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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侣一剑穿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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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么做,为了什么呢……为了吓你们?不至于吧。”江葶苈疑道:“你们可是有惹到什么人?”

王湍忙道:“没有!我们兄弟几人从来不行恶,反倒常常帮助村民,也常到镇上做好事,仙长若不信,可以随意去问村中、镇上之人,肯定都知晓我们兄弟的!”

江葶苈有些无语:“你们平日没事光做好事去了?”

“倒也不是,只是的确会多做一些……”

她一挑眉,问道:“那王湍,你剩下两个兄弟呢?”

王湍显然还未从惊吓中平复,哆哆嗦嗦道:“我四弟自从大哥二哥出事后,便一直精神紧张,我五弟便一直在照顾他,就在后方厢房处。”

“带我们去看。”

王湍连连应下,带着二人走向山庄另一侧。

山庄分正院后院与左右别院,中间隔一座游廊与池塘花园,本来王湍兄弟五人都是住在左别院,出了事,便一起搬到了右别院,唯独王湍还留在左别院,就居住相隔王梢两间房舍处。

随行的还有常伶俜,沈栖游好奇道:“庄主不需要去忙其他事吗?”

常伶俜道:“我本就是为了悠闲才在此处开设山庄,如今出了事,自然也想着,能否帮上些什么忙。”

江葶苈:“可这扶风镇附近景致算不得好,若要水秀山青,再往北百里的五阳镇岂不是更好?”

常伶俜:“这……这处的屋地,要更便宜些。”

江葶苈打趣道:“您都买下了这样大一个山庄,还会在乎那多出些许的银钱吗?”

常伶俜道:“那也许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令我一眼就相中了此地吧。”

江葶苈笑了两声,也不再追问,几人一路沉默,随王湍到了右别院。

自出了王梢之事后,王湍的余下二位兄弟王焱与王培便搬到了一处,王湍敲门入屋,几人便明显能觉察到一股压抑气氛。

屋中所有陶瓷物件皆被摆放门前,江葶苈踏入屋内还险些撞坏一只花瓶,而榻上床帘紧闭,王培坐于桌案上正捧着一本书册品读。

王焱显然精神状态极差,不断发出几声近似哀鸣的嚎叫声,江葶苈掀开床帘,正见他用被褥将自己裹成一团,紧紧蜷缩在床角出。

王培起身道:“各位见笑了,他这般好几天了,无论怎样劝说也没办法。”

沈栖游坐在榻前,俯身靠近王焱,隔着一层被褥仔细分辨,依稀能听出些许他话语中含义。

“天命……归顺……”他复述出几个不明所以的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湍一惊,看了一眼王培。

他脸色微微有变,很快答道:“我这四弟,精神已经有些错乱,口中也多是胡话,二位仙长不必在意。”

江葶苈看他一眼,王湍便急忙低下了头。

王培圆场道:“二位仙长,你们也看到了,我四哥如今情况实在不好,我也一直在担忧,请二位仙长务必要想办法救下我们……”

王湍显然不愿意他们继续待在此处,道:“二位仙长,不如我们再出屋吧,我怕我们在此打扰,会加重我四弟病情……”

江葶苈冷哼一声,已向前迈去数步,正要一把将王焱身上被褥掀开,沈栖游却阻拦道:“师姐,我探过了,他确是精神有问题,问他是问不出来东西的。”

王湍也附和道:“对对对!仙长有什么问题问我便可,我们兄弟之间互相知根知底,一人便足够解答。”

江葶苈瞪他一眼,沈栖游制住她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二人对视一眼,江葶苈收手转身,道:“好吧,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

王湍连连应好,只有额上湿汗暴露其内心惶恐。

老仆也已归来,常伶俜道:“二位仙长客房已经安置好了,就在正院……”

沈栖游道:“我们不必住正院,可否安置在左边院与右别院,王湍王焱兄弟的旁边?”

常伶俜:“可二位仙长是乾相宗来的贵客,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平日想见一面也难……”

沈栖游道:“普通对待即可,何况我们来此是为了王缎王梢之死,住他二人附近更利于查探。”

老仆面露难色,看向常伶俜,直到庄主发话,从又重新派下人布置。

中途遇见一神采英拔,衣冠济楚男子,常伶俜介绍这位是他独子,几人打过招呼分别,江葶苈打趣道,“宗主与孩子平日并不亲昵啊。”

沈栖游知道江葶苈感知高,并不奇怪,庄主却是惊叹之余,无奈道:“仙长见笑了,犬子时常在外,少有归家之时,我们父子二人,确是生疏。”

几人回到正殿,江葶苈梳理一番方才所见,问道:“你们几人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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