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的身子被压在窗台上向前一耸一耸,他知道求情和劝说对此时的华佗都是无用的,但仍然难以自抑地低声无助喘吟。
蚌肉前几日被毫不停歇地进入过,此时却仍然紧窄湿热,骨节分明的热硬手指在里面翻搅一圈,便将肉壁上的淫肉都磨刮得酸痒酥麻,源源不断的淫液骚汁涌动着酝酿成流,顺着张仲景的腿根向下滴落。
显然身后的人并没什么耐性,听见张仲景越发急促淋漓的哭叫,难耐地将手指从湿乎乎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张仲景甚至能感觉到内里的媚肉被扯出又立刻紧缩回去。
然后就立刻换了一根粗硬烫热的阴茎,贴在肉花上蹭动了几下,那热度就迅速传遍张仲景全身,烫得两瓣小薄的肉唇向外翻卷,渗出一阵阵骚甜汁液,
那硕硬肉具急不可耐地来回蹭过肉阜,顺着阴核猛地向前挺,一鼓作气干进穴眼,一路破开层层软红媚肉,行进到最深处。
张仲景两眼一黑,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后的人确实发出餮足的低吼,随后掐紧了张仲景的腰,就好像提着一只小动物的后颈一般,不容置疑地朝里顶撞。
等到张仲景发花的眼前逐渐恢复些许清明之时,口中已经在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和低叫。甬道壁上的软肉热切地翻腾,拥挤着被凶猛顶撞进入的有力肉棒,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女穴中滋滋的轻微响声,好像自己内壁的颗粒全都被里面无情地抽插捅撞的粗屌给干化了,只剩下阵阵地肉汁横流,叫身后的男人捣弄得咕吱作响。
他被撞得浑身乱颤,哼声也带着水意从眼角口唇中溢出来,一张脸好不狼狈。
张仲景艰难地低下头从敞开的腿间回望去,只见紫红色阴茎正在身下不断捣入又抽搐,湿红的一团穴肉抽搐着大张,像是一口绽开的肉盆,讨好地裹夹着把肉洞插得猩红肿痛的阳根。
他又微抬起头,吃力地从眼前朦胧的水光中看向面色狰狞,眼神却无光的那人,低声喊他:“华佗……”
此时的华佗和平日里像只垂耳大犬的模样截然不同,发丝就着薄汗紧贴在颊边,和诡谲的血色面纹融合在一起,他的双眼也遍布血丝,只直勾勾盯着进出的交合处。
张仲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喊他的名字,只是跟随着声音的来源僵直地抬起了头,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就落到了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在那一刻几乎以为有些希望了,然而对方却只是俯下了身,按着张仲景的脑袋强迫着与他吮吻,炽热的干燥嘴唇包夹着张仲景的口唇,紧咬的牙关被华佗奋力舔吻开,粗舌掳掠过口腔中的唾液,尽数咽进了自己的咽喉。
与此同时,健硕的腰杆仍然毫不停歇的大力操干着张仲景下身的女穴,把两瓣臀肉打得尖蕊摇颤、红肉翻浪,把重重的褶皱都操舒奸透,在里面横冲直撞。
间隙几次顶过甬道深处肉巢的宫口,疼得张仲景的腰脊都如失水的游鱼一般挺动,抖着被掐肿的臀,不争气地直掉眼泪,然而那些泪光又被尽数吸吮去了,只余下唔唔地哭叫。
肉穴的入口在磨操中变得红肿软烂,内里更是阵阵痉挛抽搐,那聚集在宫口随着操干涌泄下去的春潮被填满阴道的阳具尽数堵在穴中。紧跟着又是狠狠捣操几下,将湿液挤得四处飞溅,分成数道细流飞瀑,最后用力将整根肉器顶到最深,于一阵柱身的前后摆动中倏地喷射出大股精流,将张仲景的女穴浇灌得满满当当。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张仲景感受到体内热烫的精流,以为对方这就完事了,在被亲吻的间隙中含糊不清的劝慰着仍然挺动腰肢奸着肥黏肉穴,丝毫不给自己喘息机会的华佗。
华佗仍然没能回应,只是发出了不满的焦灼粗喘,然后抽出了自己仍然硬挺的性器。
张仲景眼睫微颤,正要站起身来,谁知一双手猛地按住自己的后脑,又将自己死死埋下去。随后被操得烂熟的女穴就在此被扒开,粗指在湿红的腔道里抠挖几下,随后就着那腥臭的白精又捅入了紧缩的后穴当中。
张仲景立时又发出一声惨叫,他被灌满白浆的女穴尚且还在外翻乱绞,后穴被开拓的痛感就压过了女穴高潮后未散尽的快感。
他哀鸣着,想要挣扎却被完全压制住,肠壁吞裹着对方的手指,渐渐竟然也觉出几分快意来。
张仲景恐慌地扭动着腰肢,希望对方能快些将手指抽拔出去,这样的干扰换来的却是那手指抽出后在臀肉上恶狠狠的笞打,他越是挣扎不休,那羞辱就更加粗暴。
最后两瓣臀都布满了红痕,发着滚烫的红热,张仲景身前的阴茎随着这样的鞭笞也挺立在身前,一抖一抖地张开马眼流着涎水。
这会儿他才终于颤颤地不再敢挣扎,那凌辱也随之结束,只是掐着他的臀肉肆虐地玩弄。张仲景察出痛意也不敢出声,只是埋着脑袋扒在窗台上掉眼泪。
很快那根顶端渗出黏液的充血的阴茎就顶上了紧闭的后穴甬道口,冲进了那紧致的秘洞里。
张仲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沙哑的惊呼,双眼失神地睁大了,承受非同寻常的疼痛。然而过了不久,那痛便被顶撞得棉了,丝丝缕缕沿着后穴的神经四散向全身,连带着盛满白精的女穴也微颤起来。
被凶猛地操干着的张仲景被体内熟悉的、冲刺着的热度刺激得呻吟不止,原本干涩紧致的肉洞也慢慢流出情动的淫液,让那凌虐着内壁的阳具进出得更为畅快爽利。
华佗挺动着肌肉坚实的腰胯,用狰狞怒发的性器反复捅入那浆汁饱满的后穴,张仲景难耐地扭动身躯躲避肉棒的鞭挞,却无意中只将那肉具送的更深,让对方感受着阵阵痉挛夹紧的肠肉乖巧的吸吮。
张仲景狼狈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湿汗,心理上抗拒着那疼痛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然而身体上却不可自抑地迎合着,微阖着眼发出低声的吟叫。
最终华佗在自己体内甬道深处痛痛快快释放出股股浓精的时候,张仲景几乎已经昏昏欲睡,被情事清空了整片大脑,只有薄精还断断续续地从身前性器的马眼里淌出,滴落在脚边。
随后华佗紧跟着一口咬上他的后颈,两行利齿一错,便是一阵刺痛将昏沉的张仲景从几近昏阙中唤醒,兀得抬高了脖颈,僵直着任凭华佗在他颈侧撕咬。
过了许久,华佗才松开了口,张仲景已经是气若游丝,趴在窗台上起不来身,刚想回过头去看华佗如今是怎样,却紧跟着一具成年男性冒着热气的身躯压了上来,将他又压塌在窗台上。
华佗的性器还留在他后穴之中,张仲景叫了几声,对方却毫无声响,不久竟然有轻鼾从耳边传出。
……好歹是结束了,张仲景脱力地想。他微抬起身,华佗的性器就从后穴中滑落了出去,浓浆立刻就从湿红翕张的女穴,和抽搐收缩的后穴一同淌出来,不难想象那里已经是如何爱液横流。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肉,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张仲景干脆直接站起了身,眼睁睁看着华佗沉重的身躯跌在地上,依旧睡得十分香沉。
张仲景倚在窗台,望了一会儿脚边的一片狼籍,终于是叹了一口长气,草草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夜色里将华佗拖回到了他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都整理好,他甚至觉得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连体内那些浓稠的白精也无力再去抠挖出来,只是瘫软在自己的床铺上,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隐痛。
自从第一日出现这种事起,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承受,以前只是粗暴的操干掠夺他,现如今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弄得凌乱不堪。一向喜洁的他感觉在入夜后就要变成那腥臭的精盆,整个人都被汗湿和淫汁弄得狼狈难堪。
昨夜他就如此潦草地入睡,今天早上果然起晚了,一出门就看到了那昨夜压着他驰骋的恶兽,张仲景那时情不自禁有些战栗。好在对方又变回了那副驯顺的样子,让他稍稍安下心来。
然而对方突然而至的触碰又惊吓了他,几乎使他整具躯体都软下去,好在他脱逃得及时,没再露出更多破绽。
张仲景这样想着,又松了一口气。
腿间的发痒刺痛未消,张仲景不自觉缩紧了小腹,感到有些难堪。他犹豫了片刻,四顾打量一圈,不见有什么声响,终于还是褪下了长裤。
他扯了绸帕,将手颤颤地伸下去,在腿间小心翼翼地擦拭。
那涧里的两个肉窍都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都肿成了一圈,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干涸男精,他试探着擦拭了几下,却只觉穴腔再次泛起潮热,软肉蠕动着合不拢似的缩张着。
他一边擦,那淫汁就一边流,两口穴洞之间的花汁黏连成丝,丝丝缕缕向下滴落。到最后张仲景自己也没办法了,只得将将擦净后勉强套上了裤子,随后踱到窗台边上,一边望着窗外无边的天际,一边苦思冥想究竟还能怎么压制华佗怪异的巫血。
张仲景暂时还不愿让华佗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们的身体在午夜时分已经无数次嵌入彼此,可是当他看见华佗坦荡荡的一双黑亮双眼,又不可抑制地劝服了自己。
张仲景想,他不一定想这样,既然他醒来就忘记了一切,那不如就不要再将这事说出来,给二人平添烦恼。
他发誓他在这样想时,心情是很平静的。然而手指死死扣紧窗台的张仲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更加害怕失去神智的华佗掠夺自己的身体,还是更害怕对方在知道实情后无法面对而离开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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