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二人看他挣脱急急忙忙来抓他,他一边朝岸上跑一边拾起石头往后砸,再加上湍流阻拦,一时竟然没追上,文丑望见岸边有渔民落下的鱼叉,淌着喝水过去捞起,回首重重插在了那几人大腿上。
在他们痛呼中,文丑更是不留情,拔出鱼叉便向其中一人心口戳刺去,一时血大股大股喷洒在河流中,染红了河水。
其他人见他真敢杀人便慌乱了,他们毕竟手上未执武器,而文丑知道他们若是他们回府自己难有活路,便仗着自己身姿灵活追上去,个个捅杀在了这锈迹斑斑的尖锐鱼叉下。
最后一个人便是那个说着要试试文丑滋味的,他的丑陋阴茎还敞在裤头外,文丑当着他面,对着那污糟处猛捅了几下,最后一叉刺进他口吐白沫的面门,了结了他性命。
这是文丑第一次杀人,他心里知道自己迟早会杀的,他早就受够了这里,早就受够了下人们那窥视般的目光,受够了无穷无尽的欺辱。
然而,然而。
望着尸体跟着那柄鱼叉缓缓顺流而下,文丑呆呆地立在岸边,他心中仿佛也被捅漏了一般,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的大洞里漏出来,使他感到疲惫不堪。
他慢慢走回了府,从偏门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那里几乎没人会来,他坐在院子里直到太阳晒干了自己湿透的衣衫,又坐到月上柳梢头。
他终于站起身冲洗身上那些泥渍和血渍,看着那些染透他净白里衣的污渍被冲到地上,他难以再承受,心中的孔洞越来越大了,使他心里那种情绪彻底奔涌而出,再也抵拦不住。
颜良看到了这一切,他不自觉隐去身形,躲在灌木中静静望着文丑抓紧心口,扶着井低声粗喘,干呕的声音传到他灵敏的狗耳朵中。
他直觉似乎自己不该现在出去,并后知后觉嗅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知道文丑经历了什么,只希望文丑快点露出看向他的时候闪闪发光的那副表情来。
文丑终于不再浑身颤抖了,他在几个深呼吸中缓和下来,沉默地站起身拧干如瀑的墨色浓郁长发和向下滴着水的衣角,朝破落的寝屋走去。
颜良静悄悄跟了上去,没敢冒进地像之前那样在他关门时从门缝闯进去,幸好文丑也未将门全关上,或许是他已经疲惫到无力带紧门,恰恰留了一道门缝。颜良趴在那门缝上朝里看,尽量将自己呼哧呼哧的吐舌头声降到最安静,尾巴摇动的频率也慢下来。
他看见文丑走进去便脱下了湿着的衣衫,挂在手边摇摇欲坠的木质衣架上,水滴坠到青石铺的地砖上毫无声息,他一身莹白皮肉在暗室里仿佛在发着亮光,颜良眼里是没有这些的,他只想看文丑的表情,看他现在是不是如同背影透出的气质一般哀伤。
文丑转身赤裸着坐到床上时颜良才看到他的表情,那是死寂般的平静,眼神透出空洞,看得颜良心头一紧,忍不住站起来在门外追着尾巴转了两圈思考要不要闯进去,这会不会惊吓到他。
待他平复心神,转过身子重新爬下朝门缝内看去时,却见文丑倚着床侧敞开了腿,反倒吓了颜良一跳,好不容易才忍住爬起来追着尾巴转,他定睛看去,却发现文丑正在盯着腿间某处静静地看,颜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垂软的性器下确有一处怪异之处。
文丑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毛,那性器如同他身上任意一寸皮肉一样干净嫩白,然而再往下,应有睾丸的地方却被一个小小女穴取代,颜良的心情变得有些凝重。
文丑此时心若死灰,他今天并未暴露身体的异状,然而却忍不住想自己这不堪的命运是否从出生就注定了,或许娘亲在生育他之前也渴望着他能平凡沉默地过一生,生出自己这怪异的婴孩后娘亲是否也预料到此生自己注定不再拥有享受平凡幸福的那一刻。
他从未打量过自己多长出来的那口女穴,他自认是男儿,从不多看一眼这里,也妄想过用低调换得一生平安,今天发生的事却彻底让他死了心,生来被人觊觎也是他的命运吗。
文丑决定会一会这套象征着不祥之兆的畸形生殖器官,他静静盯着自己腿间,发现那器官虽是畸形的,却偏偏长得十分漂亮,他心中狂跳,一种更深沉的悲拗展开来。
怎么偏偏这里也生了一副让男人垂涎的污糟样子!
他在打量,门外的颜良也在打量,他对性是一窍不通的,看到文丑身下的花穴,只知道想这是什么,难道人人都有偏生自己没有吗。如果别人也有的话,那一定不如他弟弟的长得这般漂亮,整个女穴的阴户饱满圆鼓,像是个鲜活肥美的肉鲍,轻轻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那处花穴窄小殷红,两片细长粉嫩的阴唇向外微微张开,顶端立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阴蒂,尖端微微透着潮红,肉口如同一朵花苞一般
掩在肉缝下,隐隐能看见里面的艳红。
文丑有些踟蹰,他不知道从何触碰起,这下体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撩起垂软的性器,伸出指尖在那挺立的花蒂上轻轻碰了碰,便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来,使他感到恐慌不已。
他的手继续颤颤地往下,入手是一片软嫩触感,像初春落下的花瓣一般柔软脆弱,他试探着打着圈在阴唇上揉按,呼吸也微微紊乱起来。
还没摸几下,再下些的穴眼骤然淌出一股黏滑的湿液,顺着他敞开的腿根向下流。文丑不知道那里是那么经不住刺激,揩了那一缕淫液放到眼前,那是晶莹透亮的,微微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
文丑也曾经遗精过,他感到这清液与醒来时亵裤上的那些污白不同,更清澈许多,味道也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他又伸下手去,就着那流出的汁液,指尖碾过肉阜,那穴中的液体反倒越流越多了,仿佛从寒冬长眠中第一次察觉春天到来而融化的泉水一般缓缓开绽,带着酸麻痒意漫上全身。
他发觉揉搓顶端那颗殷红的肉豆感触是最强烈的,心一狠竟用力捻掐上去,难耐的痛爽过电一般烫得他腰身都颤了一下,那可怜的花蒂被掐的滚圆充胀,穴内更是溢出汩汩的暖热液体,畸形肉花被染的又湿又热,文丑喘息中带上了几分从未体验过的情欲。
穴口不住翕动,他心想怎么这处如此淫乱,只是磨擦就让内里生出空虚,张合着露出一口圆洞,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
他沉浸在初次体验肉穴的快感中,自然忽视了氛围中格格不入的另一处传来的粗喘。颜良整个脑袋都贴在了门上,他又不敢率然闯进来,又不想移开眼,犬类动物的本能让他张着嘴吐出长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水从嘴里不断掉落,把脑袋下面一片地板都染成了深色。
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身下那个陌生的器官为什么让他苍白的脸染上如霞的绯红,软烂的器官里那个红润小口还张张合合,顶上被掐弄的肉蒂怏怏胀着,腿根下一片被褥都落着水迹。这是什么场景?
颜良没见过这场面,只觉得有热气直直轰上脑门,把什么思绪都冲刷殆尽了,只想冲过去仔细地看,仔细地嗅,把口中的热气都喷到他身上,看他被公狗体温染红染烫的样子……颜良甩甩脑袋,吞咽口水,急忙把自己亵渎的想法赶出去,然而身体反应骗不了狗,一根熟红性器从颜良下肢间探出来,膨胀得粗壮吓人,他也选择性无视了。
再看去时,文丑已经并拢几根手指,试探地抵在了那处肉口,好像再尝试能不能自己抚慰空虚的肉穴,他还不太熟练,腰却自觉地往下坠,想把那翕动发情的穴口和指头更贴近些,羞怯的浪肉吮着指尖,引着指尖更往里探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一层湿亮蜜液,戳弄几下终于找准了穴口位置,一鼓作气顶了进去。指节擦过内里不住蜷缩的肉壁,肥厚的肉壁跟着他的动作滚颤起来。
文丑惊呼出声,手指被肉穴绞裹着一路向里,不自觉的渴望到达最深处,他唇间溢出一声声不自觉的呻吟,不住在里面抠挖搅弄着,里面尚且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越顶就越觉深处还有妙处。
“嗯……啊啊……“文丑口中的呻吟分贝随着手指的进入更淫靡高昂,和一连串汁水被搅弄得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混在一起,回荡在狭小破落的卧房中。
颜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心中属于犬类的兽性驱使他扑上去侵犯那毫无防备沉浸在欲念中的人,毕竟心智还是少年,理智没能战胜勃发的欲望。他一头撞开未闭紧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扑到了床榻上。
文丑的指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初探春光的快感,忽见一只通体乌黑泛黄的狼犬从门外奔进来就往自己身上扑,一时也吓了一大跳。
颜良四肢并用扑上去,躯体压在文丑身上,粗糙的长舌在文丑脸上反复舔弄,弄得文丑一脸都是大狗腥热的口水,他躲闪着伸手去推颜良,不住往后退去,几乎就要惊叫出声。
他又羞又恼,然而抵在颜良毛皮上的指尖还泛着从穴中带出的湿濡热意,颜良察觉到了更感到他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一般滚烫,更不愿从他身上起来。
“大公子,大公子!别这样了!”文丑揪着狗直挺挺立着的尖耳朵往后拉还拉不住,最后愤愤地喊道:“哥哥!”
颜良听到这一声,霎时浑身动作都止住了,耳朵慢慢垂下来贴到了脑袋上,黑沉的瞳孔与文丑泛红的眼对视,竟像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一般缓缓退了下去。
他呜呜几下,也察觉了自己如何失控,哀哀地从床上跳下来,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一口獠牙也收起来了,认错般伏着。
文丑缓过神来,擦擦脸上的口水,羞愤地低头看现在又一副老实模样的颜良,好像刚才的冒犯全然不是他做的一样。文丑越看越气,不客气地重重敲了一下颜良的狗头,颜良嗷一声便受下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文丑喘着气,问他。
颜良此刻不能说人话,便没有吭声,他如果告诉文丑自己从他在井边就开始看了,文丑得训他好一阵。
文丑见他沉默也不欲追问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淫态,不免红了耳朵。他不想责怪颜良,撞见了就是撞见了,何况是他自己先沉湎肉欲,怪不得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