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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侣一剑穿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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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推拒双手又被并着抓起,谢归忱错入他身体间,一边亲吻一边揉他被肥软臀肉。不多时,沈栖游又被吻得迷迷糊糊,忘了自己方才还在生气,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盘上谢归忱腰间与他纠缠。

谢归忱性器没入穴内时,不远处恰好传来几名弟子讨论课业声响,沈栖游浑身发抖,后穴也紧张得不停收缩,谢归忱被绞得难受,掐着他腰窝挺入里处:“不要夹那么紧。”

沈栖游松散衣物下白皙身体红成一只熟虾,带着哭腔哆哆嗦嗦道:“有人,师兄,有人来了!”

他一口咬在谢归忱肩头,身为宗主,光天化日之下,竟和弟子在宗内行这等秽污之事……成何体统!

谢归忱没有理会,顶着树干便抽插肏干起来,沈栖游紧紧抱着他肩头,埋下脸颊,尽力压制不断泄出的断续呻吟声。

随后几日,沈栖游在宗内遇见闯入他屋内的弟子,那几人似见了什么恐怖东西一般,全无一点当日嚣张跋扈,只恨不得将脑袋低进泥土里,不敢看沈栖游一眼。

离比试不足三日,一月间谢归忱日日指点他修行,沈栖游只是看着,便习得谢归忱所有剑诀,只是少了修为支撑,用起来空有招式,并无剑意加持。

也是在此时,叶清崖再次找上了门。

叶清崖状态相较几日前变得更差,他面色惨白,走路虚浮,眉眼间透着一股说不上的颓丧,见到沈栖游的第一面,问出的话语竟是:“季攸呢?”

沈栖游不解,才要追问,却见叶清崖抽出佩剑,直直向他捅来。

二人距离极近,他毫无防备,这一下险些被直入胸口,好在他反应极快,最后一瞬错了身,只被伤到肩头。

沈栖游出剑相抵,将叶清崖逼迫至墙边,他咬牙问道:“你在做什么?清崖,你要杀我吗?”

叶清崖却如听不懂他话语一般,面色惊恐,手中施力,全力运气击上。

“你究竟怎么了!”

叶清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慌惧,整只手臂奋力挣扎而颤抖。

“季攸呢,”他道,“你把季攸藏到哪了?”

沈栖游心觉诡异,道:“你在说什么?”

叶清崖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沈栖游转了攻势,剑尖一挑,掌心运气,推缓间点了叶清崖数道穴位,接住他昏睡的身体。

他将叶清崖带回屋中,令谢归忱查看。

在谢归忱确认安全的情形下,叶清崖悠悠转醒,见到沈栖游,却是迫切地抱着他,泪水流了满脸:“季攸……”

沈栖游正色问道:“不要再瞒我,你究竟怎么了?”

叶清崖慌乱道:“我得了病……已向长老提出离宗,以后,以后也许不能再与你一起功课了……”

他神思混乱,甚至没发觉谢归忱也在身侧,直到沈栖游唤了声“宗主”,才哆哆嗦嗦地行礼,颤声道:“宗主怎会在此……”

谢归忱直白道:“你得了什么病?为何要去杀他。”

“我、我怎会去杀季攸,”叶清崖口不择言,急切握上沈栖游手心,“我今日频频做梦,只在梦中见到一浑身坨肉怪物附在季攸身上,我是要救他!”

这分明是才发生的事,为何会说是在梦中,且这番景象,竟与当初灭宗之日沈巽情形,沈栖游忙追问道:“你说的病,就是这个?是几时开始的?”

叶清崖仍因后劲哆嗦不止,他点点头:“已经数月了,近日越发严重,我快撑不下去了,前日我在梦中梦见身侧之人都成了那怪物,便用剑去斩,醒来时发现,屋中柜桌皆是剑痕……我担忧终有一日,我会不小心对同门出手,我不能,不能再留在宗内……”

沈栖游:“我唤你来扶风镇相助,也是因为此事耽误?”

叶清崖点头:“是。”

沈栖游沉默一会,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你可与姜怀近距离接触过?”

叶清崖并未考虑多久,道:“有,他曾因为你,找过我麻烦,被我打发走了。”

沈栖游沉下心来。

姜怀果真,与他宗门被灭有关——

叶清崖精神状态极差,实在不能令他再见外人,否则也许会发展到如同他父亲一般程度,商议之下,令谢归忱将其先行安置在宗门一处隐蔽之地。

从前他只是用普通法子为难其他弟子,尚在可以处理范围之内,如今却是真正威胁到了生命,无论如何,姜怀此人都不能再留。

处理他简单,想知道他目的及是否因其灭宗之事却不容易,可若是再拖,恐怕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沈栖游。

恰逢宗门比试,姜怀与司元纬皆参与其中,若是在多人之处趁乱动手,再好不过。

沈栖游修为已今非昔比,简单赢下前两场对手后,遇见的第三人,正是同为单灵根弟子的司元纬。

起初的交手还算顺利,可随着时间流逝,司元纬招式悄然变得凌厉,甚至藏了不该在宗门对战中有的杀意。

也正是双剑交汇间,沈栖游对上司元纬眼神,忽而发现了,藏于他瞳孔底下,一闪而过的,漫无边际的白。

他与谢归忱交汇视线,剑气扭转,用从他身上学到招式,在场内迅速形成的屏障中,毫不犹豫地,挥剑斩下司元纬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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