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裸着上身,坦荡地露出背肌上的抓痕与脖颈间的咬痕,只穿着一条甚为不合身的裤子,端着水杯像走在自己家里一样接水。
小猫像是应激了似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恐惧地盯着他。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交媾之后的腥臊味道,沙发上的混乱还没有收拾。沈彦卿打了电话叫来助理,对方神色不变,恭敬地应下了主人的要求。这样的事他们见的很多,但一个素人被带上床,看起来还这么激烈,确实很不多见。不过沈先生早已经要了他的照片,有这一天也很正常。
只是看样子,结果不怎么愉快。
助理带着人打扫,听见卧室里传来沈先生的安慰劝哄,声音磁性低沉,但是另一方却没有领情,毫无动静。
越殊呆滞地蜷在被子底下。
可怜的直男早已被奸淫彻底,却还仍然想要等待体力恢复,重塑理智。这两天他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连喝水都要靠沈彦卿哺喂,第一次他疯狂的摇头试图拒绝,却被掐住下颌狼狈的呛咳,抵在床上深深地吻到想吐。
太恶心了。
原本面目英俊,举手投足皆是绅士的沈彦卿,完全像个可怕的变态。他揉遍越殊的全身,试图让他舒缓一些,夜里却毫不讲理的爬上他的床,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搂抱着他,用粗大的性器磨蹭他的腰臀,说一些情人床笫之间都听不得的下流言语。
他喘息着,用自己性器可怕的顶部去蹭越殊的下体,从红肿的肉穴,到隐秘的会阴,再是比他小了许多的性器,听着越殊发出被羞辱到极点的哭声,满足的叹息。
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不知多久,越殊才勉强能坐起来,缓慢地下床行走。期间孙乐然给他打过视频电话,越殊接了。
视频里的女孩明媚阳光,刚刚吹过头发,穿着睡衣,一双眼睛如鹿明亮,充满爱意的看着他。
“越殊,我好想回来呀。这边的事情好多……我打了申请,老板就是不同意……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这些男领导都像脑子有泡一样!!啊这……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你感冒了吗?越殊?你怎么哭了呀……”
女孩着急的凑过来,似乎是忘了他们之间还隔着一道屏幕一样。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越殊的性器正被她最喜欢的大明星含在嘴里嘬吸,高热的口腔含吮着娇嫩的,已经被羞辱成废物的东西,柔情蜜意地伺候着。越殊的手被他并到一起,一只掌就抓住越殊试图推开他的两只手腕,连关闭视频都做不到。
他合拢赤裸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喉间被逼出绝望的哽咽声。
“我……我没事,我只是……感冒了……嗯……”
“乐然……对不起……”
女孩担忧地看着满面潮红的越殊,问道:“你发烧了吗?脸好红……我叫桑医生去看看你?啊不对……我前两天打过他的电话,他不在家……越殊,身体不舒服不要撑着,一定要及时去医院哦!!”
灵活的舌头,舔弄到他的两粒柔软的圆珠,隔着薄薄的皮肉,轻轻噬咬。沈彦卿把他抱到浴室彻底的清洗过,连里面都被灌满了药汁,舒缓的按摩了。他放开越殊的手,轻笑着看越殊抬手慌乱的去关视频通话,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床上,饿狼一样继续去舔弄那里。
热舌哪里会管越殊哀求拒绝,一个劲儿往里捅,挠痒一样吮吸最敏感的地方,听越殊的喊叫轻弱下来,再释放性器,快速的摩擦。
越殊说疼,在浴室里被他顶得几乎发狂一般地想逃,只好退而求其次,等他养好伤再做。