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恍惚睁开眼,美人躺在一片漆黑中,还没有缓过神来。上一关最后的记忆模糊一片,只记得自己被操得浑身脱力,两个穴都被操软了,变成一汪被动承受只会汩汩流水的泉眼。美人被逼到极点,抽泣挣扎着,把整张大床都喷湿了,床单上的水迹还未干竭便又晕染上新的一层,到最后床垫往下一按都能渗出水来。他都想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是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热意让他只能呜咽着承受,颤抖着迎接下一波高潮。到最后催乳剂的功效终于过去一大半,窗帘外已经日升月落两轮,他终于得以解脱沉沉昏睡过去。
游戏在玩家失去意识后,自动检测到通关条件切换到了下一个场景。
“呜……”秋栗微微抽动大腿,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快感逼到濒临死亡的余悸。他抬起手想舒展身体,砰地撞上阻挡物。
这是什么?……这里是哪里?
秋栗什么也看不见,美人蹙眉往四处摸索,他想坐起来,又砰地再次撞到额头,软了身子跌回去,小声痛呼。似乎左右和上下都是硬质的挡板,身下和柔软的天鹅绒大床触感截然不同,硬邦邦、冰冷冷。
像是在一个盒子里。
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身体数据刷新了一遍,衣服不再是柔软的棉质衬衫长裤,丝绸质感略带凉意,摸上去好像还有凹凸刺绣。但是他合起双腿,大腿内侧之间空空荡荡,这像是一件宽松袍子,而且身体与袍子之间没有内村隔离,胸口处大片的刺绣和奶头摩擦,一阵骚痒。
出不去,他怎么用力也没找到哪块挡板可以推动,漆黑一片的狭窄空间也没有看到有空隙开口,不过一会儿秋栗便有些害怕。他到处敲敲,小小声问道有人吗,有人吗,而这地方风声都没有,只有自己的回声。
他不知不觉带上了些着急的哭腔。黑暗中被束缚住身体动作无处可去,寂静里呼喊无人回应,像是要在无人所知的地方被关到死去。
在不安到达顶峰前,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美人颤栗的腰肢,另一只顺势而上捂住了美人惊叫的嘴唇。
秋栗受惊睁大了眼,身体却无意识地缠了上去,在这一片禁锢的黑暗中像是抓到了溺水人的救命稻草。
“唔……”他乖巧地张开嘴,让对方的手不费丝毫力气撬开了齿关在他嘴中搅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对方的手腕,又温顺又纯真。
妖鬼在黑暗中也可视物,照面一刹那呼吸便乱了。美人身披大红嫁衣,胸前绣着翩翩凤凰花纹,随着呼吸一双雪峰起起伏伏耸动,轻薄的衣料贴合在身上,透出奶尖上凸起肥肿奶头,领口微显凌乱,露出嫁衣下不着一物的赤裸肌肤。他唇红齿白,嘴上涂了胭脂,乖乖地张大了嘴含住妖鬼双指,口腔微动,舌头调弄般舔舐其上,眼波如水,眼角飞红。
真骚。
美人睁着不见一物的双眼,躺在该是双人合葬的棺材里,身前是同样身披红衣的鬼新郎。妖鬼视若无物地穿过棺材盖,被自己貌美的新娘诱惑,俯下身隔着嫁衣含住了新娘柔软的奶头。他饶有兴致地又舔又咬,那小小凸起在挑逗下渐渐硬起,变为成熟待采的小果。
“呜啊……”秋栗绞起了双腿,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想逃离却又更一步把奶尖送进妖鬼嘴里。妖鬼没放过送上门来的猎物,他一手仍然压在美人嘴里,另一手从美人腰肢虚虚划着向上,新娘的嫁衣应声打开,露出红衣里包裹着的白皙肌肤。
他咬了一口新娘的肥润乳肉,像是在品尝一块细嫩豆腐。
秋栗忍不住轻声吸气,妖鬼低低地笑了:“怎么还流奶了呢……我的新娘?”
“别、别咬了唔啊啊……痛……”美人小声呻吟着,似嗔似怨。他的领口被掀开得不多,恰恰露出半个圆滚乳房,艳红奶头卡在红色嫁衣边缘,乳晕旁边新印了一圈齿痕,奶孔张开微微地涨着奶,濡湿了半寸衣裳。
惹得人只想伸手掐住他的大奶,让他哭着淌着流奶。
妖鬼俯下身去,粗暴地在新娘的乳头重重咬了一口,他伸手捏住饱胀的乳肉,像是对待产奶的奶牛一样按压抓揉。
“呃呃啊啊啊啊——不要掐、好痛呜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呜啊——!”秋栗惊叫一声,奶孔被舌头顶着,被舌苔粗糙地磨着,涨奶而胀痛的大奶被掐按着,被压扁又被拉长,一只大奶的奶水被接入口中,另一只则到处喷溅。
妖鬼吞咽下一口甜美奶汁,抬头来坏意地双手抓住那肥美大奶,往上抬将其按在美人胸口,那丰满大奶玩得肥美十足,奶尖居然勉强够得着秋栗的下颚,乳肉在妖鬼的大掌中被抓揉,肥腻得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妖鬼哼笑,他这一按压,奶孔一股股便细细喷出乳汁,溅到秋栗脸上。他像是对待玩具一般把玩着美人的大奶,调整着喷溅角度,不多时便喷得新娘满脸都是自己的奶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自己的奶水味道怎么样?”
“发骚的小奶牛。”
“呜唔……咳咳咳……啊啊……”
新娘被自己奶汁呛着,不住咳嗽,咳嗽又震动胸腔,于是大奶又加倍喷溅出奶汁,把他淹没。美人仰躺着,衣襟打开,乳肉被压着抵到下巴上,一波一波往自己脸上喷奶,红色嫁衣与白色肌肤相映,美不胜收。
秋栗眼圈发红,像是咳嗽的生理泪水,又像是受尽了委屈:“不要了、不要了……咳咳……变、变态!……呜啊啊啊……”
像是真生了气,真受了不得了的大委屈,眼眶里一滴滴落下泪来。
男人无奈,松开美人的奶子乳肉,轻柔地擦拭去美人脸上滴落的奶水,舔吻着自己的新娘,“好好好,别哭了。”
“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