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时顿了一下。
门外的埃德蒙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一共换了五种推演方法,终于!就在刚刚,我终于明白那些虚线到底是什么了!”说完,他才察觉到有些许不妥,“呃,不好意思,那个,我,我就是太激动了,想找人分享一下……哈喽?你们听见了吗?”
艾文额角青筋一抽,他烦躁地顶了顾绝舟两下,“我能不能一枪把门外那个蠢货崩了?”
尼克也脸色阴沉地回过头,他对着那门板瞧了半晌,突地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他低头看了看此刻还在浑身颤抖的顾绝舟,嘴角勾起了一个阴险的弧度:“哎,先别着急,咱们的性奴可还没被喂饱呢。”
……
埃德蒙在始终没有动静的门外局促地徘徊了半天,忍不住又对着那门里说:“那个,我可能确实有点打扰了,我明天再——”
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却见那块门板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时不时还发出“框框”的撞击声,他惊得伸长了脖子:
“两位兄弟?你们没事吧?”
顾绝舟正被按在门板上,双手被压在头顶,一条腿让人高高抬起,方便身后人大力地操弄。他咬着唇死死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身体一震一震地顶着门板,他的侧脸与冰冷的门板紧紧相贴,门外的动静无比清晰地传了进来。
一直没得到回音的埃德蒙挠了两下头,干脆试着去拉那门把手,锁芯振动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响着,明知道门外人没什么可能进来,顾绝舟还是不由得收紧了后穴,男人“啪”的一掌打在他的臀瓣上,清脆的皮肉碰撞声混杂着水声此刻似乎被无限放大,他张开嘴大口呼吸,仿佛在无声地吟叫,口水从他的嘴角淌了下来。
埃德蒙试了半天打不开门,正犹豫着要不要采取一些暴力手段,便在这时,却听见门内恰好传来了艾文的声音:“别担心,我们只是在进行特殊的地质勘测、搞出来的动静有点大而已,你继续说说,你在那藏宝图里发现了什么?”
埃德蒙略微放心,提起藏宝图,他又不自觉地激动道:“对,我还没跟你们说,我那藏宝图的样式便是一条红色的线旁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虚线圈——就在刚刚,我用我那仪器推算了一番,发现那圆圈其实就是温度表示线!”
门里的动静好像停了一瞬,接着又重新开始响动,不过埃德蒙没有在意:“根据我一开始的测算结果,我发现莫文镇西面的这片熔岩沙漠的温度图和那地图的最前段完全吻合,但后面再也找不到相似的数据——起初我以为我的猜测是错的,但就在刚刚,我突发奇想地根据经纬度调整了几个温度测量参数,你猜我得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条完整的寻宝路线,和那地图上的虚线丝毫不差、甚至连海上的路都清晰可见!我立刻——”“唔哈……!”
埃德蒙猛地僵住,隔了半天他才不确定道:“那个,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有人——”
“你听错了。”
艾文边操干着身前的人边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此刻顾绝舟被正了过来,背脊贴着门板,浑身的重心落在下方不断挺弄的肉棒上,他被迫搭着前面人的肩膀,前列腺被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喉结让男人含住,胸前的乳头也遭到了手指毫不留情的奸玩,与此同时,他的脚心也被尼克舔弄着,温热的嘴唇紧接着又摩挲他的脚踝,随即顺着他的长腿内侧一路向上亲吻。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顾绝舟忍不住再次蠕动着自己的穴肉,攀登着达到了干性高潮,前端也射了出来,然而艾文还在这样的刺激中操弄他,他流着眼泪挣扎,那边尼克又舔过了他的腰侧、手臂、肩膀,最后将他的头掰过来与他接吻。在被一个男人操干的同时与另一个男人唇齿交缠,顾绝舟受不住似的呜咽一声,两条大腿好似脱力一样地颤抖,他盘着的头发此刻也被撞松了,几缕发丝垂在他的脸侧颈旁,使他远远看上去像是趁丈夫不在家与人偷腥的浪妇。
——事实上,顾绝舟即便留着长发,乍一看和女人也是毫无关联的,他的身材和周身的气质使他更接近一个上位者——最次也是那种令富婆们欲仙欲死、器大活好的小白脸,然而此刻他却被干得雌态毕露,在与尼克舌唇搅动的过程中无法克制地发出呻吟:
“唔……呵……啊哈……嗯……”
门外那个脑子缺根弦的东西终于察觉出不对了,他干笑着退后几步:“啊,那个,不好意思哈,我还是明天再来找你们吧!”
说完,他三作并作两步逃回了自己的房门前,还没等他拉开门,最左侧房间中的呻吟声猛然放大:
“……啊……!唔……不行……嗯……慢……啊……”
不知里面的人是在玩什么新花样,埃德蒙搓了搓脸,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蒙蒙亮时,尼克已回到了战车上对那张寻宝地图进行调试。顾绝舟拖着满身僵硬的肌肉出了房间,在艾文的笑声中大力拍上了房门。
他离开补给站,浩荡的沙漠平静无风,此时气温微凉,顾绝舟远远望见拟态战车旁,埃德蒙与尼克正交谈着什么,时不时还伸出胳膊指着补给站二层的位置,不一会儿,两人便结伴向着这边走来。
他上前拦住尼克,“我要上车拿营养剂。”
尼克扫了他一眼:“拿什么营养剂?你这几天浪费的还少吗?少打一针也死不了人。”
顾绝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尼克转身便走,倒是埃德蒙回头又瞧了瞧他,最终犹豫了几秒后,停下对他解释道:“霍尔兄弟想去看看我的藏宝图,等他瞧完那图了,应该就会下来给你开车门了。”
顾绝舟的视线慢慢移到了埃德蒙脸上,沙星的性奴不能算做人,通常是没有谁会自降身份和性奴说话的,埃德蒙任由他看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抬手尴尬地挠了挠脸,接着想要逃避什么似的朝远处已经要走进补给站的尼克喊道:“我那仪器就在我的房间里,仪器最中央有个成像孔,你把眼睛凑过去就能看见的我最终推出来的地图了!”说完,他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道:“你有什么看不懂的,一会儿我便过去给你解释,千万不要动我的参数啊!”
尼克随意地给他比划了一个“收到”的手势,转身便上了二楼——很显然,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拷贝地图数据的时候有第二个人在场,但埃德蒙毫无所觉的乐呵呵地笑着,顾绝舟便问他:“你自己推出来的地图给别人看干什么?”
埃德蒙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霍尔兄弟想看就看呗,反正你们也不是去寻宝的,给你们看了也没什么损失。”
顾绝舟听到这神奇的逻辑便也懒得搭理他,这时埃德蒙又挠了挠脸,他说:“那个,小船啊,昨天……我还是听到了一点的,咳,你们……那个动静……”
“小船”这个称呼使顾绝舟再次皱起了眉,一见他的表情,埃德蒙又慌乱道:“啊,抱歉,你们是不是有那种规矩?就是,就是除了主人外,别人不能随便叫你的昵称——”他眼见顾绝舟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不好看,最终有些挫败地停了口:“……不好意思,我其实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我总觉得,你跟我以前看见的那些性奴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