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他自己的上面。
他陷入了某种混乱,一会儿说自己是,一会儿又说不是,最后又乱七八糟地说起兔子的习性。
“兔子、会吃草,我不吃。”
“兔子会喝、喝水。我……也会。”
“兔子会假孕,我不会……母兔交配后,乳涨叼毛即为假孕……”
说这话的时候,你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脱下你自己的手套,将他的红色手套带在手上,让首座感受一下被自己熟悉的物件逐渐侵犯的感觉。
雪白的人浑身泛着红,在最顶端的时候,他又突然清明起来,皱着眉冷声问。
“你在做什么?”
“张首座。”你看着这百口莫辩,上下其手的自己,冷静道,“你猜?”
他浑身没力气,但反抓住你的手:“胡闹!”
你吻住他的眼睛,伸手将花又放的近了一些。
他被你擒住双手按在头顶,用那双发红的眼睛控诉着你的恶行,然后又在花香中空洞起来。
……
头好晕……
“你是谁?”
“我、我是兔子。”
“趴下,躺好。”你举着尖嘴的水壶,将口搭在首座的后面。
意外的听话。
水入通道,很快将首座的肚子涨的很高。
“要怀好你的宝宝哦。”
你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然后抓着他自己的手去堵住:“松手的话,兔宝宝会流产。”
他将信将疑,稳稳堵住自己,身体难受的翻来覆去,手却一刻不肯放松。
你解放了双手,像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一样,打开他的前襟。
首座的胸前果然挺立起两颗漂亮的小豆子。
涨涨的胸口,鼓起的肚子,乖巧的首座。
你在今夜将荒唐的传言做实。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