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佳明从我手中拿过两个盒子,直接塞到了二人的手中。
接着一手搂着一人的脖子,说道:走走走,咱们几个一起去洗个脚,放心,我请客,哦,对了,富贵,你先回去吧。
说完,李佳明搂着二人向着马路对面的一家足疗店走去。
看着几人的背景,我陷入了沉思,这个白氏集团,还真是阴魂不散,不管做什么项目,他们都会参与一脚,看来当初的拆迁项目还真是捡了个漏啊。
回到我的出租屋,躺在床上,有些烦躁,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并不想去苏晓晴哪里。
陈拾雨已经在李佳明的安排下进入了学校,寄宿制,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一直到十二点左右,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过去。
但是我刚睡着,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半眯着眼睛骂道:m的,找死啊?大半夜的打电话。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看到李佳明三个字,怒气瞬间消失了一半。
喂,李叔,怎么了?
富贵,我刚跟他们两个人分开,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一定的希望的,你别一听到白氏就灰心,我怕你睡不着,所以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李叔,你觉得这个项目咱们能拿下的概率有多大?
这句话似乎是问住了李佳明,他想了半天,说道:我个人认为,概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但是万事无绝对,成了,就是百分之百,输了那就是百分之零,具体怎么样,我们还得看看我们自己怎么操作。
李佳明说的很有道理,成了,就是百分之百,输了,就是百分之零。
嗯,李叔,那我知道了,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绝对全力以赴。
富贵,别有压力,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我有些抓狂,本来就要睡着了,李佳明这一个电话,把我弄的精神无比,估计再想睡着,要两三点了。
果不其然,大约三点钟的时候,我才有了困意。
在梦里,我一路的奔跑,似乎在被人追杀一般,一直到一座大山里面,我才侥幸捡的一条性命。
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醒了,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好像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渔具,我眼前一亮,还是去钓鱼打发时间的好。
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包子,吃了两个,感觉有了饱腹感,早饭就算吃过了。
拿着渔具,哼着歌,向着灞河边走去。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河边,熟悉的大爷,一切都是这么自然。
呦,大爷,今天有口没?
咦,小伙子,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啊。
哎,这段时间忙,所以没有来,这不今天一有时间就过来了。
呵呵,小伙子,钓鱼只是打发时间,还是要以工作为主,切不可因为钓鱼而疏忽了工作啊。
大爷,您放心吧,我这就是打发时间的,工作那边绝对没问题。
嗯,哪就行。
不钓不知道,一钓吓一跳,我本以为钓鱼是一项省钱的活动,谁知道这东西是真的贵,就好比我隔壁大爷手里的杆,没有五百块钱绝对拿不下来。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大爷说道:小伙子,我要回去吃饭了,哦,对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吃吧。
不了大爷,现在出门出的晚,已经吃过了,所以现在不饿,您下午还来吗?
来啊,不过要晚一些了,我还有点事,大概要三点以后了。
三点以后?那我可能就走了啊。
没事,钓到几点就几点吧,不说了,我得回去吃饭了。
大爷走后,我也有些无聊,在中午一点钟的时候,我也收杆走人。
收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发现一个规律,我这个手机是没事的时候永远不响,难道我占着手想干点什么事的时候,它总是响个不停。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何济?
他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带着一丝疑惑,我还是按下了接听下。
喂,何经理,怎么了?
陈老板,这会在忙吗?
没有忙,有什么事你说。
何济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个徐刚,好像有点不正常。
哦?怎么不正常了?
陈老板,我指挥不动他,他总是自作主张,胡乱的决策,比如这个卖房的活动,我冥思苦想了三个策划,他一个都没有用,而是自己想了一个,没有跟任何人商量,你说说,咱们正是用钱的时候,他这么铺张浪费,还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唉,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听到何济这么说,我也皱起了眉头。
何经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下午让他回公司,就说我找他有事。
嗯,陈老板,希望你跟他好好谈谈,毕竟站到我们这个职位,任何一个决策都有着重大影响,不能是一拍脑袋就私自决定的,要考虑后果的。
对,对,何经理,你放心,对于这件事,我一定处分他。
嗯,陈老板,那我先挂了,下午两点还有个会议。
电话挂断,我又拿出手机拨打了苏晓晴的电话。
喂,亲爱的,这个时候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晴姐,我想问问,你这个表哥徐刚,以前真的是干这一行的?
怎么了富贵?
哎,他跟何济似乎有些合不来,而且很多事情不跟何济商量,总是私自做主,这样可不行,毕竟何济才是总经理,最起码的上下级观念还是要有的吧?
晴姐,我希望你能跟谈谈,你看可以吗?
苏晓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下,说道:富贵,我倒是觉得我表哥做的没有错。
晴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