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玥浑身一颤,顿生绝望。
男人将如失魂魄的司徒凌玥直接按到了地上,还不待司徒凌玥反抗,衣衫便被那人大手一扯,悉数碎去。
那一声衣帛撕开的声音在司徒凌玥耳旁绝望地响起,她的垂死挣扎在那人面前全然无用,霸道而浓烈的吻袭来,司徒凌玥直接给吻的七荤八素。
大腿处抵着的炙热让司徒凌玥的心一寸一寸凉透。为什么好好的,她会被这样一个无耻之徒给掳来羞辱,容少卿回来时若是没看她该怎样的心急如焚?
“嘶,痛——"司徒凌玥突然间满头大汗,在被一举贯穿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喊了声痛。而实际上,那种痛感岂止是一个痛字可以形容的。
“混蛋,你会遭天打雷劈的,啊!"
司徒凌玥的咒骂只会让那人不顾怜惜地加快动作,似是要将司徒凌玥往死里虐一样。
所以,未免再遭更凶残的对待,司徒凌玥三缄其口,不敢再说一句话,她只希望这场噩梦能早日散去,醒来时,一切只是梦,只是梦。
对于司徒凌玥的沉默,那人还不忘暧昧地说道:“这样才乖,只是话可以不说,但是该有的反应还是要有的,不然,我会觉得我做的还不到位的,这样太伤自尊了,如此一来,只怕是。"
那人话未说完就刹住了,不过,即便如此,他话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司徒凌玥不会听不懂。
面对男人羞辱的话,司徒凌玥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那么她便不得不“配合"。
“乖,女人就该这样听话。"
终是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司徒凌玥的噩梦总算是结束了,她有想过,在这个男人碰她之前就咬舌自尽的,可是,她的脑海又浮现了她娘顾怜倾最后跟她说的话,她答应过娘,她要好好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
完事之后,男人起身穿衣,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在司徒凌玥听来都是十分的刺耳,她动了动,想要爬起来,却是因下身传来的疼痛而冒出一头冷汗。
男子走了几步,对着石壁伸手一按,轰隆隆的一阵声响,石壁打开一道门,外面的刺眼的光线争先恐后地钻了进来。
司徒凌玥一怔,天都亮了……
男子挺拔的身姿站在洞口,似是在感受这清晨和煦的阳光,司徒凌玥没有功夫去理会他,忍着不适一心扒拉着碎了一地的衣裳,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件能够很好的遮住无限春光。
“你说,你那个傻子未婚夫是不是快要急疯了?"
司徒凌玥身子一僵,她何尝不知道容少卿如今该是怎样的着急担心,可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还好意思开口问这样的问题。
司徒凌玥根本就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低着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裳。
感觉到男人正朝着她走来,司徒凌玥才捂着胸口惊慌地往后挪了挪,男人蹲了下来,伸手钳起司徒凌玥的下巴,司徒凌玥被迫与他对视,因着有了光线,所以司徒凌玥可以看清对方的样子,也只是样子,却不是容貌。
那个男人戴着半边玉质面具,唯一能看的到看的清的只有那性感的薄唇和那如雕刻般的下巴,“昨夜真是让我意犹未尽,呵,那个傻子只怕连鱼水之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啧啧,我真是替他可惜,也替你可怜,独守空闺的滋味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怎么可以承受的住?"
司徒凌玥身后拍掉了那个男人的手,怒目以对,却还是不想出声,与他说话,司徒凌玥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男人唇角一勾,从眼眸里看出了轻蔑,他伸手一捞,将坐在地上的司徒凌玥给捞了起来,司徒凌玥如今衣不蔽体,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遮是好,突然间又被他这样捞起更是吓得一哆嗦。
男人带着司徒凌玥出了山洞,还不等司徒凌玥看清这是哪里,男人就带着她飞身离去,呼啸而过的风吹得司徒凌玥根本就睁不开眼。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司徒凌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被男人扔破烂一样扔到了地上,摔倒地上的司徒凌玥露在外面的肌肤与崎岖的地面摩擦,破皮流血是自然的了。
司徒凌玥忍着疼痛没有喊出声,对她来说,这点疼痛与之前背部发炎、滚下陡坡、还有昨夜的初次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虽然还是被摔痛到皱紧了眉头。
“接下来,就看你,是生是死了,呵。"男人轻笑一声后便纵身离去。
司徒凌玥顾不上身上的伤,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来这里是郊外。她如今这副模样想要进城,只怕是——
不过也正是如此,司徒凌玥知道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采花贼,只怕是打着什么阴谋,她不可能跟这个不认识的人有什么仇,那么用她来算计别人……所以,与他有仇的人是,容少卿了?不行,她得回去告诉彦离,让彦离好好查查这个人是谁,只怕是上次胧月庵遇袭就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可,司徒凌玥拖着受伤的身子才往进城的方向走了几步就停下了。
司徒凌玥低头看了看她现在这般模样,她该如何进城,只怕是还没进城就要遭千夫所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