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别墅的落地窗旁,赤裸着身体的美人在男人怀中昏昏欲睡。
男人的大手从手背插入,和对方修长的手十指相扣,上面无名指上的两只戒指在月色中反射着微弱的光。
“唔……”
男人的性器再一次进入了红肿不堪的女穴,美人眉头轻蹙,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老公……”
结婚一周,时恒的欲望好像无穷无尽,只要他不去上班,就会压着傅新雪在别墅里乱来,要了一次又一次。
可怜傅新雪在婚礼那天之后,就被肏得下不了地,无论他怎么求饶,时恒都是温柔地哄骗着,一直把人做到昏死过去。
“老公……不要……”美人低声哀叫,体内的性器依旧动作了起来,让他的脸上滑落了几滴泪珠。
黑夜中,哭泣声十分明显,时恒动作微顿,随即亲吻了几下傅新雪的脸蛋,一边抽插,一边柔声道:“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傅新雪闻言,更是委屈地闭上了眼,将头侧向一旁,不愿意去看男人月色下的剪影。
时恒见状,心中更加焦躁,他也知道自己做得太狠,但是新婚燕尔,他有些难以自控,然而老婆这两天对自己的态度变得逐渐冷淡,只有被肏得受不了了,才会像之前那样软声撒娇。
一时间,像陷入了死循环,时恒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相处,唯有在床上,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对方属于自己。
于是,他折起了傅新雪无力的腿,再一次顶进了子宫里。
娇嫩的子宫被日日肏干,早已经敏感得不行,稍一触碰就让傅新雪哆嗦着出了水。
“呜恩……不要……”
傅新雪果然乖乖抱住了时恒的脖子,自动扭起了疲惫不堪的身体吞吐鸡巴,试图让男人放过自己。
时恒却犹不满足,非要次次都顶到最深,逼得美人一次一次地高潮哭叫。
“呜……老公……好老公……骚逼受不了了……”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的,香喷喷的嘴唇也送了上来,胡乱地亲吻着时恒的脸。
“饶了我……你今天都肏过子宫了……你答应我最多只插一次的……”
越说越委屈,美人抽泣着:“你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时恒轻叹,伸手为他擦拭着眼泪:“宝贝,你之前也答应过我,每天都给我早安吻的。”
傅新雪过于羞赫,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如果男人不主动来讨要,他实在做不出那样主动的动作。
“你在惩罚我吗……”傅新雪小声求饶:“求求你了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乖乖听话……”
时恒动作骤然停滞,垂眼细细分辨着对方的神情,但奈何月色不够明亮,让傅新雪的五官掩藏在迷雾中。
“你觉得这是惩罚吗?”时恒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却没想到傅新雪已经被弄到了这样的地步。
我在做什么?把人越推越远吗?还是把对方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
时恒正犹豫着,想着该如何补救,就听见对方又轻声开口:“或者……我们离婚吧……”
刚刚结婚的小妻子毫无预兆地提出了离婚。
傅新雪想,时恒很好,只是我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欲望,我们一定是不合适吧……
却不知道这句话把人刺激得脸色阴沉,喘息粗重。
好不容易停下的大屌再一次又深又重地动作起来。
“恩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两人交合的位置像发大水一样不断喷出清液,傅新雪像被肏坏了似的抖个不停,连求饶都变了音调。
“老公!咿啊!!饶了我!!”
“要坏了呜呜骚逼要被肏烂了!”
时恒掐住了傅新雪的脖子,沉声斥骂:“骚货,我是没肏爽你吗?跟我离婚,你要去找哪个野男人?”
傅新雪喘息困难,身体绷得更紧,声音尖细地继续哀叫: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又高潮了嗯啊——”
时恒一巴掌扇下,打得奶子抖了两下:“还离不离婚了?恩?”
“不……不离婚……我错了……呜呜呜……老公……骚货不离婚……”
“以后也不许提!”
“啊啊!!我不敢了!!饶了我!”
时恒这才满意,一心蛮干,很快就把傅新雪肏昏了过去,他稍稍冷静下来,抱着在昏睡中还打着哆嗦的美人去了床上。
等傅新雪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时恒见他醒了,正想去试试他额头有没有发热,却被对方下意识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