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峙鸾停,一本正经。
课桌下,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伸到了宋眠裤子里,大掌下流地捏住宋眠腿根,满满抓了一把,让宋眠腰臀一紧,并拢了腿。
……不要。
刺激的电流从掌下被触碰处一层层扩开,宋眠牙根发酸,无可抑制地发抖,吸紧小腹,却根本无法阻止那只手扯开内裤,插进夹紧的大腿,拢住夹在腿心的嫩肉。
好软。
陆宵的笔尖在白纸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圆点。
又热又软乎,湿乎乎地蹭在掌心,像快刚刚出炉的嫩豆腐,即使昨天才摸过,也让人爱不释手。
陆宵沉着眼,像是做研究一样抓着那团软肉来回摁压亵玩,宋眠的手指死死攀住他的小臂,指甲几乎陷进肌肉里,喉咙里发出极力忍耐的闷哼,腰臀一阵乱抖。
陆宵余光看着,将手里的笔朝地上扔去。去捡起来时,他的嘴唇擦过宋眠耳朵。
“你说这里塞了东西?”
他轻声问,手指分开闭合的小花唇,顺着肉缝淫秽地浅浅滑动揉搓,宋眠的脚趾在鞋里瞬间蜷紧。像条正在被煮熟的虾,身体越来越弯,嘴唇哆嗦着,从锁骨到脸颊都泛起一层潮红。
“嗯……嗯……”
酸麻发紧的快感渐渐积累在小腹。宋眠额角、鼻尖和脖子上全是热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盈着泪,死死咬住嘴唇,痉挛着支吾。
陆宵能感觉到花户一点点被揉烫,穴口更是变得多汁软烂,贴着他的手心,流着口水,小嘴般饥渴地吸着。
顶端的肉蒂反倒硬起来,像一粒骚豆子,被他的指甲不小心擦过时,宋眠呜咽一声,额头用力抵在课桌上,艰难喘息,整个人似乎都要坏掉了。
陆宵将一节手指插进了阴道口时,宋眠发出了一声极浅的鼻息。
接着,陆宵也愣住了。
里面太紧了,比昨天没破处之前还要紧。
两个高中生再怎么成熟,也还是高中生,对于性爱的有限认知,都来自于小电影。
众所周知,小电影到内射就结束了。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永远是王子和公主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所以无论是龇牙咧嘴的宋眠,还是表面上风轻云淡的陆宵,都不太清楚之后是个什么流程。
想到宋眠一直说不舒服,难受,有东西塞着的异物感,陆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宋眠里面被操肿了。
好娇气。
明明平时那么凶,就被操了一回都受不了。
宋大少爷。
宋公主。
陆宵心里也有些微妙的不自然,将手指抽出来,正想说点什么,下课铃突然响了起来。
宋眠弹簧一样站起来,湿乎乎的眼睛看了陆宵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时,陆宵用好友申请栏目推送了一个“为什么做爱后会有异物感”的科普链接过来,宋眠脸颊发烫地看完,用纸巾擦干净腿心黏滑的体液,一阵气闷,狠狠踢了一脚墙壁。
陆宵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晾了他一晚上!
还用手摸来摸去!
难道他凭借捏着自己的把柄,就想玩就玩,想睡就睡?
做梦。
可自己要怎么办?
看到手机上楼景同发来的游戏邀请信息,宋眠胸口发堵。
这是他的秘密,他不能和任何朋友说。可是面对家人时,无论时宋慧还是宋用汲,宋眠都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抗拒。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天都远远避开陆宵。晚上回家的路上,经过快要打烊的花店时,司机替李淳取订好的话术,宋眠摇下车窗,百无聊赖地等时,听老板对一个顾客说:“这是今年最后的芍药了。”
宋眠驻足,心间一动,买了一大束粉膨膨的芍药花回家。上楼时豆包正在睡觉,露在外面的耳朵听到开门的动静,警惕地竖起来,接着认出了宋眠的脚步声,耳朵放心地半耷下去,继续趴在窝里。
“豆包。”
宋眠将它抱了出来,摸了摸狗头,系好狗绳:“走,我们出门。”
出租车在城西的高级公墓门口停下。
朦胧的月光下,宋眠站在一块墓碑前,将一大捧芍药放在花瓶里,又将新鲜的水果和零食摆在供盘上。
墓碑上的照片清晰完好,长相清俊的男人神采飞扬,五官线条凌厉而流畅,露出一个有些酷的微笑。
宋眠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照片。
“妈妈。”
指尖一片冰凉,他哑着嗓子喊,把狗狗抱到墓碑前:“这是豆包。”
“爸爸说你也喜欢狗狗,你养过吗?养过几条?”宋眠在墓碑的祭台旁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到一半时,他手腕上的勒痕迹从袖口露了出来。
一瞬间,宋眠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他用力地揉了一把脸,眼泪却像突然拧开的水龙头,止不住地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