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马车里感受身下马车不断的颠簸,阖上眼养神,今日览遍公务,坐在书案上疲倦地揉着眉头。夜深露重之时又接到宫人带来的暗旨,是天子叫你速进宫去,有急事相商议。
宫里的人做事总是匆匆忙忙的,多一眼都不看你,你放下公文他们立刻就迎上来,拉着你上马车启程,一刻都不停,你脑子里还乱糟糟的,没有脱离处理公文的状态,只好闭上眼稍作歇息,再睁开眼,就已经到了天子寝殿宫门前。
议什么事要来寝宫议,你在心里暗暗腹诽。不过你也有日子没来了,刘辩坐立难安的样子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在你自己都无知觉的时候唇角浅浅扬起,漾出一抹笑意。
你缓缓踱进宫内,掀开重重叠叠的金帘,踏入那月洞红漆大门内,琉璃灯盏盈盈亮着,幽香重重,却见天子正懒倦地撑着脑袋靠在案上,黑沉的眸子见了你就发起亮来,亲切地唤你:“广陵王!怎么才来,叫我好等。”
你坐到他身边,他的手立刻就按在你手上牵住了,你不声张,只问他陛下有何要事相商。
想见你算不算天大的事?他问你,语气中还带着些委屈的意味。你笑着注视他,毫不客气地摇头,他就撇撇嘴说好吧。
他的手掌在你的手背上摩挲几下,他的手与你不同,几乎没有一丝茧,是被娇惯出来的,小时候连他想吃书上的果子都是你爬上去替他摘,看着他如今完美无瑕的躯体你还有几丝满足。他晃晃脑袋,又对你说:“那想见你不算天大的事,天子身体有恙总算吧。”
你问他如何有恙,怎的又不叫御医来看看。
“我这只有广陵王能治……别人是看都看不得的。”他说着,在朦胧中望向你,手上扯开腰上系带,衣衫便散乱地敞开。褪下外衣,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肌理分明的轮廓袒露在你面前,惹得你有些耳热。
他的皮肤比你还白上几分,青红色血管在肌理下都仿佛清晰可见,就如他的心思一样,在你面前永远藏不住,近乎透明。视线落到他胸前的时候,你心里又浮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酸麻。他跟着你的目光指向那处,说广陵王你亲手盖上的印子,不来时刻看看我有没有留在身上吗?
那是一对灿金色的乳环,左右各自穿过殷红的乳尖,坠下镶金的血红色水滴形玛瑙,上方的圆环又被一条金链将两头拴住,垂下一道帘也似的链条。那是你亲手给他穿刺过去的,那天你在他殿里,在地方进献的珠宝中一样就瞅见了这对耳环,多看了两眼刘辩就说要送给你,当你觉得自己也没有耳洞便推拒了,再见这对耳环就是刘辩叫人将其打成了乳链的模样,放到你手心求你为他戴上。他恳切地说,你这么喜欢而又不能戴,那就给我戴好了,你看到我的时候就更喜欢我些。
那时你们俩在这个过程中都忍不住颤抖,他疼得将头靠在你头上抽噎惊呼,而你则是为这饰品与他的身体相搭配的美丽而战栗,那时你才恍然大悟,原来你看到这对耳饰的时候就喜欢,是因为它与刘辩相合适。
如今它们依旧镶嵌在刘辩的胸膛前,使你忍不住去触碰抚摸,随着他身体的战栗饰物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在你心中比最好的铜钟的声音还要清脆。
他随着你扯动乳链的动作闷哼一声,说广陵王你别心急,这里可不经玩,朕要让你治治的是下面。
他把掩盖在下身的衣物也扯开了,你望过去心下不免一惊。刘辩赤红秀气的性器直挺挺贴在身前,茎体已经被腺液染的湿亮晶莹,更为显眼的是,顶端马眼处插着一根细棒,那杆尾嵌着一枚金珠大喇喇支在外面,留在外面的长度约两个指节,还不知道插进去了多少,跟着硬挺的阴茎高高耸立在空中。
刘辩佯作愁眉苦脸,向你求助:“广陵王,这杆子卡在我前端,不上不下,好难受,你说是不是只有你能治?“
你眸色深深,凑近他去偏头深深地吻他,你只是张开嘴,他就莽撞地顶着舌尖探入你口中,舔舐你口腔内部,好像要将你的唾液都卷进自己口中去。你早已习惯了他这做派,吻了一会儿就推着他的肩气喘吁吁退开。
你说你不在,陛下自己玩得倒开心,如今自己玩不下去了,才知道找我来陪你。
他环着你的腰将你搂到身前,你与他炽热鼓噪的身体紧贴,他深深嗅你的发间,被你推开了就来吻你的额头你的鼻尖。你将手轻轻伸到他身下,拨弄那根金色细杆,茎柱也被你撩动得跳了一跳,茎头的马眼像一张小嘴嗫嚅着套在细棍上张合。
你捻住金珠那头,试探着想往里再进一些,发现原来那边还未到头,似乎还能进几寸,于是你先往外抽一点,又向前推去,开拓那艰涩的尿道。刘辩放在你肩上的手攥紧了,胸膛的起伏更加剧烈,尿道深处的刺激太甚,哪怕是渴求你带来的一切刺激的他也感到难耐。
你操纵着那细棍来回进出几下,果真又进去了更深几寸,性器比先前又胀红几分,里面似乎有近溢出的淫液想要喷薄而出却苦于被堵住。
刘辩性器被你这样进进出出的凌虐着,手上还不知足,伸到你外袍里贴着你的身体四肢游走,摸不够似的哼哼唧唧。
你见他不知餮足,于是手上用了狠些的力,竟将金杆整根顶入尿道内,唯余一个尾端珠子堵在铃口,颤颤巍巍跟着性器摇摆。他难耐地向前顶腰,埋首在你颈侧吸吮,你察觉他汗渍渍的肌肤磨蹭着你的,轻声说,你看,我就说只有你能治好。
你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情不自禁软了几分,说我们到床上去,莫将书册打乱了。
他将手从你腰际衣衫里探摸进去,紧贴着你皮肤往下滑,宽厚的手掌覆在你身后,垫在你身下将你腾空抱起。你惊呼一声,扶稳了他的肩膀便感觉自己随着他站起身浮在了半空,只有臀下垫着他的手,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
“你抱得动我吗?”你忍俊不禁地问他。
他又把你往上垫了垫,换了个好使力的支点,撒娇道:“只是衣服太重了,有点抱不动。”
你对他的说辞感到好笑,也顺着他的话一件件褪去衣衫,渐渐的,地上杂乱的铺开了一层衣物,有你的也有他的。你又去亲吻他,啧啧的水声蔓延在空豁的殿内,你们没有去床上,他架着你将你压在了窗边厚厚的帘布上,炙热的呼吸喷在彼此的皮肤上,赤裸相贴间传递体温,你心想,他孤苦地待在深宫的日日夜夜,想要的是否就是这样的热,这样的欢喜。
你们如交颈的天鹅,紧紧拥在一起,他灼热的性器顶在你身下,在交缠中几次滑过你臀间,热烫得令你心惊,还在尿道里伫着的细棒顶端的圆珠又微凉,刺激得你也有些情动,身下肉穴忍不住缩张。
你问他要不要先把那淫器弄出来,他一听就摇头,说什么也要留在里面,还说你刚弄进去的怎么就要拔出来,是不是和他荒唐完就要走。
你确实陪完他就要走,明天还要早起去巡查,但你也搞不清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不想让他做的时候太痛。但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只好点点头,他就满意地来蹭你的耳廓,说什么都是他的,什么都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