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董月娥伏法并不难,毕竟董月娥并不知道自己被卖给那痞子,自卫伤人致死也判不了死罪。谢彪也只是打伤了亭长的一条腿。按说也不算什么事儿。按军法也只是判个三年五年的到头。但陈长生是决意娶董月娥的。自己的正妻,哪怕受一点委屈,关进牢里一天都不行。谢彪虽然这件事办得有点虎,但也是忠心为自己,他犯了错,自己惩处他可以,把他交出去绝对不行,否则让跟他的人寒心。
想到这里,陈长生立即带谢彪和杨林和十几个亲兵往临川县赶去。
到了临川县,陈长生见临川县城还如临大敌,城门紧闭,城上军士衣甲鲜明,刀枪雪亮,十分警惕,不由暗暗点点头。
这临川县令还有些正事,看样子把这个县治理得很不错。
当即,陈长生拿了自己的名帖,递到守城的官军那里,说明要见纪县令。
守城的屯军见陈长生是校尉长官,禀报纪县令后,开门放陈长生进去。
“不知陈校尉前来,有何贵干?”纪县令亲自出县衙接见。
陈长生见纪春生纪县令四十多岁的人,五缕长须,眼神湛亮,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也是一抱拳头。
“纪大人,我来临川是办些私事。”
“哦?”季春生一听,脸上露出诧异,既是私事,急忙请陈长生进后院说话。
“谢彪!”进后堂落座后,陈长生一摆头,示意谢彪拿出礼物。
谢彪立即和两个亲兵
把一些瓷器和银器搬上来。
“这可不行。本官向来不收礼物。如果陈将军没什么要事,纪某恕不奉陪。”谁知季春生脸色一变,拂袖而起。
“纪大人,些许小礼物,只是些特产而已,何必如此?”陈长生呵呵一笑,也觉得有些尴尬。
“陈将军,此时前线正在和匈奴苦战,本县怎能让这些身外之物受困累身。”季春生昂昂然说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匈奴人一来,恐怕要横扫西北,你送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岂不是过眼云烟?
“哼,纪大人还不知道吧,那些匈奴兵早就被我姐夫赶出边境去了。”杨林傲然说道。
“哦?匈奴人肯退兵?”季春生不觉一愣。
“那是当然!”杨林见季春生还不知道战况,洋洋得意的将陈长生率手下将领打破匈奴,解救左军和抚远、定边危机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不到陈将军如此威武,本县失敬了!不知陈将军找本县所为何事?如果需要本县支援,纪某当全力配合。”季春生听完,拱手向陈长生鞠了一躬。
“纪大人多礼了。”陈长生谦和一笑,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
“哦?既然陈将军是朝廷命官,当知人命关天,陈将军率部浴血拼杀,不是也为了一方百姓安宁,绝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季春生脸色一变,不动声色的婉拒道。
“纪大人说的言重了。如果前方将士拼死杀敌,自己的妻子却在后方被人欺
凌,那让那些勇士又情何以堪?”陈长生淡笑一声反问道。
“呃,既然陈将军这样说,本县也知晓了。待人犯带回来,本县自然会斟酌法度,酌情处理,一定不会让将军担忧。您看呢?”季春生也不卑不亢的回道。
“呸,什么酌情处理,还不是要抓人?合着我姐夫的面子你是一点不给是不是?”杨林一听,登时发怒,挽袖子就要过去揪季春生狠揍。
“本县维护的是国法,不是你一家的势力!”季春生也不害怕,伸手指着杨林呵斥道。
“杨林,不要造次!”陈长生急忙将杨林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