的关联,这点他不是很喜欢。
洪竹点头:“好!老师!我看别人练武都是从小开始,我现在才开始练是不是有些晚了?”
“身体经脉未定型前开始练,确实可以拓展经脉,使一些原本天赋不高的人增加上限,但你天生经脉通达,没有这个顾虑!你的天赋,仅在我之下!”
“那我何时能达到老师一样的境界?”
“有我的指点,十年内九品不是问题!达到六品有了真气,我将我的游鱼身法传你!”
“谢谢老师!”
.....................
夜色初临,
两人到达了颍州城,问了下路人后,顺利找到了颍州知州,时府的门庭前。
行至门前,许青南看到个熟人。
一个怀抱长剑的青年站在时府门外,正是李承泽门客谢必安。
看到谢必安,许青南并不意外。
他跟洪竹大摇大摆出城,就是为了告诉各方他的去向。
现在谢必安出现在这,那么之前在颍州的试探之举,应该就是李承泽的手笔。
驾马来到谢必安身前,许青南道:“你倒是够快的!”
谢必安抱剑道:“许公公说笑了!我三马换乘才勉强赶在了许公公前面!”
“说正事吧!”
谢必安抱剑的手并没有放下,解释到:“那夜客栈之事!实际上是殿下的意思!时知州不过是奉命行事,还请许公公看在殿下的面子,高抬贵手!”
“与那夜无关!”许青南指了下洪竹:“介绍下!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洪竹!”
“哦?”
谢必安有些诧异的看向了洪竹。
他除了对许青南收徒这件事惊讶,眼神更是闪过一丝羡慕。
能到许青南这位绝世高手亲自指导,不知是多少武者梦寐而不得之事。
许青南继续:“我这弟子曾被人夺财灭门,我今天带他来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