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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宣是被人用担架抬着送到三楼医疗室里去的。
沈临衡当真是讲究,操他之前让他灌肠就算了,还得让他洗胃、洗膀胱。
贺宣从昨天晚上被楚枭绑架之后就没吃东西也没喝水,洗自然也是洗不出来什么的,只会给他徒增痛苦罢了。
清洗过后便是例行的抽血化验,确定他没有性病,可以被送上将军的床。
贺宣看着那一管一管从自己身体里往外抽的血不由得一阵肉疼。
他这身上痕迹不少,都是昨天晚上沈临衡作践出来的。
肩膀上那道鞋印肿胀青紫,又被粗重的垂下来的铁链压了半晚上,乍一看去,十分狰狞,尤其可怖。
医生怕搅了将军兴致,还是给他上了最好的活血化瘀的药。
恐怕贺宣晚上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晕倒,他被强迫着喝了一袋很难喝的营养液。
沈临衡是真的不打算赏他一滴水喝,营养液的质地也是很难喝的油性,一粘嗓子便全糊在了上头。
贺宣自己也怕晚上因为承受不住沈临衡而败坏了沈临衡的兴致,秀气的五官扭曲成了痛苦面具,艰涩地蠕动着喉管将营养液吞到胃里去。
再之后,贺宣没有被关回那个狭小的卫生间,而是被带进了主卧。
细长精巧却无比结实的精钢铁链缠绕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摆成了一个塌腰耸臀的羞耻姿势。
嘴唇上的伤看着到底有些不成体统,完全干裂的死皮被用镊子撕掉,渗出来的血被用医用棉签吸干净,然后涂上一层厚厚的润唇油。
他原本的唇色很淡,被狠狠蹂躏过后又涂上了润唇油反而为那惹人怜惜的两片肉添上了几分艳丽的姝色,上了床,一定是被重点欺负的对象。
喂进去的营养液起了效用,即便贺宣精神上早已疲惫不堪,得到了足够营养浇灌的身体仍然保持着机能。
未准营养液里还加了催情的成分,一股一股若有似无的情欲冲击着贺宣的小腹,迫使他放松着的身体逐渐紧绷起来。
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本来也没有个固定的伴儿,只是想了就到舞厅里去,最近忙着应付沈临衡和做假账,确实没功夫想着这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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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沈临衡才回来。
听到沉稳有规律的脚步声,贺宣苦中作乐地想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人前风光无限的沈家二少人后每天的休息时间都少的可怜。
沈临衡进来,看到被绑成这样的贺宣毫不意外,就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动容。
贺宣的胃里很空,此时此刻他对任何气味都很敏感,他敏锐地嗅到沈临衡行动时带起的一股腥风。
他不由得想,这个男人今天是出去做什么了,不是都已经转了文职了么,怎么出来进去的身上的煞气还是这么重?
沈临衡知道他心思活络,却并没有搭理他,先是进浴室洗了个澡,而后才披着浴巾慢慢悠悠地坐在了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贺宣偏过头,仍然扯着那副讨好的笑容,给沈临衡问安:“将军,晚上好。”
被折磨了将近一天一夜,贺宣竟还能这么坦然自若地同他打招呼,换作他以前的那些小情人,不论是否别有图谋,都早就应该崩溃了。
沈临衡有点好奇,眼前这个赤身裸体跪趴着的像狸猫一样的青年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贺宣真的被逼到崩溃了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这个想法很危险,但沈临衡打算将它付诸实践,毕竟逃跑的野狗要是想再回到笼子里总需要付出能与之匹配的代价的,不是么?
“听林霖说,你今天很威风?”
林霖,是今天那个帮他做了一系列检查的医生的名字。
沈临衡的声音听上去比早上的时候更加低沉,光听上去就让人觉得他心情不佳。
贺宣没想到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兴师问罪,心底的警铃敲响,斟酌着回答:“将军,我只是说了事实,怎么理解是他的事。”
言下之意,沈临衡不能因为这个怪他。
沈临衡抓着贺宣的头发,将他拽起来,系在他四肢的链子哗啦啦地响,后者媚眼如丝,颜色浅淡的后穴一张一翕,红嫩的小舌头探出一截,在沈临衡裸露出来的腹肌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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