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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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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鹤摸猫续(gb,,,,骑乘,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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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际上再见到了王粲,那已经是小一年之后的事了,他有数月没给你写信,你心中担忧他的安危,毕竟乱世之中,朝不保夕。你前脚在绣衣楼派人去打听了王粲的下落,后脚回府就在院中望见了你的百合花。

他的穿着与你上次见他时并无二致,着长衫而立,依旧盯着脚边的百合,那百合已经过了花期,如今只是笨拙着强撑站立,远不如王粲他鲜活。你心想,似乎是胖了些,不如从前羸弱了。

他看到你时反倒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作了一个揖,唤你广陵王,近来可好。你负手笑望他,说你好久不给我写信,你还以为再也不会再见了。

他面上有些窘迫,慌乱地解释说自己想再回广陵,所以率然的就原路返回了,路上都是见过的风景,所以写无可写了,便没有再寄信来,想来是他浅虑没想到你会如此担忧。

你摆摆手说无妨,能再见到就是好的,不然最后一面竟是……也太荒谬。

你们脑内瞬时同时浮现起那时的黏腻潮热、冲撞压抑,你忍不住抿了嘴,他耳朵到后颈一片通红。

你邀他到厅堂里去坐,你们比上次见亲近很多,或许是这一年来的书信往来让他把你也列入了懂他那些文思才涌的人之中,而你只是觉得他可怜可爱,看他眼中露着光和你说话也很开心。

大约说了两柱香的话,他起身向你拜过说还要去其他友人那里拜会,其他人还不知道他回来了。你又调笑他说第一个就来你府上看来你在他心中是真的有一席之地了,他头降得更低了,不敢回应。

他走后,你几天都心情大好,胸襟一片畅快,连处理事务都精神抖擞。这日你在绣衣楼,翻看着案上的公务,却听身旁傅副官在递文书给你时冷不丁道:“今日杨修和王粲在月旦评上吵起来了。”

你接文书的手一滞,停在了空中。他头也不抬,继续说:“今日辰时开始吵,吵到现在……该是申时了吧,中间王公子还险些中暑昏过去,看热闹的人都换了三批了。”

说到这里,他才抬头看你:“不会和你有关系吧,从未听说他们交恶过,怎么王粲出游回来反而起了争执。”

杨修和你有些什么他是知道的,每次大喇喇地跑到你府上,走的时候还挂在马车窗上恋恋不舍望着你,不遮不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你多亲近。很不巧你的这位副官也与你有点细水长流的情意在,常常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事后你们亲密的时候才和翻旧账一样捞着你抱怨。

你讪讪接过文书,望天挠了挠脸,说应该没关系吧,你未曾听过他们交恶,不也没听过他们交好吗。

他抱着胸撇了撇嘴,拿起文书竹简敲了一下你的脑袋,忍不住抱怨出声,说真是受不了你了……

你心有惭愧,晚上也还挂念着这回事,翻来覆去静不下心。这一年来你见杨修的时候甚少,并非感情淡了,只是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熙熙攘攘间不走散已是最好的结局,想到这里你忍不住叹了口气。

最终你把书简将案上一摔,心一横想杨修自己会来找哄,王粲劳累不堪,还是先会一会他,不然他面子薄,指不定之后又躲着你了。于是你叫人,说去王府寻一下仲宣公子,就说广陵王有话同他讲,劳烦他到你府上一叙。

下人带着话去,再回来的时候就跟着马车在夜色中的踢踢踏踏声,你捻着袖子苦等,一见人到了便想着亲自去迎。

他面色苍白,应是今天在月旦评现场被气的不轻,下车的时候还抬手遮着脸咳嗽。

你请他到书房,又叫人上了好茶来,等都安排妥当后在热茶氤氲的热气间反而有些无话可说。还是他先开口,说广陵王找他何事,明日他还要去蔡邕中郎将家议事,有话就尽快说吧。

后宫失火的头痛又回到了你身上,他话里有几分疏离与不服气在,指不定今日杨修这牙尖嘴利的抓紧机会说了他什么。

你心中觉得还是袒露心扉来的好,于是便开门见山地说了:“今日听说了你同德祖起了些争执,我是想和你说,还请你不要同他计较才是,德祖心性不坏,只是有时易气急上头,恃才傲物……仲宣兄与他在我这里是手心手背的分别,不因相识时间长短而区分,你们有所争执不要紧,只是千万顾及自己身子,不和他置气才好。”

他听前面几句话的时候面色还是冷的,听完渐渐也缓和下来,抓着自己的衣角,握紧又松开,转过头去不肯看你,只说:“我明白,只是我单单不希望他觉得我和你的那些……是从他手中偷来的,分明我们也有我们的时候。”

你哑然失笑,忍不住起身去站到他身前,将他的脑袋搂到你怀中,轻声说那是自然。

自然,那是自然,你自然地牵着他的手往你的寝室去了,听着他在你身后游移不定的脚步声,你在心里唾弃自己,果然还是要做那事才自然。

一将他拉进寝室,你立刻关上门抵着他在门上胡乱地亲,双手亵探地摸进他衣衫中去,在里面游走着触碰他冰凉滑腻的肌肤。

他笨拙地俯身回应你,一年多来的思怀难以消解,尽数变成了唾液在交缠中倾露给你,你想念他迷离的眼,想念他泛红的耳廓,想念他锁骨上的那枚玲珑的痣。

你扯着他的衣衫拉着他往你床边退,膝后触到床边的一瞬间你们失重一起向床榻上倒了下去,他变成了一副压在你身上的模样,被你环抱着不得起身,一个高大的块头压在你身上还畏畏缩缩的不敢碰你,颇为好笑。

你亲亲他的下巴,说这就是我们的时候了,仲宣要好好把握才是。

他察觉到了你顶在他腿间的性器,不由得身子颤动,你猜想他也早就情动,只是淫猥的动作对他来说还太过不堪,于是你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外衫已经尽数在刚才的激烈动作里被扯到地上,现在他身上唯余一身洁白薄纱似的里衣,躲也躲不及,只能任凭你把这最后一层拨下来。

如今你浑身衣冠尚在,只有下方一处凸起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把他腿根软白的皮肤都顶得凹陷进去,而他却浑身赤裸承受着你的上下其手。

你踹掉长靴,拉他到床上来,他手足无措地敞坐在你身上,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和下身,妄想遮住那几处春光,但效果却适得其反,你看到他捂着胸口的手却捂不住乳肉的溢出,在按压下雪白的皮肉从指缝里挤出来,显得他本无几斤肉的身体反而变得丰满可口。

你真的很喜欢他身上这种欲语还休的气质,分明羞惭但还是忍不住背弃教化与你偷欢的样子完全讨好了你,是你很早以前就时常臆想的画面,想逼着他露出更下流更不堪的一面。

想到这里你忍不住挺了挺腰,他在你身上被颠了颠,身前那个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就跟着甩了甩,用手掩都掩不住。

你叫他,让他帮你把长裤褪下来,你说仲宣你好快帮我,我的裤子都被你里面流出来的水洇湿了,你想我明天穿着这样腥臊的裤头去绣衣楼吗。

他双颊滚烫,试探着去脱你的裤子,刚拽下来,硕大粗壮的性器就弹到他脸上,在他白皙的面颊上砸出一条红痕,他却无暇顾及,愣愣地看着那充血勃起的阳具,上面青筋暴露,通体深红,让他光是看着就有些不敢想那玩意当初是如何开拓自己的肉道,顶入深处来回抽动的。

你看着他喉结滚动,移不开眼的样子也有些自满,握着性器拍拍他的脸颊把他从思绪中敲醒,说这么想它那还不好好舔舔,该好好叙叙旧才是。

他听了你的话也有些难耐浮上心头,试探着伸出舌尖,在顶端碰了碰,然后就看到那性器也跟着跳几下,又怕又隐隐有些兴奋,又咽,了咽口水才张口包裹住了那硕圆的龟头。

你骤然进入一个暖热的空间,只觉里外两天地,不止前端,茎身也急需被他的口腔抚弄,于是挺腰弄弄,想叫他吃深一点。他于是又努力将脑袋向下沉了沉,想更多地吞吃你的性器,然而要他主动通人事还是太难了,他堪堪吞了三分之二,便不敢再向下。你分明还没有顶到他喉口,他就露出一副为什么当初杨修能整根吃下去的困惑表情。

你又被可爱到了,他低垂的睫毛和清澈的眼,一心扑在对讨好你不知所措上。你按住他的脑袋,说慢点,然后将其往下按,他的表情从迷茫怎么变成惶恐,当你的性器彻底顶入他喉咙时,他被噎得唾液从口边溢出,顺着唇角滴在你腿根。

他唔唔叫着,下意识想起身把你的性器吐出来,他的嗓子眼被满满当当堵住不能动作,你不让他起来,按着他的头哄他说忍一下忍一下,适应了就好。他只好低着头继续含着你,喉头紧促地蠕动,夹着你的顶端挤压,凝成一股热流爽得直冲你脑门。

你看他渐渐适应了口中被填满的感觉,便松开了按住他头的手,说你试试上下动。他便生涩地动起来,嘴唇包着那硕圆的肉冠,在湿漉漉的口腔里小幅度套弄,舌尖偶尔碰触那顶端的小孔,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你扶着他的肩膀,挺着腰胯向上抬举,一下又一下往他暖热的口腔里撞,直捣到那窒狭的最深处,他呜咽着承受你,口水怎么也止不住,脸上泛起将近窒息的潮红,唇瓣张开到酸麻肿痛的程度,但仍然经历吸吮着你。

你看着他眼角飞出的两抹艳红和不断微颤的睫毛,心中简直想将他顶穿,但你此时望到他身后随着动作起伏的臀瓣,不免又燃起了新的热躁。

看着他沉浸地又侍弄了十几个来回,你伸手去扶住了他,让他停一停,他此刻还被那种填满他的感觉充斥着,抬眼茫然地看你,像在吃草的小鹿被惊扰,你真的很吃这一套,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他从你下身拦开。

你说:“仲宣你坐上来吧。“他又因这三两句话害了羞,支支吾吾一阵,才抬手擦擦唇边涎液,缓缓撑起来,曲起腿跪坐在你身上。

你顺着他的躯体从上到下打量,你的视线像长舌舔舐过他,他的潮红的面庞,嶙峋的锁骨,胸前殷红的两点,顶上还流着水的挺立秀直的性器和藏在性器下那鼓鼓的阴唇前端。他感受到你灼热的视线,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往下压的身体让腿又敞开了些,那肉穴也被拉扯而左右分开,让你更加清晰地看见其中的娇小阴蒂和软烂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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