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啧”声,视线偏着往下,钉在了颈侧的那圈齿印,“喝完,快点!”
成柏安迟疑地再抿了一口,确定曲嵺真不打算喝后,大口地往喉咙里灌。
没喝的时候不觉得,一喝才发现真是渴得要命,三两口杯子里的水就见了底。
“喝完了?”曲嵺的下巴沉在颈窝,耳侧连续的几声吞咽,跟着最后的一声喝饱的餍足呼气。
唇又贴上那颗盯了许久的痣,微微地蹭动,摩擦着平滑的肌肤。
拿下空杯子,随手放到一旁。反身将怀里抱着的人给抵在墙上。
根上的套晾得太久,沾的水已经发干。扯下旧的拆了新的,重新往性器上戴。
舌尖舔湿了颈侧的痣,牙齿叼住软肉轻轻重重在碾,声音变得含糊不清:“给你休息得够久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
成柏安仰起头,后脑勺挨到墙壁。
让人分心的事太多,肉刃是在什么时候拔出来,又是什么时候夹在股缝的,他不记得了。
直到墙壁的冰冷,从后背皮肤渗透到身体里。原来那根肉刃一直火热滚烫,而他后知后觉。
不知道几点,感觉过了好久。他本就很是疲惫,极致的兴奋之后更是无穷无尽的乏力。
哭过的眼睛肿了,大眼变成小眼。视野窄了不少,劲一松好像立刻就能睡着。
兴许是回忆起第一次哭着求饶,成功让曲嵺结束的事儿,他这回也想继续用用,捏住嗓子狗腿地笑:“曲,曲哥,我有点累,要不就先算了......”
曲嵺的脸埋在他颈侧,他看不到曲嵺的表情。可颈上的牙关收紧,咬合的力度增大,刺痛覆盖到那片肉,扩散到脊骨让他忍不住躬身用手去推身前的人:“嘶,有病啊,好疼!”
曲嵺松开牙,一手抓了阻在胸前的两只手就想举起来钳在成柏安头顶。
无意间的一扫,瞥见指缝下的手腕青紫交加。拧眉放开了钳制,转而用手臂穿过后腰将人圈紧在怀里。
才绑这么一会儿,就给留下这么深的痕迹了?细皮嫩肉,“你真的是Alpha吗?”发自内心的疑问。
“我当然,是......”成柏安被搂得死紧,在结实的包围里抽不出手也动弹不得,根本阻止不了身下的进入,“嗯!!!”
双腿失了力气,哆嗦着好几次滑下来,夹不住曲嵺的腰,最后被另一只手臂勾住左条腿挂在臂弯。
他发软得像是成了散架的木偶,被吊起来架在半空,耸着肩膀颤抖,承受那根粗大东西的一寸寸挺深。
“疼?”曲嵺的额角被挨着的颈上滑下的水珠沾湿,腾不出手,只能咬住成柏安的下巴,让他低下头来,好看到他的脸。
为什么又哭?眼睛湿漉漉地又再肿上一圈,鼻子也比草莓尖还红。
就算是几岁的小Alpha受了委屈也不会这么哭,可这人的泪腺好像关不了闸,总是在掉眼泪。
才喝进去的那杯水,估计又全从眼角流出来了。上边流下边也流,不会脱水吗?
成柏安吸了吸鼻子,“疼”字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迟钝但诚实地摇摇头。
不是因为疼?曲嵺拧眉,见东西都已经全插进去,进出了好几回。
人被他压着也挣动不了,索性把环在腰上的手松开,将另一只夹不住他腰身的腿也给勾到臂弯架住。
双腿岔开得更大,抽插得更深,蜜肉紧紧地缠着,把魂都往里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