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宋纪恩皱着眉头垂眸。
我自嘲地笑笑。
宋纪恩投资一个娱乐公司,许是碰见了什么更听话更可人的人,所以他找我的时候更少了。门口的两双情侣拖鞋,一双已经放得落灰,我刷干净,给收了起来。
那时候他有持续两个月没找过我,我乐得清闲,下班就去小区喂流浪猫流浪狗,自己去酒吧喝酒蹦迪,喝多了就在舞池扭胯甩臀。
去的次数了,调酒的小哥也认识我了,偶尔还会请我喝一杯。那次我正贴着人热舞,浑身汗淋淋,刚解了衬衫,就被人拎着脖领子拽到一旁昏暗的角落。
宋纪恩黑着脸,一点点把我的衬衫扣上,领口也没落下,从上到下整理我的衣服,扣住我的下巴。
我有点醉,但还不至于醉得不认人。我看着他,将他一把推到旁边的沙发里,双腿跪在他胯的两侧,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扭着臀在他裆部蹭,撩起衬衫咬在嘴里,露出白皙的腰,又抓住他的手往这按。
宋纪恩的发型乱了,呼吸乱了,抓着腰的手力道越来越重。
很快有人发现了我们,起哄吹口哨。我撩开挡住眉眼的刘海,吐出衬衫,嘴巴贴近宋纪恩的脸,就在要吻下去的时候,起身离开走向吧台。
掏出钱包要结账,突然被人拦下来。男人看起来比我大四五岁,他盯了我一个月,可能今天的我异常奔放,所以主动过来要替我付酒钱,不禁让我感叹色厉胆薄。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男人姗姗有礼。
我拿起旁边的外套冷漠拒绝:“不了,谢谢。”
“一杯就好。”男人拉住我的胳膊,我刚想甩开。一个人影闪过,嘭的一声男人应声倒下,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四周尖叫声震得我隔膜疼,人们四散逃开,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宋纪恩拎着沾着血的酒瓶,犹如十殿阎罗,恶鬼索命。
他将酒瓶丢到一旁,拿出手帕擦手,丢到那人的身上,上撩头发,整理西装,冲旁边的呆若木鸡的酒保笑着说:“打个120给他抢救一下。”
一把扯过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我被他推着进车里,他冲老于说:“去江畔。”老于是宋纪恩的司机,江畔是我住的小区。我没见过这样的宋纪恩,几乎有发抖的倾向,有气愤有恐惧。
宋纪恩抓住我的手:“很冷吗?”转头又对老于说:“暖风开大点。”我抽出手,把头转到另一旁。
到了楼下,我基本是被宋纪恩推搡着进的房间。
我有点怕,盘着腿坐在枕头上:“你你你你,你有话好好好。”
“陈耳东,长本事了。”他一圈圈绕着床。
“别转了!我晕。”我蜷缩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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