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一只手在前面握着他修长漂亮的性器套弄,一只手伸进他整齐不知道是否因为修剪过而疏短整齐的耻毛间去掰开他熟红的肉唇,指尖在阴核上来回滑动,按着前端一点红豆碾磨。
张辽的屄穴看上去对待性事相当坦然熟稔,连带着在你帮忙撸动下高高挺起一个弧来的性器也是一片漂亮的深红色,反而显得你对性事相当笨拙窘迫。
圈圈层层的软肉热切地贴上来夹裹你的指尖,他一双手臂挂在你肩头,挺动着腰身迎合你的深入,时不时发出难耐的低喘。
他又催你快点,话尾好像带着勾子似的拖长了,惹得你眼前一阵发热,伸手在他骚淫的肉花上轻轻伸掌打了一下。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淫汁,坐在你身上的身躯又猛地抖了抖,扭着腰肢朝你身上坐。
或许真是边疆地区民风开放,你甚至觉得有些明显招架不住他,手指捅进去两三根完全满足不了他,不耐地要你激烈一些。
到后面你拇指按着他前端的肉蒂,四根细长都被他身下的女穴吞了进去,手腕一耸一耸地捅插得他肉腔当中肉浪翻卷,滋滋涌浪。每次抽出指头来时内壁上的红肉还缠着指节,被扯出体外,一张肉口被撑圆撑紧,边缘都绷成了一层薄白。
张辽才好像终于满足,拱着腰反复向下沉坐,接二连三的紧喘呻吟从他口中吐出,被捅得哼哼直叫。
你将手从中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几缕湿滑的淫液,沾在手指上泛着潋滟的水光,他睁开微阖的双眼,不满地斜觑着你,仿佛在说怎么停了。
你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燥,匆匆解开下身衣物,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性器立刻挨靠上了他嫣红饱胀的肉花,发出“啵”的一声肉体碰撞的响来。
张辽腿根立刻颤了颤,身前的性器也兴奋地跳动,上边铺着的浅青色青筋鼓胀地凸起来。
你还想如何动作,却被他手臂拦在肩上按下来。他轻笑一声,自己伸手下去扶住了你前端沾上他湿亮淫汁的硕硬性器,不及你如何反应,就主动将胯送上来,蓦地沉身坐了下去,瞬时性器就一路深深挺进,媚软的花径蠕动不止,夹得你倒吸一口凉气。
张辽直接被捣到深处,一时也受不住似的轻叫一声,随后就按着你的肩自主在性器上抬腰又沉下,使得温暖湿淫的水洞被反复破开,歪扭着身躯裹夹你的性器。
你被他紧致耐吸的屄穴吮得销魂极了,头皮发紧,眼前阵阵发花,眼看着他的身子在你身上大开大合地耸动,性器反复埋入他体内,只能见到一截柱身还留在外面。
你昏昏沉沉,但还记得这会儿是你伺候他,怎么全由着他拿批强奸你了,别回头又和你讨报酬。于是你从他肩下挣脱出来两条手臂,伸手去握紧了他的蜂腰,他腰上最敏感,被你一抓就僵着不动了,微恼地让你松手。
你探头去亲亲他抿起的唇,随后就毫不收敛力道地将他的身躯硬生生按下,使得性器整根被吞进肉道之中,狠杵进去,上边遍布虬结的筋纹便毫无间隙地一一于张辽穴壁上的肉粒擦过。
张辽立时就腰身抽颤,急促地呼吸起来,小腹一阵阵地起伏,摸着你的后脑,气息不稳地朝你说:“嗯……就这样,啊,啊,你快些……”
“知道了……文远叔叔就喜欢这样的。”你笑一笑,一口咬住他锁骨,手上的动作却不见轻减,将他的身躯次次抬举到仅留一个冠头在体内,随后又紧按着将性器深深嵌入他体内,更叫他的惊喘渗出几分水意淋漓。
你肆无忌惮地将性器反复捅入湿滑的穴口,他的整个暴露在外的软弹臀尖被撞得尽是一片啪啪声,腿根红润泛肿,带出一片淫靡颜色。前边的性器一甩一甩,顶端的小孔在刺激下不住渗出些清亮腺液,溅跃在二人腰腹之间。
屄穴在操干下一下一下反复耸动收缩,将插弄在其中的肉具狠狠夹挤,更多酥麻痒意泛上张辽心头,惹得他自己跟着你的动作上下动作,双腿夹紧了你的腰胯。
整张凳子都被你们忘情淫靡的交合弄得哐哐作响,意乱情迷之时张辽一挥手,无意间就将桌上方才被按碎的茶具碎片拨落地上,立时就一地狼藉声。
“楼主,文远叔?里面怎么了吗?”阿蝉担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张辽立刻就不动弹了,还警惕地一把按住了你不让你动作,内里紧紧夹绞着你的性器,激出你闷哼一声,结果嘴就被他捂住了。
你屏住了呼吸看他,看见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眼神却清明了,转了转眼珠子后温声回应外面的阿蝉:“无事,我在和你们楼主商量事,不是叫你走远些了么,快去忙你自己的。“
你对他换了一副嘴脸的态度十分不满,身下挺腰用力一撞,他的呼吸就乱了几分,内里泻出一泡黏腻汁水,顺着你的肉根滚滚浇下,直打湿腿根耻毛。
被张辽狠狠剜了一眼,你只好又安分下来,直到门外的阿蝉回道:”知道了,不要为难楼主。“随后那脚步声整整齐齐地行远了,张辽竖着的耳朵才放松下来,松开了你的手。
”坏孩子别想整什么花样……唔!“他刚想警告你,结果就被你按着腰凶猛地在穴中冲撞起来,声音颤颤地变了调。
他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垂着脑袋任由你更加激烈地将肉穴的洞眼尽被肏得内陷,捅插出一下下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许多白沫在动作中被拉扯出来,不断地朝外涌溢。
你一边狠狠操干他,一边凑上去亲他,在间隙中问他怎么不让阿蝉看看文远叔叔怎么如何热切地吞吃肉棒的。他压根不搭理你,眼皮微抬,情意好像绵绵地溢出来,你就受不了了,一口上去叼着他的唇咬。
他的喜好十分明显,就是喜欢激烈的性爱,非要小腹抽搐,屄穴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肉道来回游走才肯出声喘叫,两瓣向外翻卷的肥厚阴唇充血肿胀,敞露出几近熟透的浓艳颜色,不住抖颤着紧贴在柱身上。
不知道如此操干了多久,你的衣衫已经被他扯的凌乱,他的细长手指在你肩背上刮出阵阵刺痛,身下滚圆的冠头在他紧致的内壁上又是狠狠滚碾一圈。
你听见他失声尖叫一声,将头颅高高仰起,泼在肩头的长发微颤,霎地他的体内就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而下,彻头彻尾地浇灼在你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里,用里边层层媚肉、汩汩淫液将你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张辽浑身失了力气,贴在你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你听到他的心跳跳的又重又快,整个躯体烧得滚烫,内壁一下又一下紧缩着高潮。
你被他内里的宫颈肉腔紧紧嘬吸,终于精关一松,将一股股白浊进水灌射进了他体内,脸颊贴在他靠在你肩头的面庞侧耳鬓厮磨。
你们这样面对面抱了一会儿,他比你先缓过神来,踩着地板岔着腿站起身来,肉穴和你半软下去的性器分离开来,发出一点轻浅的声响。
穴口里夹不住的白精淫水淅淅沥沥落出来,他也浑不在意,草草扯了绢帕擦了擦腿根,便从地上捡起了长裤穿上。
转过身来时,除了面庞上还未散尽的薄红,几乎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你也站起身来,整理好了衣衫,贴近他去温存。
张辽倚靠在桌上,任由你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一只手放在你肩头,虚虚环着你,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捋着你脑后散乱的发丝。
“……好了没有,黏黏糊糊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微微推开了你的身子,本来还要说些什么话对上你晶亮一双眸子又哽住了。
你笑得眯起了眼,仰着头朝他说:“文远叔叔,如今价码加到几层?”
张辽眼珠子一翻,吐出一句话来:“两万三千石,不能再少。”
“我那么辛苦就两千石报酬换啊。”你埋怨,踮起脚来亲了亲他。
他顿了顿,又说:“两万两千石。”
这回你知趣了,只说好吧,而后身子压上去又勾着他的舌头,与他接了一个说不上缱绻也说不上冷淡的吻,他只是懒洋洋地将舌尖探出来任由你缠着。
你们这就算谈成了,张辽貌似不太放在心上一般,整好自己衣物就将身离去,临了好像拍小狗一样拍拍你的脑袋,叮嘱你多派点人盯着运粮。
你嗯嗯应是,喊一声“送张将军”,便回过头随手整理桌上一片狼藉。却见桌上一角端放这个精美小物,你拾起来一看,是张辽的耳环,一串刃也似的尖锐耳坠叮叮当当,碰到一起响成一片。
你拿在眼前看了一会儿,收进了自己的袖口,想了想,又忍不住靠在桌畔不停笑。
从那之后他每次来中原办事,顺路总要来广陵一阵,一般未及通报,他人就到了。拉着阿蝉的手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确认这会子没受伤出什么事,又要说这个说那个讲好一会儿。
你人都走到近前了,阿蝉无奈而为难地同你打招呼,张辽也不过轻飘飘觑你一眼,随后继续又拉着阿蝉讲了几句,才松开手同你说好久不见。
你在面上总是和他和和气气的,一口一个张将军,稍微远离了人前的时候就轻声叫他文远叔叔,他耳根子软,被你叫几句还是挑着眉回应你。
等到门闩上,你们好像得了什么默契似的,立刻就贴到一块去,你揉着他敏感的腰,手被他截住就反扣住十指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