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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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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究竟让女人得到了什么(上(尿道lay,R链,,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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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着腰在你身下滑蹭一会儿,貌似很喜欢只是和你磨蹭的感觉,你早已难耐,感到他的顶端几次蹭过穴口,都拖拖拉拉地不肯进来,非要来回碾弄在你肉阜上,惹得身下一片湿滑内里却空虚。

你不耐地揪了一下他的长发,说你好快进来,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他闷闷应是,然后抵住你穴口,微微放松手臂将你向下沉,又缓缓挺腰顶了进来。

你仿佛感觉内里是被叩开的门,为他所敞开,他刚进了一个头便逸出呻吟,身体不断打颤,喘着粗气,对你说广陵王你里面好暖啊,又湿又热的,如果不是被堵住了真是要现在就交代了。

你心想你小子最好是不要现在就交代,于是又揪了一下他身后的黑发,他一声痛呼,只好专心继续向里开拓。在过去已经无数次接纳他的肉壁再次被凿进深处,因着姿势的原因,你感到这次进的格外深,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填满,你甚至忍不住低头去看小腹是否被顶出弧形。

他吻你的发顶,说怎么办,不想再拔出来了,你喉口都被痒热充斥着,用气音让他快动动。他便摆着腰抽动起来,他应该真的很想一直待在你里面,连抽插都是不紧不慢的,不愿大开大合地抽出再捅进来,而只是在深处细细碾磨,浅浅往外抽又顶进去。

你被他这样对待,反而觉得更受不了,你感觉他已经顶到你宫口了,铃口那枚圆珠对那处反复戳弄带来了深处的一阵阵酸麻,忍不住低哼出声。

你不太爱叫出来的原因主要是刘辩实在是太兴奋了,连眼眶都透出艳色的红,每次顶入都要粗喘一阵,从他嘴里听到嗯嗯啊啊的叫声有时候你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操谁。

他炙热的鼻息喷在你耳畔,嘴里说着我的菩萨,我的谪仙,来渡我吧,让我回到你的羊水里。随着他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荒诞不经,动作也逐渐变得激烈,扶在你臀侧的双手把你颠起又落下,使你坠在他高挺的性器上,阳具前端的珠子不断摩擦内壁,淫靡的水声哧哧混杂在他迷乱的呻吟和你的喘息里。

你也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穴里的软肉,包裹住他的阳具夹弄讨好,每收缩一下他就跟着颤抖,那震动直传到你胸腔来,又散到浑身各处,腿根也跟着震颤。

再快些,再快些,你叫他。他便听你的话又将你颠高了些,你感到你自己穴中的汁液被他来回进出带着飞溅出体外,淋淋漓漓落到地上,使你难堪地紧闭双眼搂住他的脖颈,他仿若未觉,继续放任下身与你反复相撞,侧头来咬你露在他眼前的肩颈。

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多久,突然他骤然松开了抱住你的手,你从半空中惊惶地落下,又被他搂住了腰身,然而他性器还插在你穴中,他身量又比你高出许多,你几乎全靠下意识踮着脚和与他相连的那处才站稳,但比起站稳更让你的身体反应激烈的是他的阳具,此时彻彻底底撞开了你的宫口,使你来不及稳住就腿软下来,被他腰上的手搂住才不至于掉下去,喉间已然失声,微微张嘴吐不出话语来,失神一会才缓过来。

你的身体也随着骤然强烈的刺激达到顶峰,内里仿佛有一股泉眼被凿通了涌出清泉一般,大股大股喷出潮水,喷洒着浇在还深插在你体内的性器上。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这是你缓过神来心里第一个想法,刚刚惶恐的情绪还在你心头,抬头想气急地责怪他,看见他脸上表情时却愣住了,此时的他眼神已然失焦,满面是不正常的潮红,似乎被抽了魂一样。

你拍拍他的脸颊,没反应,于是着力干脆地抬起手打了他轻轻一巴掌,他好像才转醒一样朦胧地看着你眨了眨眼。

你说你还好吗,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低着头看着你,一时竟然感到他眼眶泛出晶亮的泪来,他带着哭腔的颤音说道:“广陵王,我真的好舒服……感觉要和你一起死掉了,我们如果一起死的话我们就这样死好不好,就这样死掉……又痛又舒服,我想到是你给我的,我就舒服得要死掉了……”

你忽略他的胡言乱语,准确捕捉到他话里“好痛”的关键词,这才想起来那尿道棒还插在他深处,急急忙忙挣脱他的怀抱,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要他退出来,他还懵懵的,被你一推就退开了,你肉穴内的水不再被堵住,一股脑顺着你的腿淌下,你也顾不上去擦拭了,俯身下去掂着刘辩的性器查看。

他应该很早就要射了,只是一直被堵住而不得,他也不说,就这样持续操干着,现在那性器已经涨得紫红,连着下面的睾丸都鼓胀起来,看上去可怖吓人。

你感到头痛,哄着刘辩说,你先帮他拔出来好不好,愿意让你拔出来那你就不等下立刻走掉。他听到后半句话就不抗拒了,只是嘀嘀咕咕地说你竟然原来真的想走。

你不搭理他的瞎矫情,扶住他的阴茎,轻轻拿住那前段还被你的汁液染得濡湿的金珠,小心地往外抽。你本来还想让刘辩如果痛就说,后来一想他爽得很怎么会说,于是就放弃了。

你一点一点将那尿道棒拔出,拔出来一截听到刘辩哼哼唧唧的呻吟就停下,等他呻吟渐缓才继续,满头大汗地拔了半刻中才完全取出,过程中越看越心惊,那尿道棒竟然近二十五公分长,比刘辩的性器还长出一截,刚才整根没入怕是已经深抵膀胱,还动作了那么久,怕是要坏了。

尿道棒取出后,铃口处豁出了一个小口,微微张合着还不习惯不被充满的感觉,那整根的阴茎也并未随着尿道棒的取出而软下来,而仍然立着,也不见有释放的迹象。

你抬头看刘辩,问他还痛吗,他不情不愿地说不痛了。你看到他神色才放松下来,这样估计就是真的不痛了,要是还痛着他一定一脸满足。于是你把手按在他根部睾丸处揉弄,指尖又勾着前段如荔枝般硕圆的龟头打转,想先给他弄出来,不然就要三更天喊御医了。

他不在意你在想什么,只在意你触碰他的那片肌肤,一心要你多摸摸他,你也遂了他的愿,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圈住他茎柱前后套弄,渐渐腺液从前段涌出了,被你揩去做了润滑,更快速地撸动。

你早就对于做这事上手又熟练了,刘辩要的太多你疲于应对,也不可能每次都做完,往往最终都要给他用手或用腿弄出来一次才罢休,如今你已经熟悉了他怎样的频率最为沉浸,跟着记忆里的这种频率动作着,他难耐地挺腰向前,那阳具几乎顶在你脸上。又是一刻多钟,他才浑身抽动几下,浓白的稠精从前段喷射而出,你躲闪不及,便断断续续落在你脸上。

还没伸手去擦,他便一把将你拉起来,毫不顾忌地吻你的脸,连自己的性器还在一股股流精都不管不顾了,伸出粗糙的长舌把他自己的阳精从你脸上卷去拭净,又来吻你的唇,你甚至还能在他嘴里尝到精液的味道。

算了,又不是没尝过,你无力地想。

你们又吻了一阵你才哄他上床,想起身去叫人把窗边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他一把拉住你可怜兮兮问你不是答应了他只要拔出来就不走么?你哑然失笑,拍拍他脸颊说你不走,只是去叫人收拾,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你早就穿好了衣服,走到窗边看向沉沉地夜色,听到打更人的声音遥遥传过来,四更天了,再打两次更你就该去巡查,但如今你走不开也不想走。

你浅笑着摇摇头,关上窗,回头朝灯烛微微,纱幔静垂中走去,身影隐入烛光下的黑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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