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收获,注入过量信息素引起的腺体紊乱,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晕过去的成柏安没睡多久,再一次被热醒,眼睛都没等睁开就爬到身侧的Alpha身上找那根梆硬难啃的解药。
翻来覆去做了不知道多少轮,腺体里的清酒信息素才算是排出得剩下没多少。
曲嵺一次“吃”了个够,扯下止咬器,随意丢到一旁,再俯身捧起已经没有反应的人。
“又晕了?”恬然自得的宠溺语气,餍足后的神情比起肏人时的凶狠,温柔得不要太多。
指腹轻轻碰了下闭合的眼皮,拨开成柏安散乱在额前的发丝,俯身把唇抵在额头亲了亲才微微后撤,拔出自己。
小小的生殖腔,每回插进去都像进了个水汪汪的肉壶,好些精水跟着勾弄的肉冠,不停溢出来,含不完兜不住。
再射多两股,成柏安更是哭喊着说要被撑破了。弄不清是娇气还是真的胀得受不了,最后的几次,无奈射在了腔口外。
里边的加外边的,肚子又再鼓了好些。
乳粒吸到缩小不回去,胸肉上几道指痕几圈牙印,薄薄的皮肉揉搓到肿得像涨了奶。
没忍住,把耳朵覆上去听,“这是......怀崽了?”肚皮下阵阵咕噜咕噜的水声回荡。
虽说Alpha的生殖腔是退化,可也被他完全打开。装了那么多的精,这颗不行那就换下一颗,总有一颗是正中红心能成功怀上的吧?
曲嵺挑眉,恶劣地用手指堵住要从穴口涌出来的精水,还凑过去用舌尖舔了舔隆起的那块肚皮,“我基因这么好,生出来绝对像我。”
累得意识全无的成柏安,对这个越想越兴奋,掐着他亲了又亲,还上下舔了一遍才松开的Alpha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直到一觉醒来,眼底发青地睁开眼,发现身上不如往常那样有手臂的束缚。
人呢,去哪里了?
恍惚地抓了下头发,摸索着探手过去,身侧的床凉透了,没有丁点温度。
成柏安浑身疲惫,想翻个身,都提不起劲像是要散架。
还有腿心,一股被什么堵住的异物感。
“咳,这什么......”嗓子哑了,咳了几下才找回调子。
晃了晃脑袋,好不容易靠着床头撑着坐起身。
印入眼的画面有点朦胧,按了按太阳穴重新睁开眼才算看清。
腿心拨开软趴趴的性器,底下一透明的圆的,还有这......大腿内侧还反着写了些字,写的是......
成柏安盯着好久,横看竖看,好歹看明白了,写的“不准拔”。
往他那儿塞了什么东西,还不准拔?
视线往右边侧,右边的大腿上,写的字更多。不愧是曲嵺,早有预料到他不会这么乖乖听话。
“要拔去浴室,记得站稳点”。
成柏安揉了揉额角,心里嘀咕不知道曲嵺又泛什么病,但他的确想洗个澡。
“曲嵺......曲,曲嵺?”烦躁又迷糊地喊了两声,屋子好静,久久没有脚步没有回应。
呆坐在床上,扯了扯被单的一角,迟钝想起那人说过要回去队里的事。
于是决定不在这个时候叛逆,反手托着酸痛的后腰,起身往浴室走。
肚子好胀,那东西堵在里边更涨。
谁知道混蛋曲嵺往他那里塞的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得快点拿出来。
浴室外是衣帽间,会路过面全身镜,成柏安脚步一停,站在镜前,笃地红了耳根。
他应该是有些断片。印象中是被咬了,浑身都很疼,疼了之后很热,再往后的,记不大清楚具体都做了什么了。
眼下镜子里的躯体,遍布的青红,满满的爱抚痕迹。背过身,从肩膀一路到臀,连小腿都有。
啧啧啧,这欲,纵得真够狠。
“我说呢,怎么刺刺的不舒服。”成柏安碰了碰又给吸破皮的乳晕。
重灾区的还不是这儿,回头,看到镜子印出的两瓣臀。
臀上红了两大片,叠了不知道多少的红印子。可见又挨了不少掐和打,还有这个......
天,好羞耻!卡在股缝的形状长得像吸盘的塞子,居然整个都是透明的胶体,认真一看,还能看到里边被肏得翻红的穴肉。
不敢再仔细打量,火急火燎小跑到莲蓬头下。一手扶着墙,一手扣到圆塞。
也不清楚堵了多久,穴口咬得好死,肿胀的肉扒在上边,拔的时候好酸。
哪里找的东西,感觉这形状,唔,凹凸不平,有点奇怪。比不上曲嵺那根东西可怖,但也挺......
“唔额!!!”好不容易全拔出来。
手一颤,东西掉在地上,穴里涌出来的稀白稠液,瞬间淌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