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雅顿时慌乱,“我,我不是……”
洛安雪也紧咬下唇,含泪拼命摇头,“南凛,不是的……”
谢南凛不想听这两个人的辩解:“既然晚星当年没有怪罪,那么我来怪罪。”
他挥了挥手,白霁顿时明白过来先生的意思,拨了一通电话。
谢南凛目光冷冷,“好自为之。”
说完,便转身走向马场。
洛安雪真的要晕过去了!!
洛晚星……又是洛晚星!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南凛心中想的人还是洛晚星!
周围几个人也悄悄看过来,眸中带着鄙夷,他们这些豪门长大的人,哪里会不懂林茹雅在想什么,不就是嫌弃亲女儿乡下回来,比不上养女吗?
所以亲女儿受了伤,林茹雅不仅不怪罪养女,还觉得是亲女儿多事。
洛安雪眼前一阵阵晕眩,林茹雅急忙抓住她的手,低声咬牙,“安雪,没事,没事的,你对南凛还有救命之恩,他不会这么狠心的……”
……
赛马场内。
洛晚星骑着马跑了两圈,回到原点时才看见谢南凛,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洛晚星懒得理会,翻身下马,准备回去。
路过谢南凛身边时,听见他问:“洛小姐的马术,学了多久?”
洛晚星挑眉,“想问什么?”
谢南凛平静道:“洛小姐骑马的动作很娴熟,将马匹驾驭得也很好,但有些小动作还是能体现出来,洛小姐学骑马的年份不算长,不超过三年。”
洛晚星眼神沉了沉,她学骑马的年数,确实是三年。
第一年她刚生了孩子,又遭遇变故,被江老爷子救了,每天却也是在养病,浑浑噩噩度日。
第二年为了孩子,她有了生的希望,但因为身体底子差,只能静养。
第三年,江衡才带她去自家的马场玩,她学会了骑马。
洛晚星红唇微勾,“所以,谢先生想说什么?”
谢南凛捻了捻手腕上那串佛珠,黑眸深邃,“洛小姐在上马的时候,有一丝迟疑,你的动作格外小心,是不是因为,你曾经被多次摔下马匹?”
所以她才会不自觉地小心起来,这些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小细节,可能连她本人都没注意。
洛晚星不置可否,“初学者被摔两次,很正常吧。”
谢南凛一步步朝她逼近,“是么?”
洛晚星笑得明媚,“谢先生是在怀疑什么?难不成发现自己妻子当年被摔了好几次,良心发现,觉得想要补偿。”
“但你前妻早就死了,不补偿又良心难安,所以想到了我——”
洛晚星说到这里,毫不客气反问:“谢先生不会还觉得,我是你前妻吧?说了多少次,有臆想症就去医院,要不要我给你挂个专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